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原來的世界中,“游騎兵”根本不可能被實現項目。
先不說有沒有能源支撐得住整套系統的消耗,有沒有類似戰姬或是艦娘的特殊人種能調動得了類似氪晶一類的超級能源。
就胡毅設計的這套電子系統,少了戰姬或是艦娘不科學的特殊能力連啟動都是問題,啟動后運行更是漏洞百出。
整套“游騎兵”完全是半科技半科幻,還帶幾分的玄幻味道…都一半一半了,為什么還多出個幾分,那誰知道了,反正這東西不是純科技就是了。
“游騎兵!”
美玲對胡毅起名的中二氣息已經開始有點習慣了,又是一個玄之又玄起碼聽上去不明覺厲的名字。
“游騎兵可不是我中二亂起的哦,這本來就是一支特殊部隊的名字,還有類似的海豹,三角洲,貝雷帽,阿爾法,藍蜘蛛,紅蝎子,地獄傘兵,變形金剛什么的。”
咳咳,好像混進去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這些一個個聽起來奇怪卻莫名讓人熱血沸騰的名字,胡毅還只是男人天生對超級戰士的向往,美玲上校本身就是特殊戰士,體會更是深層。
“說起來,我們被凰女除名之后還沒有自己的番號呢,司令官大人不準備用≌長≌風≌文≌學,w※ww.cf◇wx.n↓et你那中二的大腦為我們想一個好聽的部隊番號?”
給這群戰姬少女們起部隊番號?
這個好玩。
以前那個男孩子沒想過自己當一個國王然后指揮個某某某軍團某某某部隊馳騁天下的夢,胡毅也曾經年少過,也中二過。
同樣的想法他也有過。
只不過現實的殘酷讓他只能逆反心理似的給自己設計成果起上各種吊炸天的名字,惹來圈內不少同僚的恥笑。
這個世界他的特殊性決定了他的某些話語就是真理,可以讓他各種腦洞大開設計出配得上狂霸拽名字的設備,也就有了中二的資格。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有本事裝嗶叫牛嗶,沒本事還要裝嗶就成了傻嗶了。胡毅的情況就差不多是這樣。
“我覺得游騎兵這個名字就不錯,要不我們也用它好了,如何?正好你給我們設計的單兵系統也叫游騎兵,很貼切不是么。”美玲提議道。
貼切你妹兒啊。
游騎兵那全是一群糙漢子,你們是花季妹紙啊。
腦中想象著將戰姬少女們叫成游騎兵,胡毅忍不住打個寒顫,麻蛋,他會下意識想到地球上那些臉上抹著烏漆墨黑擬裝迷彩的男人們的 慎得慌。
搖頭,趕緊搖頭,果斷搖頭。堅決搖頭…
游騎兵還沒有斯巴達來得霸氣。
噗,斯巴達更不行,叫這個名字胡毅怕自己叫一次就要笑場一次。
“你們是我自由之翼的戰姬,那么當然要帶上我的標志了,‘羽姬’!以后你們就叫羽姬,是部隊番號也是你們新職業名稱,這個名字如何?”胡毅道。
“羽姬”美玲抽搐著柳眉,好似無法認同這個名字。
羽姬羽姬,羽雞…
咳咳。不想歪了的話整個名字還是挺不錯的,比她以前的“凰女”要顯得上檔次一點。
“你是司令官,你的決定就是我們最高執行命令,我去和大家宣布這個消息。”雖然不舍得離開“游騎兵”。該做正事的時候美玲很有擔當的選擇更重要的任務。
“游騎兵”單兵戰斗系統的試驗是成功的,天生就有戰斗因子的戰姬少女們很容易就掌握了這種高科技技術戰斗方式。
不是說過的么,不追求本質的情況下,越是所謂的高科技很多時候越是傻瓜式。
也不排除戰姬…
不。現在開始要叫她們羽姬了。
和自由之翼的艦娘們一樣,胡毅手里的這群戰姬妹紙們也已經表現出了和其他戰姬完全不同的能力,所以也該有一個特殊的代號。
試驗大成功的原因也不排除羽姬們之前使用的都是些垃圾。所謂的裝備搭配看上去都像是非洲黑叔叔光膀子扛著反坦克炮,怎么看怎么不協調的樣子。
隨便換些現代裝備給她們都是一種質的提升,何況是游騎兵這種超越了現代科技的科武。
都直接鳥槍換大炮了,哪怕大炮是劣質的,游騎兵系統是不完整的,這群妹紙都會喜滋滋的收下,一個個桃花媚眼差點淹沒了胡毅。
自由之翼艦隊出征在即,要給羽姬全隊上下都換裝游騎兵是不可能實現的任務,胡毅收藏的艦娘核心數量也根本不夠,更沒那么多精力。
胡毅只能帶著全部妖精,連帶著找暗冥·殤借了佐戈依達鎮守府的妖精們,加班加點才在艦隊出發前才將羽姬們部分裝備做出來。
全身成套完整系統化暫時做不到,一人幾件裝備保證形成初步戰斗力還是能湊乎著用的。
恍惚間,胡毅隱約似乎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的聲音,模糊而飄渺著。
就好像是你在半睡半醒之間房間里有兩個人放開聲音在聊天,邊上還開著電視播放著新聞的聲音,很煩,很鬧心的那種。
“又是這種新聞么,這個月都第幾次啦。”似乎是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胡毅聽得不清楚,更應該說他現在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很奇妙的狀態中,意志清醒著,能清楚感覺到四肢和身體的存在。
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哪怕是一根手指頭都是動彈不得,想睜開眼皮子都似乎是千鈞之勢茫然徒勞。
麻蛋,胡毅記得自己是剛完成最后一件艦娘核心將它變成一件重火力武器后,累的眼皮子打架,最后的記憶是他回到房間睡覺的啊。
當時列克星敦還在他睡著之前過來看望他,然后被胡毅一把抓到懷里欺負了個夠,以那小女人的性子現在應該都還躺在他懷里才是。
沒有…他現在的懷抱里什么都沒有。
什么情況這是?
