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沐子熙看了一眼同樣在聽他說的冷月,接著說道:
“像他的師妹楚夢琪,所施展的瞬移技能,說起來就很接近這種表現方式。所以只要到了惡鬼級別,即便沒有瞬移技能,一樣可以通過鬼域實現。
當然了,像我們這種術法擁有者就不行了。”
夏天騏仔細想了想他在發動瞬移時的那種情況,的確很像是沐子熙說的這樣。
“第二種表現方式,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將鬼域打造成一片空間,只在大小上進行單一的改變。
像冥府的年會的舉辦地安然街,那里就屬于我說的這種形式,其實黃金寫字樓也是如此,不屬于幻境而是完全超脫于現實之外的空間。
至于第三種,便是利用鬼域打開異空間的大門。
異空間到底是什么,這個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但想來第二域第三域應該就是類似異空間的存在。畢竟在我們加入冥府后,有一點已經非常清楚了,那就是空間并不止現實這一處。
而梁若蕓擔心的,便是怕鬼物利用它的鬼域,將她送進異空間里。
這就像是飛船在未知的宇宙中航行一樣,很容易出現迷航的情況。
所以一旦梁若蕓被鬼物搞進異¤→長¤→風¤→文¤→學,w︾ww.cf≤wx.n√et空間里,那么她想要再從里面出來,便需要一定的時間。
而這段時間,我們就很危險了。
就像梁若蕓剛剛對我們說的那樣,她這邊盡管牽扯了惡鬼的大量精力,但是詛咒這東西就像是我們平時做美夢一樣,醒了盡管會感到很失望,但是以后還是能夠在夢到的。
詛咒也是這樣,惡鬼并不是說釋放一次以后就再也釋放不了了。只要給它一定時間,它依舊還能夠釋放出來。
因為詛咒的原理,在我看來就像是我們看得有關造夢的電影一樣。
是惡鬼根據某些場景,某些變化一點兒點兒造出來的,所以在用過后,它還需要一定時間再去制造。
但有一點和造夢不同,因為詛咒是真實發生的,并不是在我們的精神層面。”
“就像是做游戲一樣,詛咒就是游戲規則,所有參與游戲的人都要遵守,否則就會被淘汰?”
“嗯,可以這么理解。所以在詛咒中,惡鬼的化身也會在里面,因為它需要隨時出現從而去殺掉那些違反規則的人。
所以惡鬼并不會輕易釋放詛咒,因為規則不但對人有效,對它也是有效的,它如果違背規則,也同樣會被干掉。
如果這起團隊事件真的會按照這個方向發展,那么我們想要完成這次事件,辦法就很清晰了,無非就是兩個辦法。
一個是盡量的堅持,并且祈禱梁若蕓能夠在2天的時限內歸來,然后干掉惡鬼。再者,就是我們想辦法找到詛咒規則的漏洞,從而讓惡鬼自掘墳墓。
反正我是更偏向于第二種,因為這是我們能夠嘗試去做的。”
關于詛咒這塊,夏天騏因為有過對抗鬼咒的經驗,所以這些對他來說倒是不難理解。但是眼下事件的情況尚未清晰,所以究竟該怎么辦,還要等他們進入封鎖區后再說。
但不管怎么樣,第一次跟著梁若蕓參與事件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因為從梁若蕓對他們說那么多便不難看出來,梁若蕓是真心希望他們能夠從事件中活下來的。
三輛出租車一路朝著最北邊行去,開了大概有20分鐘,梁若蕓所在的出租車才停了下來。
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所封閉式高中,叫做管城第十三中學。
夏天騏他們從車上下來后,心中都隱隱有些不妙,因為都在懷疑那只惡鬼就藏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這所高中校園里。
“領導,那惡鬼所在的區域該不會就是這座學校吧?”
沐子熙下車后急忙跑到梁若蕓的身邊問道。
“就是這里,范圍對我們來說很小。”
梁若蕓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但這卻更加讓眾人不安起來,因為這么屁大點兒地方,惡鬼就是再怎么藏,也不可能躲過兩天的時間。
所以他們一直在擔心的結果,仿佛已經能夠看得到了。
“走吧,我們現在進去。”
6名主管跟在梁若蕓的身后,面露忐忑的來到了校門口。
學校的電子門開著,門衛室里的門衛已然不知去處,眾人都心生防備,暗暗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打算。
倒是梁若蕓毫無所懼,重新幫幫她的馬尾,便直接走了進去。
夏天騏沐子熙冷月三個人在腳下稍稍一頓后,也硬著頭皮跟了進去,畢竟來都來了,就是那惡鬼正張著大嘴等在門后,他們也別無退路。
但盡管心里面有所準備,已經料到了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但是當異變突生的時候,仍是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夏天騏前腳剛邁進學校里,視線里便陷入到了一片漆黑的狀態,前方傳來一聲梁若蕓的驚呼,但之后他則徹底失去了意識,什么都不知道了。
當夏天騏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他有些懵逼的發現自己竟然正在一間教室里上課。
他剛想下意識站起來,便感覺面前飛來一物,他下意識抓在手里,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根粉筆頭。
“丁小錢!你這反應速度倒是挺快,之前聽你打呼嚕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精神!”
講臺上,一個穿著白襯衫,頭發發油的中年教師,正比劃的對他吼著。
夏天騏并不知道那中年教師是在對他吼著,所以他這時候仍是一臉茫然的在打量著四周,直到那中年教師氣沖沖的走下講臺,狠狠的拍了拍他的桌子:
“丁小錢,你是不是聾?你那是什么眼神,上課睡覺還有理了?怎么著,還想起來打我?你還真是無法無天,沒人能治你了呢!”
夏天騏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他只是單純的看了那教師一眼而已,結果便被噴了一臉吐沫星子。
四周的學生們都一臉的幸災樂禍,仿佛早已經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
夏天騏隱約想到了一絲頭緒,于是不太確定的對那中年教師問道:
“我是…丁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