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劃縝密是一回事,有時候還是需要運氣,才能天衣無縫啊!”
“是啊!想不到陣殿的那長老自己送上門來,彭院首又恰好出現,讓小老兒的計劃徹底完美了。”
外城的一處交易會場,秦墨、胡三爺以傳音交談,兩人都在感嘆有時候運氣來了,就算是漏洞百出的計劃,都很可能完美無瑕。
至于胡三爺制定的這個計劃,本來就極為縝密,幾乎沒有漏洞,現在經過唐長老這么一鬧騰,就更加天衣無縫了。
原本,胡三爺制定的計劃,在經由蕭雪晨加入后,又了一些變動,就是由蕭雪晨引薦,讓他們獲得戰天城高層的認可。
然而,在外城街道上瞅見彭院首一行,令得秦墨三人立刻協商,又將計劃改變了一下。
若能引起彭院首的注意,無疑要比蕭雪晨的引薦,要有說服力的多。
而之后,在購買陣道材料時,秦墨發現了一件陣道奇珍級的材料,且被攤主當成尋常的寶料賣出。
這樣撿漏的好機會,秦墨自是不會放過,當即就買了下來。
隨后,竟是引來了陣殿唐長老的糾纏,這樣的變故,立時讓秦墨大喜。
本來還在考慮,如何引起彭院首的注意,竟然有人自動送上門,那就再好不過了。
于是,在唐長老發難之際,秦墨順勢反擊,憑他與銀澄合力凝成的陣紋,又豈是唐長老能夠比擬的,當場就困住了陣殿這名前途無量的陣道天才。
這樣的風波一起,秦墨、胡三爺假扮的古陣壇主傳人師徒,自是會引起無數人的注意。
但是,單單是這樣還不夠的,秦墨的時間沒那么多,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進入“天閣”修煉。
于是,秦墨三人商議,決定再加上一把火,就是三人一起,去拜訪正在戰營駐地修煉的自己。
出來迎接三人的“秦墨”,其實是虛身,在修煉古獸凝煞術、辨魂術后,虛身在非戰斗的情況下,與本體根本沒有區別。
就算是武主級強者,也需要距離很近,才會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這樣的舉動,必定會讓人猜想到,古陣壇主的傳人與奕銘風之間的交情,乃是相當不錯。
這樣一來,相信彭院首必定會坐不住了,肯定等不了多久,就會有所行動。
“彭院首若是知曉,是我們聯手算計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蕭雪晨淺笑,這般傳音。
“怕什么!雪晨你已是戰天城的年輕首領,我這個身份,以后也不會再用。那老頭就算找人算賬,也找不到地方。”秦墨不以為意的笑道。
“你那虛身,就是戰主殺法第三境的最終變化么?真是了不得,若是能夠完善,真的非常強大。”
之前見到秦墨的虛身,蕭雪晨也是震驚了一下,了解到是凝虛瞬獄殺第三境的最終之變,她不禁驚嘆戰主殺法的玄奧。
“完善還早!希望這一次進入‘天閣’,能夠初步完善。”秦墨搖了搖頭,這樣的絕學想要徹底完善,在王者境是難以做到的。
正在傳音交談時,一名攤主竄了過來,對胡三爺、秦墨極是尊敬,邀請他們到是攤位上看貨物。
這攤主表示,無論看中什么陣道材料,皆是雙手奉上,只求能夠補全他護身皮甲中的殘缺陣法。
“又來一個,這計劃看來想不完美,都很困難啊!”
