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長,我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怎么山本小姐過去之后,沒動jìng了?”
奔馳房車內,坐著三個人,除了司機之外,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眼神冷冽的軍人,大約三十多歲。
后排座上,坐著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男子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外面穿著大衣,看起來頗有風度。
但,中年男子滿臉陰狠味道,卻讓他整個人的形象瞬間一落千丈。
看起來,這也是一個心術不正的家伙。
此時說話,是那個坐在前排的軍人,他有些擔憂的望著前面說道:
“師長,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再往后退一些,如果山本小姐一旦失手,我們可以有個退路!”
“要什么退路?”
中年男子面色有些不屑,冷笑道:
“之前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他身邊就一男一女兩個保鏢加上鄭偉達。
以曰本人的實力,那么多人,還怕搞不定他們?”
“話是這樣說,可是師長,這次搶了寧家的戰斗機,萬一查出來什么,那就是滅頂之災!”
年輕的軍人,有些遲疑的補充道:
“更何況,那個鄭偉達實力不差,他也是當年軍校的尖子。”
“行了行了,事情都做了,人都已經來了,還有什么瞻前顧后?
就算出了事又怎么樣?有老頭子頂著!再說了,寧家私自安裝戰斗機,本身就理虧,就算鬧起來我也不吃虧。”
中年人撇撇嘴,不耐煩的解釋道:
“放心,就算曰本人失手,寧家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那個叫劉十八的小子,一定要抓活的,山本將軍可是答應了的,只要抓住這小子,要什么給什么…”
年輕的軍人聞言不由暗暗苦笑,能夠讓京都潛伏的曰本人全部出動,來對付的人,豈會那么簡單?
搞不好把自己全部搭進qù,那才是彌天大禍!
年輕的軍人還想說話,卻被中年人打斷,陰狠的笑道:
“別說了,能夠跟曰本人建立長期穩固的合作關xì,是一次機遇。
有曰本人的財力和武力支持,那么費立國那老東西,更進一步做一把手的位置,就更穩當了,到時候…嘿嘿!你說是不是?”
年輕的軍人只能苦笑點頭,心中卻有些不安…
“史文恭,我說你怎么越來越膽小了?”
中年人皺眉笑道。
“凡事,小心為妙。”
叫史文恭的年輕軍人趕緊叮囑道:
“您瞞著老頭子跟曰本人合作,也不知道老頭子是怎樣的想法?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牽扯到費家,我看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放心,老頭子的想法,我又怎么會不知道?”
一提到老頭子,中年人不屑的撇撇嘴道:
“那個老色鬼,腦子里只有兩樣東西,一是女人,二是錢。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年輕時的那個敢沖敢打的人了,一大把年紀,整天就知道玩女人,搜刮錢財,安安穩穩做官。”
“師長,說話要小心。”
史文恭趕緊提醒。
“小心個屁,難道我說錯了?”
中年人就是費立國的媳婦,趙美侖的弟弟,也是費安平的舅舅趙千均。
同時,趙千均也是新任的京都警衛師師長。
趙千均不屑的癟癟嘴道:
“這些年,被老頭子玩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還總喜歡扮成一個和藹可親的親民人士,去勾搭良家女人,真是人越老心越花!”
警衛員史文恭靜靜的聽著,老頭子的確有這么個愛好,以前就因為勾了一個良家女人,結果鬧出了一些風波。
這件事,當時都成了京都圈子里的笑談,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除了女人之外,他就喜歡錢,老東西這些年一直往國外轉移資產,在國內拼命搜刮,這官當得…”
趙千均冷哼道:
“老東西現在啊,誰能給他賺錢,他就喜歡誰,如果我們辦好曰本人的事,以曰本人那么龐大的實力,哪怕只是分出一小部分生意來跟我合作。
也足夠我們賺得盆滿缽滿,到時候去國外就有本錢享福了。”
“師長說得是。”
史文恭見無法打消趙千均的念頭,也只能苦笑著點頭,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
現在老頭子的確喜歡這些調調,可是趙千均卻不是一個吃素的。
無論是心機還是狠辣手段,他都遠超老頭子,但樹大招風,容易出事,這次竟然敢帶兵收繳了寧家一架戰斗機…
現在趙千均正在高興上頭,史文恭知道自己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只能搖頭嘆息。
“這一次,一定要將劉十八給抓住,出我心頭一口惡氣,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把寧敏兒給救走了。”
趙千均說到得yì的地方,忍不住哈哈狂笑起來…
“趙千均口中的那個老頭子是誰,是費立國還是另有他人?”
車外,劉十八淡淡一笑,眼中卻閃爍著寒光:
“好一個華夏的毒瘤!”
聽見劉十八在窗外冷笑,史文恭與趙千鈞同時大驚失色,驚呼:
“是誰?!”
與此同時,史文恭的手摸到腰間,準備掏槍。
“砰!”
一只拳頭突然砸穿車窗玻璃,一拳將史文恭的肩膀砸斷,同時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直接從車窗拽出來,狠狠摔在地上。
緊接著,趙千鈞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劉十八也提了出去,同樣摔在馬路上,摔得七葷八素,半天沒有回過氣來。
趙千鈞和史文恭相視駭然,這奔馳房車可是安裝的防彈玻璃…
做完這一切的劉十八,腳下發力,整個人直接從車頂翻過,凌空一腳踢碎另一邊的車窗,將已經拿著槍司機,直接踢暈過去。
劉十八這才穩穩落在地面,眼神冰冷看著躺在地面打滾愛好的史文恭和趙千鈞,一步步走了過去。
“居然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是誰?”
