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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再一次響起。
第一節的楚辭講座雖然沒有公布出最終的答案,但是,在黃一凡的講解之下,楚辭學卻是有了一次全新的突破。他的突破不再于在哪個文獻當中尋找到了關于楚辭的蛛絲馬跡,他的突破,是一種研究楚辭方法上的突破。而這種方法上的突破,哪怕就是第一節講座沒有真正說明什么,但對于某些專家來說,這一節講座已然成功了。
“黃一凡先生,您簡直太棒了。”
“黃一凡先生,我是你的腦殘粉。”
“黃一凡先生,下一節課能真正揭開楚辭的格律嗎?”
講座結束之后,瞬間,一眾大一中文系的學子紛紛圍到講臺,眼睛里面散發著膜拜的神色。
“黃老師,厲害,這節講座講得非常好。”
中文系主任刑藝也走到講臺,贊賞的向黃一凡說道。
“剛才院長可是狠狠了夸了你一翻,以后可要好好表現。”
“是,刑主任,一定不敢丟了水木的臉。”
“呵呵,那你先忙,我走了。”
刑藝只是簡短的說了一句,便已離開了大階梯教室。
而另一邊,之前想拆黃一凡臺的程禮等燕大教授,卻是并沒有跟黃一凡打招呼,就此離開。
后面只剩下一眾圍觀的學子還有媒體的記者。
在黃一凡回答了幾個媒體記者問題之后,黃一凡也跟著離開。
與此同時,在黃一凡第一節講座結束之后,沒過多長時間,一系列關于黃一凡講座的媒體新聞也在這個時候發表了出來。不過,與此前一邊倒的攻擊黃一凡,攻擊黃一凡所謂的楚辭,這一次的媒體新聞,卻是出現了兩種并不相同的聲音。
一個聲音仍然表示,并不相信兮體詩就是楚辭,對于黃一凡提出的楚辭即是影響漢賦最為重要的詩歌類型論斷,這也只是推斷,并沒有實證。
不過,另一些媒體卻已然站在了黃一凡這一邊。他們與黃一凡本來就沒有仇恨,之所以之前攻擊黃一凡,只不過是黃一凡語出驚人,說出一句自己寫的詩就是楚辭。而拿黃一凡在第一節講座課上的表現來看,這一些媒體卻漸漸被黃一凡的才華給征服了。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這一手。”
燕京大學幾位剛從水木大學回來的幾位教授坐在一起。此時,程禮卻是拿出了一本漢賦:“之前也研究過漢賦,只是,卻沒將漢賦與楚辭連在一起。”
“是呀,之前我也有些懷疑漢賦這種這么成熟的散文體怎么一下子就出現了,按道理來說,圣詩再到漢賦的演變,他需要有一個過程,他不可能這么快。只是那時也沒細想,現在想來,漢賦里面的格律還真有可能是從楚辭里面傳承發展下來的。”
“真是陰溝里翻船,沒想到,我們竟然被一個只教了一個學期還不到的小輩給教育了一次。”
一干教授有些郁悶,不時說道。
“壞了,楚大師在群里發了一條信息,尋問前幾天弄的楚辭標準是怎么回事。然后,又問了今天的講座。”
幾位教授即是燕大的教授,也是《楚辭學》協會的會員。
楚辭學協會是一個研究“楚辭”的協會,與四大名著之首的《九云夢》協會屬于華國兩大協會之一。
該協會網羅了國內最為著名的專家,學者教授。雖然對于普通人來說,楚辭學協會看起來沒有什么用。但對于學術界來說,不知道有多少想進楚辭學協會而不可得。而往往你只要進入了楚辭學協會,這在學術界便是學術與身份的認可。
而《楚辭學》協會的會長正是文壇泰斗楚隱玉。
“程禮,標準是你弄出來的,當時我就說你這個標準太多漏洞,不能強行推出,你非要,現在看看吧,連楚大師都驚動了,你還是自己跟楚大師解釋吧。”
看到楚隱玉在群里出現,另一位參加講座的教授“史進”卻是將責任拋給程禮說道。
“史進,你什么意思,當初你也是同意這個標準的。”
“當時我是同意了,但標準是你設的,建議也是你最先提的,難道還想賴在我頭上。”
“呵呵,史進,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算是看出了你的人品。”
“程禮,就沖你為了打擊黃一凡而強行推出所謂的學術標準,你的人品也不怎么樣。”
兩人相互譏笑,寸步不讓。
“好了,兩位,還是少爭幾句。”
盧升平這時給兩人解圍。
“是呀,兩位,別我們沒將那小子給搞下臺去,我們內部反而出了麻煩。”
羅慶同這時也勸解兩人說道。
“還怎么搞,我算是看出來了,那小子雖然年紀小,但分明卻是個天才,不,簡直是天才中的天才。之前還以為水木招收黃一凡擔任講師我還覺得搞笑呢,現在想來,水木真有眼光。以這小子的天才,而且他又找到了另一條非常有創新的研究楚辭的方向,現在想要拆他的臺,難嘍。”
史進搖了搖頭說道。
“這可不一定。”
程禮卻是鄙視了史進一眼:“雖然那小子找到了一條新的研究楚辭的方向,但各位要知道,真正的楚辭是失傳了,沒有任何人知道楚辭寫的是什么,更沒有人知道楚辭具體的格式是怎樣。那家媒體記者說的對,哪怕黃一凡的研究方向再有創新,再對,也只是他個人的推斷。推斷不是證據,除非,他能徹底還原楚辭。我們只要拒絕承認,也并非不能搬回一局。”
“這是不是太無恥了。”
史進搖搖頭說道。
“有什么無恥,如果推斷也是證據,那個個寫的詩都是楚辭了。”
程禮這會兒已經丟開了此前身為教授的架子。
此時關系到自己名氣,哪怕就是無恥,他也會去做。
“這小子,竟然成為了自己的學生。”
看到樊大龍在報紙上說的話,黃一凡淚流滿面。
沒想到,幾年時間不見,這小家伙竟然也考上了大學,而且還來了水木。
不對呀,大龍這家伙不是挺污的嘛,這么污的人,也能考上水木?
還有,難道這家伙以前說的“考水木就是為了催我更新”說的是真的?
內心突然有些惡趣味,隨后,黃一凡搖了搖頭,“不去糾結這事,以后,就是不知道這小家伙有沒有搞學術的心思,若有,倒是可以好好培養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