噩夢?
鬼壓床?
渾身有力但動不了,感覺昏睡卻意志清醒,觸感靈敏卻感覺不到列克星敦的體溫…只有房間里幾個女人稀稀疏疏的說話聲。
“這次又是在南海發現這種鬼樓戰艦么,那邊好像都成戰場了。比二戰的時候打得都熱鬧。”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昨天的新聞你是沒看啊,據說M國核動力航空母艦都沉了一艘,幾千人沒幾個活著救回來,全淹死在海里了,太恐怖了。”
女人們說的話題胡毅好像聽明白了,但又感覺哪里奇怪的樣子。
“據本臺報道,本次海上襲擊已經是本月發生的第5起神秘二戰戰艦現身海洋攻擊人類島嶼事件,我國海軍戰艦與之交火也已經是第三次發生,據悉…”
耳熟能詳的語氣,熟悉的說法方式。奇怪的聲腔,這…好像是電視機的聲音。
“又死人了,真嚇人,好好的陸地不住,這些人跑去海上坐什么游艇,應該說是命中注定會遭遇這么一劫吧,不看不看了,換臺吧丫頭。”
“遙控器好像在病床床頭抽屜里,上次我收拾衛生的時候放回去的。”
接下來兩個女人嘀咕的聲音和電視中播放著胡毅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新聞。但是,這一切已經漸漸脫離胡毅的思想世界。
南海,M國,核動力航空母艦。電視新聞,迷信的說話方式,病床…
一切一切的線索讓胡毅心中產生了一個慌神的猜疑他現在,在地球上。在地球某個醫院的病床上。
哦買嘎,巴薩卡,斯巴達啊。
這到底是他在做夢還是做夢。或者他就是在做夢?
但做夢的話,耳邊傳來清晰抽屜打開的聲音又是怎么一回事,身體感覺到有人幫他拉扯被子又是什么情況,還有人做夢的時候感覺能這么真實清楚的么?
“呵呵,小妮子這么認真偷看男人是想動春心了么?”
“沒…沒有啦,我才沒有犯花癡。”
“我又沒問你花不花癡,你緊張個什么勁,這里沒有外人你還怕被人看到啊…這孩子每次身體都是你幫著清理的,他什么地方你沒看過,你還害羞了。”
“阿姨,討厭啦,遙控器給我。”
“給…不過說真的,這孩子要不是躺在床上,配不上的人就要換成是你咯,真是可惜了。”
“阿姨是說他的住院填寫的身份?不是說就一個有錢人的孩子么,難道他的錢很多很多,多到嚇人的那種?”
“有錢,呵呵,這個世界有錢的不一定都是大少爺,配不配得上不是一句有錢就可以評判得了的,我說的是權,這孩子,身份恐怕不簡單哦。”
“他一個20歲,還昏迷了一年的男人能有什么權啦,我寧愿相信他是家里有權有勢,耶,入院資料上不是寫他是孤兒的么?”
“你經歷少看不出來,我干這一行幾十年了,病例上的貓膩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孩子入院的時候是一個將軍送來的,寫的卻是普普通通的身份,能簡單才怪咧。”
“不簡單,不簡單還會被車撞成植物人,還沒有人追究個說法,丟醫院里大半年了都不見得有一個人來看過他,阿姨你肯定是想多了。”
“呵呵額…”
茫然,驚疑,后怕,各種復雜情緒涌上胡毅的心頭,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無所適從,過去的記憶潮水般蘇醒的同時一股深深的恐懼感占據了胡毅的大腦。
怎么會…
怎么會這樣,他是“醒”了還是“睡”著?
到底哪邊才是虛幻的夢 “提督提督,笨蛋提督,說好今天出發遠征的,大懶蟲提督還在睡覺,還流口水,咦空想都替提督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