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古巴導彈危機的時候,蘇聯紅海軍已經和英國皇家海軍并駕齊驅。Ψ雜ω志ω蟲Ψ如果當年面對的不是美國海軍,碰見任何一個國家的海軍最后蘇聯都能得到更多。在七年后的今天,就算是歐洲海軍集合在一起,也不再是蘇聯紅海軍的對手。蘇聯紅海軍只剩下了一個敵人,為了配合蘇聯的進攻性策略,蘇聯各大船廠的造艦速度只會越來越快。
“什么時候我們能搞定尼米茲,關塔那摩才能利用上。現在么?中央主席團的任務,是在古巴建立起來除了我們自己的第二大空降兵部隊。”謝洛夫看著戈爾什科夫元帥擺滿艦艇模型的辦公室,這支已經在八十年代已經有了美國七八成實力的世界第二大海軍,最終還是倒在了天才總書記的手上。
戈爾什科夫元帥聞言慎重的點點頭,尼米茲的第一號艦已經在去年開工。從各種的信息中,這都是歷史上空前的戰艦,對于美國海軍的對手蘇聯紅海軍,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正是因為蘇聯的航空母艦儲備不夠,才只能從其他方向想想辦法,基洛夫級戰略巡洋艦最后之所以成為將近排水量三萬噸的導彈巡洋艦,和尼米茲的出現有很大關系。
就算是可以趁著現在來勁紅海軍和對手的差距,十年內追上美國海軍仍然不現實。當然要是考慮核戰的話那就另說,蘇聯的反艦導彈都可以掛核戰斗部,蘇聯紅海軍最強大的時代,其實應該是九十年代,其實就是解體的前一年,那是紅海軍和美國海軍實力最接近的時代。
“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茨維貢似乎正在讓人調查阿塞拜疆,我也聽說似乎那邊的干部有些問題,不過茨維貢做這件事,倒是有可能是對著你們共青團的。”電話里的聲音有些戲謔,滿是調侃的道,“我們的杰出安全干部是不是還是自我感覺良好?你們老巢都要被抄了,阿塞拜疆走出了你和謝米恰斯內,一旦出事了,會不會牽連到你。”
“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除了阿利耶夫誰都不認識。不過謝謝你,我的朋友。”謝洛夫放下電話,茨維貢調查阿塞拜疆的干部?以勃列日涅夫那種小心的樣子,肯定是有那邊的干部出現了問題,想了一下謝洛夫再次撥通了電話,把消息告訴阿塞拜疆第一書記科切馬索夫。
“茨維貢既然是正在調查,說明當地一定有問題。我被三個副主席,一個內務部部長看著,無法給你協助,再者如果真的有問題,我不能幫你。舒里克的性格也不會,所以科切馬索夫同志,不管這件事你是不是一點都不知情,都必須要快速處理,令別人不能用這件事攻擊我們,莫斯科的情況比較復雜,別讓第一書記找借口換了你。”謝洛夫用很鄭重的口氣說道,阿塞拜疆是自己起家的地方,就像是阿厲克賽說的,那是自己的老巢。絕對不能讓勃列日涅夫給端了。
但如果真的出現了問題,他也沒有辦法,有句話不是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么?自己壞了,就不要埋怨對方下手黑,一旦被勃列日涅夫操作這個問題,以謝列平的性格肯定不會阻止的,自己想要阻止也沒有能力。他自己有軍職,但沒有政治職務,對黨務和政府都是不能干涉的。謝洛夫也不想天天投贊成票,但這就是他的角色。
想想真是太有意思了,號稱最為尊重干部的第一書記,自己的團體全都不干凈的情況下,還調查貪污,可見勃列日涅夫尊重的是聽話的干部,至于共青團的干部只聽謝列平的話,那就不再尊重的范圍之內。
科切馬索夫放下電話,考慮了良久最終拿起了電話道,“讓阿利耶夫同志來見我…”
得到盧比楊卡消息的科切馬索夫感到問題嚴重,這件事他不得不重視,就像謝洛夫說的那樣,整個蘇聯處在一種比較復雜的氣氛中,第一書記比較弱勢,第二書記又比較強勢,一方面所有人都在高唱團結,另外一個方面因為擁護的人不同,下面的干部也會有摩擦。
這種情況在莫斯科的謝洛夫還沒有太感受得到,因為目前勃列日涅夫和謝列平的關系仍然是比較和睦的,對于謝列平這個第二書記,勃列日涅夫也比較尊重。謝洛夫覺得在兩三年之內應該不會有沖突,但下一次的中央委員全體會議的時候就不一定了。這幾年勃列日涅夫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做出成績,同時拉攏中央委員。
“我們必須保證干部階層的純潔度,這也是謝列平主席的意思,當然了,對于問題的嚴重性我可能略有夸張,但實際上該查的問題還是要查的,相信第一書記也是如此,我們要系統性的把國內的問題解決,這是我們對全體國民和一千一百萬黨員的交代。”謝洛夫召集了全體克格勃主席團的委員,在會議上開始進行反攻。
茨維貢只查阿塞拜疆一個地方,謝洛夫要查蘇聯全國,不但要這么做,還要打著勃列日涅夫的名義這么做,成立自己為首的調查小組,齊涅夫、茨維貢、謝洛科夫、都是調查小組的副組長,準備對蘇聯的干部階層好好來一次徹底的調查。
第二天的共青團真理報上,刊登了謝洛夫做出的指示,表達了對干部階層廉潔問題的關心,相關的調查組已經成立,除了謝洛夫自己之外,都是勃列日涅夫的人。
“謝洛夫在搞什么?是不是對我讓茨維貢去查阿塞拜疆不滿?”基里連科聞言之后十分不能理解的說道,“他要對整個干部階層開刀么?赫魯曉夫之后干部階層才剛剛平靜下來,他竟然敢這么做?”
