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任盈盈現在并不知道《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的變態之處,她還只以為這是一門威力極大的功法。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 只是現在這個世界,好男風者為數不少,東方不敗和楊蓮亭在任盈盈看來就是這種關系。
男人懷孕,是千古奇聞,從來沒有發生過,任盈盈自然被趙昊的話給弄了個目驚口呆。
“哎。”趙昊仰天長嘆一聲,大有難覓知音的感覺。
“任姐姐,你能不能將東方不敗的生平卷宗資料都給我一份,我就不相信東方不敗沒有弱點。”趙昊眼中閃過一抹執著的光芒,不過趙昊心中想的是,說不定東方不敗以前就有過娶妻生子呢。
雖然這種可能性并不大,但是趙昊現在不能放過任何的機會。
頂著這具身體生活,對趙昊來說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
“東方不敗沒有資料,就算是有,我也是看不到的,向叔叔可能知道的更多一些。”任盈盈說道。
“也是,東方不敗再怎么自負,也不會將自己的生平資料公開任由別人研究,這是在作死。”趙昊點點頭說道,不過內心依然有些失望。
向問天那里,趙昊并沒有忽視,但是向問天并沒有透露太多關于東方不敗的信息。
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完全信任武當派,不過更大的原因在趙昊看來還是向問天對于任我行近乎盲目的信心。
向問天認為任我行只要脫困,肯定就能夠擊敗東方不敗重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所以他對于怎樣打敗東方不敗根本就沒有做什么謀劃。
然而趙昊知道,任我行和東方不敗早就已經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了,說東方不敗秒殺任我行或許還有點夸張,但是十招之內,東方不敗完全有能力殺掉任我行。
指望任我行將東方不敗干掉,是一個十分可笑的想法,然而這種話對于向問天來說是不能說的。
腦殘粉無法交流。
“那楊蓮亭的資料你應該有吧。”趙昊決定轉移目標。
既然東方不敗難以下手,那楊蓮亭就是一個很好的入手對象。
“這個倒是有,一會你到我房間里來。”任盈盈爽快的答應了這個請求。
這些年楊蓮亭處處和她針鋒相對,她早就想除掉楊蓮亭了,對他自然也多加了幾分關注。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東方不敗,若非忌憚東方不敗,任盈盈早就把楊蓮亭弄死了。
楊蓮亭除了相貌威武一點之外,其他方面基本都是一塌糊涂,無論是權謀手段還是武道修行,楊蓮亭比起任盈盈都不是差了一點半點。
“到你房間里去,這樣不太好吧。”明月的臉上又泛起了嬌羞(正常劇情寫趙昊,這種劇情寫明月,大家知道就行)。
“昨天晚上怎么沒見你害羞啊。”任盈盈無語的說道。
玩笑歸玩笑,趙昊真的做起事情來還是非常認真的,楊蓮亭的資料并不算復雜,趙昊很快就看完了。
此人的可取之處并不多,趙昊并沒有發現他特別優于常人的地方,不過有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任姐姐,資料上說楊蓮亭和任教主的長相頗有相似之處?”趙昊指著資料上的某一處說道。
任盈盈點點頭,說道:“確實有些像,不過依我看,東方不敗應該是要安撫我們神教的人心。雖然現在東方不敗才是神教的教主,但是他潛修武學,正需要一個人站到前臺替他掌控神教,而這個人如果和我爹頗為相似的話,神教內部的抵觸自然就會少很多。”
任盈盈的這個說法合情合理,楊蓮亭也確實因此更加順利的融入了日月神教,不過趙昊的臉色卻有些古怪。
整天看著一張和自己仇人相似的面容,難道東方不敗就不膈應的慌?
