秦斷星道:“斷星絕不畏懼。”
段天道:“此法叫做不死,原本只有魔族人才能修煉,但我自有妙法,讓你強行借助不死的威力,完成假死。你若熬不過來,就是真死了。你可能這些年未曾返回玄天正宗秦家祖殿,對于后續金龍功法也不甚了解,我便傳給你你血脈能夠感應到的功法給你。”
這不死是恩格拉拉里克三弟龐霸的絕密功法,若論級別和他的九轉分身一個級別,都是最后保命用的。
秦斷星道:“請大兄施法。”
段天雙手連揮,在秦斷星頭上不斷施法,讓秦斷星處于半昏迷狀態,隨后祭出青鸞寒焰和無極赤火,炙烤秦斷星的神魂,同時自己的神魂不斷傳過去種種玄奧的法訣,讓秦斷星借助這些法訣完成假死,并且借助此法強化自身。
在這等天火的炙烤下,秦斷星的神魂明顯極為難受,若非有這些秘法,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死掉。
這等體驗雖然痛苦無比,但若是熬過來,對秦斷星的好處可謂是極大。
而秦斷星果然沒有讓段天失望,雖然神魂不斷衰弱,但支撐的時間卻越來越持久,堅持的越久,對秦斷星的好處就越大。
三個月后,秦斷星的元嬰突然衰弱至極點,毫無氣息,幾乎和死差不多了。
而不出段天意料,斬蛟島上,秦斷星的魂牌已經破裂。
就在秦斷星將死未死之際,段天的神魂轟然發動,一連串玄奧的施法,硬生生將秦斷星從死亡邊緣拉回來,而同時秦斷星的神魂借助種種秘法,逐步復原過來。
秦斷星清醒過來,伢道:“這就是死亡嗎?竟然如此逼真,這等痛苦的體驗,老實說,我一生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了,真是太難受了。但熬過來之后,我頓覺死算什么,心中豁然開朗,竟然連困擾我許久的劍意瓶頸似乎都有進展。”
段天笑道:“這一次經,對你好處可大了,進入化神期也能大大提前。這幾年里,我就助你完全恢復神魂,并且好好指點一下你。你可不要得意,斷霄、斷宇、斷軒現在可都極為不錯了。”
秦斷星道:“大兄真是神人,連他們都能安排的如此好,我比他們要大些,絕不能落在他們身后,大兄放心。”
五年后,在段天的幫助下,秦斷星不僅全部恢復,并且修為大有提升,而吸納了敖明讓氣息和全部記憶的秦斷星,在段天秘法幫助下,化作的敖明讓和段天化作的敖明讓毫無任何區別。
感受到段天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秦斷星是真心服了氣,也增加了更多的信心,秦家有這樣的人物現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自己定要完成大兄交給的任務,絕不能讓大兄失望。
既然秦若峰暫時不在,段天也并不著急,手上有秦斷星的令牌和禁制手法,以后再暗中潛入斬蛟島附近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于是段天披上隱匿玄衣,悄然離開明空島,向著南海而去。
段天如今對東大洋妖族勢力分布還算比較了解,起碼明面上的布置都很清楚。
小心的饒過妖族的一些重要據點之后,走到相對安全的區域,段天便脫掉隱匿玄衣,快速飛行。
花費兩年多時間,段天輾轉到了南海,順利來到鳩殘陽所在的島嶼,他準備看看宋天清現在修煉得如何了。
段天暗中聯絡到鳩殘陽,發現這家伙現在混得相當滋潤,已經是真傳弟子了,地位勐增。
更關鍵的是這家伙現在可是他師尊原來掌控的飛樂島的實際負責人,可算是實權人物了。
這座飛樂島比起鳩殘陽之前的島嶼可是大了許多倍的,有兩萬多里大小,鳩殘陽之前掌控的島嶼不過是這座飛樂島的附屬島嶼而已,不過兩三千里大小而已。
他的師尊榮升太上長老,另有高就了,而且一般情況也并不多問雜事了,大小事基本上都是鳩殘陽說了算。
話說風行云的背景一般,靈根不過天品下階,在強者如云的邪天飄渺宗的確很難混出頭,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得不鋌而走險,混入正道聯盟的海域去,借助臥底來獲取足夠的功勞。
沒想到出師不利,一去就遇見段天,被打的魂飛魄散,正好被鳩殘陽奪舍。
當初鳩殘陽化作風行云后,花費許久恢復正常,然后才開始逐步執行他的計劃。
鳩殘陽也是個老狐貍,當然不會一下就顯示出與眾不同來,而是慢慢發展,不急不躁。
經過千余年的發展,現在鳩殘陽化作的風行云,已經比之前的風行云在宗門的地位高了不少了,也算他運氣好,幾個比風行云厲害的師兄弟,在前些年攻打正道聯盟的戰斗中戰死了。
而風行云當時反倒是沒有出征資格的。
隨著風行云的師尊晉升太上長老,風行云的真傳弟子身份也水到渠成。
超級邪宗的真傳弟子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混得到的,若是風行云本尊在此,恐怕一輩子也沒這個可能。
但若憑此,想要成為大島飛樂島島主,段天也覺得難以相信。
這飛樂島雖然不是超級大島,但是屬于邪天飄渺宗在南海的超級大島邪風島的一級海島了,按照島嶼大小而倫,雖然不如當年逍浪子傳給展玉臺的島嶼葵水島那般大,但級別和葵水島是一樣的,也就是和韓芷夢掌控的山脈,茂凌掌控的山脈同一個級別的。
而且邪天飄渺宗在南海也就只有邪風島這么一座超級大島,下面像飛樂島這樣的大島不過七座而已,其中三大四中。
飛樂島正是其中四座中型一級島嶼的一座。
即便是在邪天飄渺宗,飛樂島這樣級別的島主之位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
就算鳩殘陽的師尊的弟子死光,應該也輪不到鳩殘陽來做這島主,雖然風家是邪天飄渺宗的超級家族,但風行云不過是一個旁系子弟而已,被排除出嫡系已經很多輩了,段天不由得甚是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