“他一貫的表現倒是做的出來,不過是誰讓你不經我允許去查阿塞拜疆的?”勃列日涅夫面對自己的戰友罕見的口氣比較嚴厲道,“你也知道干部階層需要平靜,削弱謝列平的事情可以等個兩年,現在我們需要團結明白么?再者我還需要對中央委員慢慢調整,現在這種情況起了沖突,你能保證能贏?”
“讓茨維貢他們差一些問題就收回來,既要表明我們查問題的決心,但也不能讓干部階層太恐懼,調查組的成員不都是我們的人么?尤拉不會自己去查的,能查出來什么還不是茨維貢他們說的算?”勃列日涅夫想了一下做出了吩咐,但他還是要對謝洛夫的調查表示支持,這是必須的,他一個第一書記總不能說不能這么做。
隨后勃列日涅夫前往盧比楊卡,對克格勃的嚴謹態度表達了贊揚,讓安全干部放心去查,這樣蘇聯才能保持良好的環境,隨后在和謝洛夫的單獨談話中,用溫和的口氣說道,“尤拉,我不得不說,以我和舒里克這種剛剛上臺的時候,查出一些問題是非常有必要的。但我希望處理方案可以柔和一點,不要造成太大的影響。如果干部有問題的話,我們不要讓全國的干部都知道,總不能還用三十年代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吧。”
“那自然是不會的,既然第一書記這么說了,我們就不公開處理,把一些不稱職的干部撤換掉,對了犯了錯誤的干部,調離崗位,如果涉及到了金錢利益問題,則交給法院審理。”謝洛夫以一種同流合污的態度回答道。
通過這次調查,謝洛夫把調查權從茨維貢的手中拿回來,把秘密調查變成了公開調查。通過各加盟共和國的克格勃,開始系統性的查一些問題。前往各地的調查組紛紛從莫斯科出發,前往各地了解情況。
這樣一場反貪的風暴從盧比楊卡開始拉響,謝洛夫第一刀就殺到了石油重鎮巴庫,這是他的老巢,他可不希望出現問題,幾天之內,三個市委第一書記和五個第一區委書記被解職,隨后阿利耶夫開始對這些人進行審問,阿塞拜疆作為蘇聯的石油重鎮,財政上是十分充裕的,因此問題也比較嚴重,甚至比其他地方更加嚴重。
“你們覺得我下手太狠?那你們知道不知道茨維貢已經開始秘密調查了,我自己去調查還能保持一個好名聲,要是茨維貢去查,現在沒準阿塞拜疆第一書記都要換人了。”面對謝米恰斯內的指責,謝洛夫不慌不忙的道,“幸虧是我發現的早,不然我們的老巢讓人端了都不知道,沒想到那幾個家伙集合在一起,倒也能辦成點事情。”
葉戈雷切夫點點頭道,“地方干部確實有點不像話了,他們在自由度上比我們強得多。”
“我只是覺得,市委第一書記真的挺不值錢的,二十萬盧布?我真不知道說什么好。”謝洛夫微微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個市區的一把手,這個貪污數目也是真便宜。可能是蘇聯的干部階層比較沒有見過市面,要是讓他們出過幾次,回來沒準行情就上漲了。要不說干部還是呆在國內比較好,見多了市面可真不得了。
目前最有爆炸力的事情,還不是這場清查,而是勞爾卡斯特羅的親筆信,他說了一件看起來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所有蘇聯集團國家在古巴的犯人,已經全部獲得了古巴國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