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發展總是在不停地變化,除非是可以預見未來的神明,否則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么。
安立顯然也沒有預料到,妹妹的一部傳世名作,竟然會引發這樣的大地震,還讓那么多鬼鬼祟祟、居心叵測的敵人都跳了出來…
其實安立是穩坐釣魚臺的,老哥穩啊,因為他的底氣十足,反正安憶真正的身份,就是他的親妹妹,現在的輿論鬧得再兇,只要將安憶的真正身份曝光,那么現在這群因為同情安憶遭遇,痛罵安立“變態渣男”的家伙,其態度絕對會發生極大的改變,由于安憶的魅力,這些家伙怕是要調轉馬頭來討好他這個“哥哥”,當然還有一些家伙也痛罵安立是個“變態妹控”,為了保護妹妹,竟然將安憶的身份,隱藏得如此天衣無縫。
可不是沒有人猜測安立與安憶是兄妹關系,畢竟他們都姓“安”,但很顯然,他們也沒有發聲的渠道,這表面上網絡時代看起來輿論自由,實際上呢,一個無名小卒在網絡上發帖揭露所謂的真相,難道會有人理會?
更不用說還有安立這樣的幕后黑手,在一直操控著網絡輿論了。
毫不客氣地說,只要不是那種掌握很大話語權的公知、精英、大v什么的站出來,揭露真相,那大部分民眾就會被蒙蔽,而必須要指出的是,這些大v有時候爆出來的所謂真相,在背后都是有金主授意的,難不成還真有人以為某些大v充斥著正義感什么嗎?
這個世界當然不缺少高尚的人,但是在一切以利益為主的高度資本主義世界,這些人很難出頭,而極少部分的理想主義者,終究沒辦法改變大局。
到現在這個時候,安立依舊沒有準備暴露他妹妹的身份,他覺得既然自己的對手們,想玩場大的,那他就奉陪到底好了,現在在他的預計之中,怕是在平安財團內部,還有人蠢蠢欲動,確實該進行一次清洗了…
“哥哥,我到底該怎么做呢?看到你這樣被污蔑,我感覺很氣憤、難受!”安憶凝視著本來臉色肅然,此時卻露出了微笑的兄長大人,如此說道。
安憶確實非常不爽,除了她之外,沒有人可以說哥哥的壞話、欺負哥哥的,但是她現在又不知道該如何維護自家兄長大人的名聲,只能在這干著急。
好吧,安憶自己也清楚,她除了在繪畫領域無所不能之外,其他方面真的是戰五渣,以前她還經常成為安立的“豬隊友”,正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還好現在安憶越來越懂事了,起碼已經有不再當“豬隊友”的覺悟了。
不過這也導致安憶更加依賴自家的兄長大人了,不論是大事還是小事,她已經被調教得只要一發生,第一想法就是找哥哥商量之后,再按照哥哥的指示行動。
只能說安立對妹妹的培養非常成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安憶的“干物妹”屬性,分明就是安立有意放縱出來的。
如果安立沒有那么能干,可以為安憶解決一切生活上的麻煩,讓她完全無憂無慮,專注于創作的話,那安憶也不可能如此“廢柴”,當然,這也是安憶能夠在繪畫上那樣強大的原因。
對于一位純粹的藝術家來說,要想在創作上不斷地提高,在生活的瑣事上耗費的精力,當然越少越好。
安憶有今天這樣的成就,當然有她自己的天賦與她付出的汗水,但同時和安立的精心培養,是分不開關系的。
安立將妹妹焦躁的樣子看在眼里,他的笑容愈發溫暖了,他發現自家妹妹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此時的她,眉頭緊蹙,小手拿著自己那漆黑柔順的長發,不斷地纏繞指尖,呼吸則變得急促起來,鼓鼓的小胸脯也在急劇起伏…
深海大學的學生裝是具有現代時尚氣息的改良漢服,上面有精美的紋路,十分修身,倒是有些像另外一個世界的旗袍,當然啦,這個世界壓根就沒有什么“旗袍”的說法了,畢竟連“旗人”都沒有出現過。
總而言之,這種比較緊身的學生裝,是非常襯托身材的,安憶穿上這樣的學生裝時,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所以每次安憶行走在大學的校園之中,不論走到哪里,都是眾多男生視線的中心。
當然,如果僅僅論顏值,這世上也不是沒有其他女孩能夠和安憶相提并論,畢竟安憶再美,也只能算是她這個類型中的巔峰,可是安憶現在的身份,還有她那種大藝術家的氣質,已經令她的魅力,無與倫比!
倒不是說所有男人都會為她傾倒,但毫無疑問那些有著征服欲的男人,絕對想要采摘安憶這樣一朵綻放得如此美麗的鮮花。
可惜的是,現在只有安立有賞花的資格。
安立自那次“獨家記憶”事件之后,已經不去故意克制自己了,他反而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的太蠢了,那不是自欺欺人的舉動么,被別人看到了,反而覺得他這個做哥哥的太奇怪,簡直心中有鬼,要不然和自己的妹妹親昵一些,又怎樣呢?
他現在就覺得自己非常坦蕩,完全沒有任何心虛的感覺,他保持微笑地走了過去,輕輕撫摸安憶的腦袋,用莫名令人心安的聲音說道:“小憶,你不必氣憤。這一次你做得很對,以后發生了什么事,都要和哥哥商量一下。其實啊,整個世界的污蔑與詆毀,也及不上你對我的信任,只要你在我身邊,外面的風起云涌,又算得了什么。”
說著,安立便緊貼著自家妹妹坐了下來,一只手很自然地摟住了妹妹那堪堪一握的纖細腰肢,便將安憶那嬌柔曼妙的軀體帶到了自己懷中,那鼓鼓的小胸脯便緊貼在他身上了,柔軟又不失彈性的美好感覺,真的會令所有男人都回味無窮。
可惜的是,現在只有安立這位兄長大人,才可以肆無忌憚地這么做。
而安憶倒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妥,她只是仰望著自家兄長大人,清麗的臉頰上微微泛著紅暈,不過她依舊焦躁道:“哥哥,現在可不是說甜言蜜語的時候了啊,我到底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