秦墨三人暗喜,也不推遲,徑直來到那個攤位前,看看有那些上好的陣道材料。
片刻,翻出數份天級的陣道材料,其價值已是超過三百萬枚上品真元石。
“倒是很有誠意啊!”秦墨小聲嘀咕。
數份天級材料中,有兩種是很罕見的,是之前銀澄指名要購買到,卻一直沒有著落。
此時,胡三爺也是點頭,屈指一彈,一道奇異的華彩而出,在半空中不斷變幻,竟是化為一道無比奇奧的陣紋,沒入那件護身皮甲之中。
當即,那件護身甲光芒大放,表面無數陣紋蔓延,猶如煥發了新生一樣。
“護身皮甲的殘缺陣法補全了?不,不對!這防御陣法是全新的,好像是一種古老的陣法!”
那攤主臉色瞬息萬變,身軀激動的狂顫,能在戰天城外城擺攤的,哪里會有眼力差的人。稍一探查皮甲內部,他就明白,護身皮甲中的陣法完全變了,是一種古老的陣法,激活之后,其防御力能夠提升足足三倍。
這件護身皮甲原本是天級頂階的護身神器,其中的防御陣法被破壞后,品階跌落至天級初階。
在這攤主想來,若能修復護身甲中的防御陣法,重新提升到天級頂階的品質,別說是數百萬枚上品真元石的陣道材料,就是耗費千萬也是值得的。
現在,這位年老的陣道師僅是屈指一彈,這件護身甲的防御陣法不僅修復,防御力還提升了三倍。
這樣的品質提升,已是接近準圣器的范疇了!
“這位大師…”
抱著全身的護身皮甲,這壇主抬頭想要道謝,卻發覺胡三爺三人已是離開了,到別的攤位上繼續購買材料。
一瞬間,這攤主已被圍得水泄不通,無數人當即出價,要購買這件護身神甲,開出的最低價格都高達五千萬枚極品真元石。
“最低五千萬枚極品真元石,虧了啊!”胡三爺一聽,頓時暗中傳音叫嚷。
出手修復陣法的又不是你,虧什么虧?
秦墨暗中翻著白眼,這老家伙當真是見錢眼開的主,一毛不拔的性子是改不掉的。
與此同時。
人潮洶涌的交易會場中,三名老者在人群中穿梭,一直關注著秦墨三人的舉動。
“咦!那是彭院首。”其中一個青袍老者看到彭院首。
“嗯?方殿主。”彭院首看到那青袍老者,也是點頭回應。
這青袍老者,正是戰天城陣殿的殿主,方殿主。
“好家伙!陣殿前五的陣道宗師來了三位。”
彭院首的徒子徒孫們很吃驚,平素想要見到這三位,可是要提前通報十天半月的。
居中的青袍老者,是陣殿方殿主,另外兩位,左邊身形修長的老者是陣殿的首席護法·華護法。
第三位,一襲皂色長袍的老者,則是陣殿的大長老·計長老。
“彭院首。你看這對師徒,是何來歷?”方殿主走近,壓低聲音問道。
“本座對于陣道,僅是一知半解,如何能與方殿主相比。方殿主覺得,剛才那位老先生施展的修復陣技,是何來歷?”彭院首這般反問道。
聞言,包括方殿主在內,三個陣道大宗師皆是尷尬之色,都是被問住了。
若說陣道上的見聞廣博,方殿主三人與彭院首不相伯仲,加之看到彭院首先行在這里,方殿主才有此一問。
現在,被彭院首反問一句,又是在其徒子徒孫面前,頓時氣氛就尷尬起來。
“這個老彭,有必要這么直接么?讓我們在小輩面前丟臉?”方殿主暗中惱怒不已。
見狀,彭院首冷哼一聲,相當不滿。他與方殿主三人也是交情不錯,但是,關乎到基石陣紋修復上,彭院首卻是眼中揉不進一點沙子。
在這一點上,他是從未看陣殿順眼過,尤其,是在奕銘風脫離戰天城之后。
“你們三位不是自詡陣道造詣,在當世能列入前十么?不會隨便冒出來一個陣道師,其施展的陣技都認不出來歷吧?”彭院首皺眉,淡淡道。
(昨天的欠章周末補上。明明降溫了,卻莫名中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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