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跟你們說,新來的那個講師你們知道嗎,他原來是加州大學文學系的學生。”
加州大學心理學講師辦公室,一位講師八卦的議論說道。
“這有什么,安利還是學數學的呢,不也成為了心理學的講師?”
“NO,NO,我不是說的這個。我是說,那個家伙好像還沒畢業,他之前好像在讀大二。”
“大二?不會吧,難怪我一直覺得這家伙年紀太小了,沒想到居然沒畢業。學校怎么回事,怎么讓一個沒畢業的家伙就來教心理學?”
“呵,你們可別八卦了,據說這個新來的講師很厲害。上一次在學校的心理學交流行會,不少教授一直都對他贊嘆有加。而且,有消息說黃一凡發表了一篇很厲害的學術論文,或許也是這方面的原因,學校才對他格外破例,讓他成為心理學的講師。噢不,其實也不能算是講師,只是助教。”
“少來了,說是助教,但享受的還是講師待遇。而且,他的工資你們知道嗎,是多少,5萬美元一個月呀,比我們還多,這哪里是什么助教。我在想,這家伙一定是在走后門。不然,哪怕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大二還沒畢業就擔任講師吧。至于什么論文,呵,鬼才相信,校方做事我向來從不相信。”
“這是學校的事情,列夫,我們還是安心教書吧。”
“反正我不服,對了,一會有他的課,不如我們為難他一下?”
“列夫,你可別亂來。”
“放心,我知道方寸。”
“黃一凡,聽說你還在讀大二?”
早上8點,黃一凡帶著資料來到講師辦公室,一會有他一節課。
剛進辦公室,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卻是響起。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
皺了皺眉,黃一凡回道。
幾天之前,凱利教授就有提醒過黃一凡,說是你的年齡可能會引起其他講師的誤會,并給黃一凡破例,并不需要去講師辦公室辦公。不過,想到未來回國之后也要成為講師,若是一直搞特殊化倒也不好,如此這幾天黃一凡在上完課的時候都會返回辦公室。
“呵呵,剛讀大二就成為了助教,了不起呀。”
列夫笑了笑,看上去笑聲里面充滿著諷刺。
“列夫,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問問。”
列夫站了起來,繼續說道,“我聽說你的課堂里只有十幾位學生不到,你覺得你這樣上課上得有意思嗎?”
“想說什么話就說吧,別吞吞吐吐。”
黃一凡成為講師只是一次意外,至于課程也是臨時安排,同時也不是必修課,是選修課。所以,上黃一凡的課的學子較少。不過,對于此黃一凡并沒覺得什么。剛開始都這樣,自己這才剛剛成為講師,能有十幾位學生來聽課已經算不錯了。而且,黃一凡知道,這一些聽課的學子都是心理學院的高材生,都是上一次聽了自己的演講之后特意來聽自己的課的。
“哈哈,其實是這樣,我覺得嘛,你這樣的一個班級只有十幾位學生聽講實在是浪費資源。不如,到時候你講課的時候,都將這一些學生并到我們班級吧。”
“列夫,別太過份。”
邊上其他講師看不下去了,出面幫忙說道。
“哈哈,哈哈,黃一凡,我隨便開個玩笑,你不會見怪吧。”
說著,列夫還拍了拍黃一凡的肩膀,做出一幅和黃一凡很親熱的樣子。
“當然不見怪。”
黃一凡伸了伸手,也笑著說道,“列夫先生,鄙人才殊學淺,能有十幾個學生來聽課已經很不錯了。我倒是擔心,未來幾天上課,你的學生會跑到我這里來聽課。到時候若是真有這樣的現象發生,還望列夫先生別怪我哦。”
“過幾天我的學生會跑到你那里聽課,哈哈哈,哈哈哈,大家聽到了嗎,笑話,我在加州大學上了7年的課,年年都被評為加州心理學院講師帶頭人,你竟然會覺得我的學生會跑到你的課堂里上課,你以為你是加州大學心理學院的教授呀。”
“既然不相信,那么過幾天再說。”
也不動怒,黃一凡整理了一下資料,準備前去上課。
“各位,心理學發展到現在,其實已經有一些像統籌法。我們通過各類實驗,精神分析,最后統籌出各類人的心理,并且以此為數據做出更為精確的分析。但是,全世界有幾十億人,我一直在想,難道每一個人的心理,每一個人的性格,每一個人的潛意識都是不盡相同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做為心理學分析師,那不得累死。”
弗洛伊德的心理學黃一凡大致講得差不多,這一堂課,黃一凡準備講一點別的。
“當然,上一次學校舉行的學術交流會上,有教授提出了心理學相比科學,他到底有什么用?其實這個問題說明白一些,那就是,學心理學未來之后該去哪里就業。”
黃一凡幽默式的上課讓僅有的十幾位學子哈哈大笑。
“很顯然,學心理學就像學文科一樣,雖然是萬金油,但比起這一些理工科專業來說,確實不太好就業。我專門調查了一下我們加州大學心理學的學生畢業之后的工作意向,其中有90的人轉行了,去做了與心理學沒有任何關系的工作。剩下10的人從事的是精神病心理醫生這一類的職業…可問題是,我在想,整個北美有多少精神病患者,恐怕我們的從業者比精神病患者還要多吧。”
這真是一件極為尷尬的事。
臺下學子在笑過之余,也是跟著皺起了眉頭。
被黃一凡這么一說,不少學子開始擔心著自己的未來。
“所以,至從我擔任講師之后,我就一直在考慮,我們除了要研究各類心理學的問題,我們是不是該將我們的心理學向大眾普及一下。要不然,只有我們這一些人了解心理學,大眾對于心理學完全一竅不通之下,我們的心理學恐怕要走向末路。”
“那怎么辦呢,黃一凡老師。”
臺下學子擔心的問道。
“其實很簡單,如果我們的心理學就像其他的學科一樣被大眾所知,被大眾接受,那不就好多了。舉個例子,到時候大家談論心理,就像談論音樂電影一樣,大家覺得如何?”
“黃一凡老師,我們的心理學真的能像音樂電影一樣的被大眾接受?”
很快,臺下心理學高材生“哈頓”提問說道。
“當然,或許,未來我們的心理學比音樂電影還要被更多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