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可惡的政.治者。≤三≤江閣≤小≤說,”
從加州政府大樓回到家里,馬修斯只感覺像吃了一只蒼蠅似的。
桌子上的杯子被馬修斯一把拍碎。
今天,馬修斯感覺受到到了極大的污辱。
污辱的原因,不是hyf寫的裝在套子里的人,而是加州政府命令他寫一些稱贊hyf的文章。
要知道,此前馬修斯可是做為攻擊hyf的領袖。
這才沒過幾天,竟然讓馬修斯像無恥的小人一樣,從原來的攻擊hyf變成獻媚hyf。
可惡…
馬修斯緊緊的抓著拳頭。
想起以前的意氣紛發,想起當年成為加州爭相羨慕的知名作者…馬修斯突然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原來,自己只不過是被那一些可惡的家伙利用了而已。
突然之間,馬修斯變得心灰意冷。
對于寫作,他變得一下子沒興趣了。
或許,自己也是一位還不錯的作家,但絕對不是天才級的作家。
如果是,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會只停留在加州,更不可能看這一些家伙的眼色。
馬修斯不經想起了hyf。
雖然不知道hyf是誰,但從短短兩篇文章當中,馬修斯卻看到了一位天才級作家的崛起。
這人,未來一定會走出加州,進入整個美國文學的視野。
只是,這樣的天才會不會又被那些個家伙招安?
馬修斯有一些不太肯定。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加州政府有這方面的意思。而且,從媒體上各方面的報導來看,也透露出這樣的意思。當然,這不是最為緊要的。最為緊要的是,一但當政府想要力捧你,想要招安你的時候,恐怕任何一個作者都無法抵制這方面的誘惑。
就像當年自己,當政府一紙招安令過來,自己還不是給加州政府寫了幾十年的作品。而且,在這里面,自己也得到了巨大的榮譽與地位,甚至是金錢。
最近這一些媒體報刊的意思如此明顯,馬修斯不相信那位新人作者沒看明白。
希望這家伙能夠骨頭硬一些。
心里面馬修斯祈禱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的馬修斯,內心卻是希望,他希望看到一個作者與那些個家伙做對。
可是,他卻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搖了搖頭,馬修斯習慣性的拿起了覺醒報。
封面正中,hyf的最新作品刊登與其上。
“變色龍。”
當整部作品看完了之后,馬修斯整個臉都被脹得通紅。
這里面的主角,說的不正是像自己這樣的人嗎?
變色龍,自己不也是變色龍嗎?
從開始的對hyf攻擊,幾天之內又開始對hyf不斷的稱贊,這比之變色龍還變色龍呀。
馬修斯都有一些相信,這一篇文章之后,未來將有人暗地里給他們取個外號。
沒錯,外號的名字就叫變色龍。
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馬修斯終于發現自己與這位叫做hyf作者的差距。
不過,馬修斯隨后恢復了平靜。
內心一個聲音卻是說道,不,hyf不只是說我是變色龍,更為重要的是說那些政府管理者是變色龍。
就像那位警察不是么?
警察象征的就是那些政府管理者。
咬人的小狗,象征的不是那些平民么?
看著報紙上刊登的變色龍,馬修斯突然大笑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那個叫hyf的作者,已經與加州政府死磕到底了。
加州州長公寓。
“感謝各位的出謀劃策,來,我敬大家一杯。”
加州州長阿諾德舉起酒杯,向聯邦政府三位智腦說道。
“三位果然不愧是去年幫助總統競選成功的厲害人物,這是我的私人名片,以后,若是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當然,未來加州若是有需要,還望三位能夠多多幫助才是。”
看著迅速恢復的民調報表,阿諾德對于聯邦政府的三位智腦很滿意。
“阿諾德先生,過獎了,為加州政府服務是我們的職責。”
三位智腦當中一位叫做“米勒”的男子笑道,“其實對于這種突發事件,我們非常有經驗。中國有句古話,民可愚之,實則是普通民眾并沒有太多分辨是非的能力。如果我們在這里面加以推動,那么,民眾的意志就會與我們的想法保持一致。那位hyf寫的作品確實不錯,一味的去攻擊只能取反作用,而如果我們正視他的存在,并且高度贊美他的作品。甚至,擺出一幅我們受教的模樣,自然,民眾的支持率也將會顯著上升。”
似乎早就知道民意調查的結果,米勒笑得很開心。
“我想,這一場風波很快就會過去,過幾天,我們就得回華盛頓了。”
另一位智腦“摩爾”也說道。
“嗯,我們確實比較忙,阿諾德先生,那我們先走了。”
三人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只是,州長秘書突然急沖沖的走了進來,“州長大人,大事不好了。那個,那個叫hyf的作者又寫了一篇文章。”
“這家伙…”
阿諾德皺了皺眉。
“阿諾德先生,不必著急,哪怕他寫的文章再厲害,我們也有應對的辦法。報紙上寫的是什么,能給我們看看嗎?”
米勒不慌不忙,看著秘書說道。
“米勒先生,您看。”
秘書將報紙遞給米勒。
“變色龍。”
覺醒報的頭版頭條,登著一個叫做《變色龍》的名字。
名字看起來有些怪,但米勒隱隱感覺到有一些不妙。雖然不知道變色龍寫的是什么,但米勒感覺變色龍里面好像有所意指。不過,畢竟是在州長大廳,做為智腦的他仍是很淡定的說道。
只是,當米勒繼續看下去的時候,他的臉色卻是跟著變色龍里面的警察一樣,變了又變。
“米勒先生,這篇文章寫的是什么?”
看到米勒臉色不對,州長阿諾德問道。
“寫得是一位警察抓住了一條咬了人的小狗的故事,州長大人,不知道您碰到這事,您將如何處理?”
“一條咬了人的小狗?”
州長想了想,“警察應該將這條狗給弄死,民眾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同時,還民眾一個公道。”
“可是,阿諾德先生,有人卻說這只狗是是將軍家的狗。”
“將軍家的狗?”
阿諾德遲疑起來,“那就先放一放,畢竟這條狗是不是真咬了人,還不確定。”
“這個,這個…”
看到州長的回答,米勒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怪了,“州長大人,好像又有人說,這不是將軍家的狗,他認識,將軍家的狗不是這樣的,那現在怎么處理?”
“打死算了,一條爛狗而已。”
“好吧…”
合上報紙,米勒臉色難看的說道,“阿諾德先生,那個hyf說的對。原來我們,全都是變色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