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那位小隊長驚異地后退了幾步,猶豫了一下,還是側頭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葉鐘鳴說的話,他其實一點都不信。
的確,他很驚訝,面前這個人竟然識破了他們的圈套。不過,小隊長對此沒有過于在意,畢竟,他先說了一句反悔的話,對方根據這個反應知道今天有問題一點都不奇怪。
他真正驚訝的,是他以為對方最后那一句話是嚇唬人,但現在看,明顯不是。
山頂距離戰斗發生的地方并不算太遠,小隊長的感覺比隆庫要清楚許多,他能夠清晰地把握到,剛才正在飛速沖來的小隊瞬間只剩下一個人的氣息。
而那個人,此刻正在飛速的朝著一邊退去,另外一個恐怖的存在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沖上山來的,自然是塔羅斯紅矮人的戰隊,那么就是說…現在占據優勢的,是這幫神秘的裝備制造者?
他們之中,竟然有這么強大的存在?
那股力量,好像有點像是非常純粹的黑暗系力量。
他轉過頭,想要問出心中的疑惑,以及看看,今天的事情是否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這個勢力真的有如此強大的巔峰境高手,那么自己的種族實在是不想參與到這樣的事情當中。
至于剛才他自己已經表明立場什么,在小隊長看來并不是什么問題,在利益當先的宇宙萬族,沒有什么是不可以談的,大不了,今天的這場交易再給對方免去兩成甚至是三成的價格就可以了。
只是,他的頭還沒有擺正,突然就感覺身體猛地向下沉去,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把他向下壓。
巨大的壓力讓他差一點控制不住身體趴在地上,但腰部還是不可抑止的彎了下去。
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讓小隊長顧不得其他,身上的能量猛然爆發,雙手就勢向著地面一推,從他的雙腳處,爆出了四射的光束。
光束并不是如何長,但把小隊長的身體正好罩在了其中。
隊長不知道其他人如何了,現在他也只能管自己了。
接著,他感覺到了頭部一疼,意識竟然出現了不知道多久的模糊,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周圍有些亮,并且一股灼熱的氣息已經到了身后。
小隊長艱難的向前躍去,同時想要發出信號,可結果卻讓他罵娘。這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屏蔽了。
身體前傾的他一拍自己的前胸,本來穿著的一身紅凝級裝備上面立刻被一層類似于鱗片的結構所覆蓋。這讓他看起來,好像一個鯉魚精。
但這個時候了,保命比什么都重要,那股危險的感覺,一直在籠罩著小隊長。
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同伴的慘叫聲,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幾乎是所有的同伴都在慘叫。
這讓小隊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帶來的人,雖然比不上他,但都很強大啊,怎么可能會發出這樣的叫聲?
小隊長很清楚,那是什么時候才會發出的,那是…臨死前才會有的。
都死了嗎?
接著,他就感到了灼熱,以及燃燒。
小隊長艱難的轉身,想要看看發生了什么,但卻發現他目光所及的地方,竟然全都是棍影,他張嘴就吼叫了一聲,巨大的聲波會對敵人的攻擊產生震懾的效果,給他創造應對的時間。
可惜,沒等他做出其他動作,就發現那些棍影壓根沒有停住或者延緩,依然如同之前一樣砸了下來,甚至比剛才還要快了幾分。
砰的一聲,小隊長被砸中,身體倒在了地上,他覺得頭都不是自己的了,周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響亮的讓他耳朵都開始鳴叫,之后是劇痛,一下下的劇痛,等到小隊長終于意識到自己正被人拿著棍子狂砸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又疼了兩下,就再也不疼了。
葉鐘鳴的眼睛從墨黑恢復了正常,手中的長棍緩緩歸于地下,他的身后,是幾個已經被燒成焦尸的人,整個山頂除了他已經再沒有活人了。
剛才,云頂之王偷襲了。
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葉鐘鳴現在的一身能力除了主宰裝備和元素精靈外,基本上都出自于星眼族,后來又在藏書宮那邊補了不少,可也都是和星眼族能力一脈相承那種。
雖然大部分的戰斗葉鐘鳴都會正面作戰,但其實他更擅長的是突襲。
比如剛才,他出手便是最大程度的重力跳躍,接著閃進那些人的中間跟上了火焰圈。
僅僅是這兩個能力,如果沒有特殊裝備或者技能,付雷拉又低于十五萬的生命,基本上不可能防御得住。
那位小隊長其實還不錯,無論是之前爆發出來暫時抵擋火焰圈的那種能量,還是后來附著在裝備上的特殊鱗片,都是極強的防御能力。
如果正面對上,葉鐘鳴想要戰勝他可能要大費一番周章。
但在葉鐘鳴突襲之下,這個人后來被土棍生生揍死,葉鐘鳴現在的力量,連叛龍族都說,那是它們才應該擁有的。
成熟體的元素精靈和完全解封狀態的主宰裝備,它們所具有的能力都是非常恐怖的,如果不熟悉之下突然遭到這些能力的攻擊,能夠做出正確應對和有能力應對的,估計只有巔峰境界的高手。
戰斗的時候,那些在地面上的裝備已經讓葉鐘鳴瞬間收到了空間裝備里,葉鐘鳴又把這些人身上的空間裝備收起,連尸體都沒有處理,飛速地朝著另外一處戰場趕了過去。
失契落扎狼狽的滾到了旁邊,看著前面的一些裝備碎片心中很疼。
那些都是他攢下的家底,是各種有特殊功用的珍稀裝備,可現在都毀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對面明明是一條黑暗巨龍,卻能夠擁有那么恐怖的空間能力!
專一一點不好嗎?
那些尾巴發出的亮點會發生一定程度的爆炸,爆炸范圍不大,可凡是范圍內的東西,無論是什么都會被撕碎。
失契落扎開始沒有躲閃及時,現在一只手臂和腹部留下了深深的傷口,那是一種看起來異常平滑的割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傷口處殘留的空間力量,正在讓他的傷勢惡化。
這種惡化代表著此時此刻,他面臨的情況已經非常嚴峻了。
他必須找到一個機會來扭轉這個局面。
不是戰勝對手,而是一個能夠逃跑的契機。
失契落扎耳朵一動,感知中,一個生命闖了進來,他心中一喜,向著那邊便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