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走進妹妹的閨房,雖然早就已經對妹妹的房間無比熟悉,不過那種撲面而來的藝術氣息,還是讓他很有觸動,畢竟妹妹房間中的墻上,都被她自己設計的抽象圖案占據了,或者是奇妙的色彩組合…
在安立曾經并不懂什么構圖啦、色彩搭配之類時,他就只能憑直覺來感受到,那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協調之美,但是在他現在更加深入地接觸到了一些藝術理論之后,他更加發現了,這些出自妹妹之手的“壁畫”,真的太美了,哪怕乍一看,或許會覺得那是隨意亂涂鴉,實際上哪怕根本不懂藝術的人,去仔細品味,也可以感受到那種獨特的韻味。無彈窗 藝術這種東西,總是比較玄奧的,它那種自我表達,有時可以傳遞給所有人,有時那說不定只能孤芳自賞了,而更加高明的,可以得到公認的藝術,無疑便是可以傳遞給所有人的藝術,哪怕有人感觸深,有人感觸淺。
安立覺得,自家妹妹的藝術造詣,那絕對已經達到了其他藝術家難以企及的地步,實際上說句不好聽的,他認為這世界上絕大部分藝術家,比如說還有標榜自己是行為藝術家的家伙們,那全部都是渣滓而已,明明就是各種瞎搞,還標榜自己是藝術家,他們除了臉皮厚,壓根就沒有任何藝術造詣。
不過此時在安立的眼中,自家妹妹的睡相,就不那么藝術了,當然很可愛就是了。
因為房間里非常暖和,不管是地暖還是暖氣又或者是空調的效果,總而言之這溫度就是最讓人睡得過癮的溫度,蓋不蓋被子都可以,于是穿著可愛睡衣的安憶,側臥著,懷中抱著著毛茸茸的布偶,一只腳卻露在了被子外,漆黑的直長發散開著…
總而言之,安憶睡得很香甜,這也可以看出,她最近確實很努力,在為這個世界的電子歌姬“安安妹妹”付出了不少精力。
安立走到妹妹的床邊,坐了下來,看到妹妹睡得這么香甜的樣子,他還真是不忍心就這樣叫醒妹妹。
他先是將妹妹裸露在外的玉足,放進了被子里,必須得承認,安憶的小腳丫,那是真的可愛,首先是非常美型,保養得當然也很高,她穿的各種襪子,質地不要太完美,所以它整體如同羊脂美玉一般,而那一個個腳趾,則如同珍珠,這樣的足部,若是放在古代,怕是要被那些變態足控狂熱追捧…
安立自認為不是什么足控,不過他剛剛的確是用手抓著妹妹那軟乎乎的小腳丫,放進被窩里的。
放開妹妹的小腳丫之后,安立用手虛握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舍,當然,這也可以看作是安立不忍叫醒妹妹的表情,而不是什么對妹妹玉足的留戀。
安立又為妹妹理了理她那散亂的頭發,那發絲上還留有清香,他不得不感慨,妹妹頭發的發質,真的非常棒,都不知道有多少洗發水公司,想要找安憶拍廣告,然而以安憶現在這樣尊貴的身份,又怎么會去接廣告呢?
安立也不會讓妹妹去做這種事,除非她自己喜歡,想要出個風頭什么的,只可惜安憶對此真沒什么想法。
安立望著妹妹那恬靜的側顏,忍不住用手輕輕劃過她那白皙柔嫩的肌膚,想到他曾經總是用熬夜對皮膚不好來警告妹妹,但事實卻是,好像妹妹皮膚一直都這樣好,自從妹妹從憂郁中重新振作,拿起畫筆之后。
妹妹總說她得到了另外的靈魂或者說記憶,難不成就是這種神秘的力量,讓妹妹有這樣的體質了?
哈…什么時候他也這么中二了,明明就是他妹妹就是天生麗質,同樣也是真正的天才,才不是什么其他原因。
安立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微笑,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塊價值千萬的名表,狠下心來,先是俯下身體,在妹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便搖動妹妹的身體,說道:“小憶,快醒醒吧,該起床了,今天可是‘圣戰日’啊,對你來說,不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嗎?”
這話說的沒毛病,對安憶這樣的宅女來說,哪怕這一屆的冬季展會,她并沒有作品,不對,她其實還是有一部作品的,不過那并不是用來販賣的,而是燈泡社感謝那些死忠粉的贈品,卻是安憶、艾笑、葉蓮娜三人的《極樂凈土》這首歌配舞蹈。
這首歌可是安憶親自唱的,同樣還拍攝了視頻,然后制作成了光碟,非常精良的那種,不過它卻并不是用來售賣的。
安憶雖然對自己三人的表現,十分滿意,感覺完全跳到位了,不過由于這是她首次跳這樣的舞蹈,唱這樣的歌,她的信心還不是太足,再說她可是作為漫畫家,為人熟知的,從來沒有展現過她在歌唱、舞蹈上才能,想必也不會有多少人買賬,不如就當是玩鬧性質的玩意,作為贈品,送給那些燈泡社的死忠粉了。
當然,如果那些死忠粉們對《極樂凈土》的反應不錯的話,那她也會考慮將這樣的音樂、舞蹈視頻上傳N站,如果能像另外一個世界的B站一樣,掛起一股《極樂凈土》的旋風,那自然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如果不能的話,那她也不會太過放在心上。
安憶作為女孩子,當然還是愿意向自己的粉絲們,展示一些其他才能的,畢竟她自己有時也覺得,身為美少女,不賣賣萌、唱唱歌、跳跳舞的話,那還真是一件讓人遺憾的事情呢。
順帶一提,有關《極樂凈土》這件事,安立完全不清楚,實際上安立對妹妹的印象,還停留在五音不全的地步,哪里知道,安憶被哥哥嘲諷之后,那是痛定思痛,忍辱負重,又點上了歌唱、舞蹈技能。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天才美少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