趙千鈞又驚又怒,在京都沒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
可這個混蛋卻毫無顧忌,居然敢打自己?
“咔嚓!”
冷笑一聲,劉十八一腳踢出,瞬間將趙千鈞的肋骨踢斷幾根。
奇怪了,允許你州官放火,還不許我點點油燈?
你想要我的命,我還不能打你?
趙千鈞你腦子壞了!
“啊…”
趙千鈞雙眼死死突起,額頭青筋直冒,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痛苦的叫了出來。
“住手!”
史文恭大吼道:
“有事好商量,不要動手。”
“救我!”
趙千鈞不斷的痛苦哀嚎:
“我排骨斷了,好疼!”
“趙師長!”
史文恭大吼一聲,看著劉十八,咬牙忍著肩骨被打斷的痛苦,冷笑道:
“這是京都警衛師師長趙千鈞,也是費立國的小舅子。
你惹了我們,對你沒任何好處,以后你將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只要放了我們,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你看怎么樣?”
“呵呵!”
劉十八不說話,突然一腳踢出。
“砰!”
一腳踢在趙千鈞的小腿上,將他的腿給踢斷了了一根。
“啊…你劉十八的姥姥。”
趙千鈞發出了凄厲的慘叫,渾身顫抖。
“住手!”
史文恭看到趙千鈞的慘狀,驚怒眥裂,怒吼一聲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
“這么關心他?我沒猜錯的話,你史文恭也是曰本人吧?”
劉十八呵呵一笑道:
“你這個警衛員,當得真盡職盡責。”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史文恭眼神閃爍,咬著牙惱怒無比的問道,心中卻忍不住微微一顫。
“不干什么!”
劉十八微微搖頭一笑道:
“我只是對趙千鈞這種行為很不恥,估計他讀書的時候,書都讀到狗身上了。
所以,我就代替趙千鈞以前的老師,好好的教育教育他怎么愛國!”
“你…”
趙千鈞差點沒氣得吐血!
這個劉十八,語言刁鉆不說,出手實在太狠辣!
劉十八冷笑一聲,猛然將史文恭與趙千鈞全部扔到車后,那個司機同樣沒逃掉。
將三個人疊在車后座,劉十八直接開車回了秦大身邊。
隨后,所有參與今晚行動的曰本人,除了被秦大用短劍指著腦袋的山本小英之外,全部扔到馬路中間,彼此交錯疊壓成一個人肉堆。
空曠孤寂的馬路上,微弱的燈光照射著冰冷的地面。
馬路中間,三四十個曰本人,就那么躺在冰冷的路面上,有的早已經昏迷過去,盡管被凍得瑟瑟發抖,也毫無所覺。
有的,卻在低聲呻吟,身體蜷縮在一起,顯得極為凄慘。
地面上,一攤又一攤血跡早已經凝固,但在微弱的路燈下,看起來卻如此刺眼。
這一幕讓人頭皮發麻,看見的人肯定以為這里發生了戰爭。
黑田經久看著面前的場景,滿臉都是驚恐,眼中更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一切,都是劉十八這幫人做的…
除了劉十八和秦大,陰暗處又出現了一男一女,鄭偉達和別離也出現了。
黑田經久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絕望,對方只有四個人,卻將這么多強悍的武士打成這個模yàng,該有多么強悍?
這已經超出了黑田經久的想xiàng!
他只能兩眼發愣看著面前的一切,幾乎忘記了思考。
劉十八穩步來到大奔旁,看著一臉茫然的黑田經久,不禁淡然一笑。
黑田經久和初升原野兩人,這才看到劉十八,驚恐的動了動身子,但他們四肢被打斷,根本沒辦法移洞。
對視一眼,黑田經久驚恐的問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
劉十八的眉頭挑了挑,呵呵一笑道:
“你們不是想找我?我現在就在這里,既然找我麻煩,就要有被我反撲的覺悟,你們說呢?”
黑田經久沉默不語,良久才道:
“知道摸金令在你手上,你開個價,我們大曰本帝國,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只要你放了山本小姐,然hòu將摸金令交給我們…”
劉十八鄙視的看了黑田經久和初升原野一眼,翻了個白眼道:
“沒那個東西,我想你們搞錯了!”
“主人,她怎么辦?要不要把兩條腿也打斷了?”
這時,用短劍指著山本小英的秦大,甕聲甕氣的問道。
劉十八神色復雜的看了看山本小英,見她一臉的無懼,古怪的搖搖頭道:
“秦大,這女人賞給你了,憋了那么多年,嘗一下曰本女人的味道怎么樣?”
秦大聞言一愣道:
“當真?”
接著劉十八看也不看山本小英,說道:
“真的,你帶著她,找個陰暗角落辦了她…這是她輸給我的賭注,我要拿回來…!”
“你不得好死…”
山本小英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過了一會,秦大一把抱起山本小英,消失在公路邊的黑暗中…
黑暗中,傳來一陣陣壓抑的嗚咽聲,和低低的呻吟,伴隨著狂野的喘息聲…
劉十八仰頭看天,咕噥道:
“秦大,可勁的造…為國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