“哎,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挾持住楊蓮亭,然后逼東方不敗就范?”任盈盈忽然說道。
沒等趙昊回答,任盈盈就自己否決了這個答案:“不行,像楊蓮亭這種人一抓一大把,只怕東方不敗不會因此就放過我爹爹。”
趙昊心說還真不一定,為了楊蓮亭,東方不敗可是連死都愿意的。不過這個時候,趙昊也懶得多管閑事,相比起東方不敗,任我行更是個大麻煩。
趙昊的目標只是東方不敗的女兒,才懶得管任我行的死活。
“任姐姐,東方不敗在以前有沒有娶妻生子?如果我們能夠掌握住他后代的話,或許就能夠讓東方不敗就范了。”趙昊如此說道,不過他內心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如果東方不敗真的有后代的話,任盈盈只怕早就動手了。
果不其然,任盈盈說道:“我好像聽向叔叔說過,東方不敗以前有一個戀人,不過那人后來嫁給了別的男人,東方不敗從此之后也就沒有再娶。”
趙昊眼前一亮,急忙問道:“那個戀人呢?現在還能找到嗎?”
任盈盈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說道:“我找過,但是她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或許也是東方不敗自己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吧,所以就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不可能沒有絲毫痕跡的,只要發生過的事情,就永遠都會留下印記。”趙昊堅定的說道。
他要試試,也必須要嘗試一下。
《大夢心經》不可能給他一個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趙昊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很隱蔽的線索被自己所忽視了。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趙昊一無所獲,他要承認,任盈盈的準備工作還是做的非常充分的。
而趙昊想要在黑木崖上發現些什么,就必須借助任盈盈的力量。任盈盈沒有發現的痕跡,他借助任盈盈的人,也沒有發現絲毫的蛛絲馬跡。
這些年過去,想要翻開這些陳年往事,也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趙昊并沒有放棄,不過卻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雖然他很想離開,但是任務沒有完成,他不甘心。
不過就在趙昊準備死磕的時候,任盈盈這里卻出現了意外。
“圣姑,曲洋那里出事了。”
這一日,藍鳳凰走進了任盈盈的房間,臉色有些不虞。
“曲洋。”趙昊神色一動,他當然不會忘記了這個引領笑傲開篇的關鍵人物。
如此看來,笑傲的劇情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了。
“楊蓮亭對曲洋下手了嗎?”任盈盈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曲洋是日月神教十大長老中的一位,而且還是屬于任盈盈陣營的,和楊蓮亭始終不對盤。
不過曲洋無意爭權,一直在外行走江湖,對于楊蓮亭也沒有什么威脅,所以一直以來倒也相安無事。
“不是楊蓮亭,是左冷禪。圣姑你也知道曲洋酷愛音律,擅長彈琴,他與衡山派掌門莫大的師弟劉正風以音律相交,遂成知己。這件事情被左冷禪得知,他已經派遣嵩山派精銳前往衡山,欲借助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將衡山派徹底拿下。”藍鳳凰說道。
“這應該是機密吧,日月神教連這種情報也能夠打探到?”趙昊好奇的問道。
他本以為日月神教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看來,其實還摻雜了日月神教內部的政治斗爭。
藍鳳凰看了趙昊一眼,解釋道:“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住,少林和武當必然也已經得到情報了,不過沒有人想在這個時間段和左冷禪硬拼。”
藍鳳凰沒有說的是,左冷禪一旦對劉正風下手,固然會在五岳劍派內部樹立極大的威望,但是衡山派上下必然不會坐視。
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看似和劉正風不和,但是面對這種事情,有很大的可能性還是站在劉正風那一邊,左冷禪一旦動手,便是和莫大先生為敵。
這個結果,符合日月神教、少林和武當的利益,所以他們按兵不動。
至于誰會成為這件事情中的犧牲品,誰又會在乎呢?
或許任盈盈會在乎,因為曲洋是她的人,但是以任盈盈現在的實力,還真的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正面抗衡左冷禪。
以趙昊的智商,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一點,對于任盈盈所做出的選擇心中也有了一個預估。
“曲洋現在在哪?”任盈盈問道。
“沒有他的消息,但是劉正風這一次金盆洗手鬧的如此之大,曲洋沒有理由會不參與這件事情。一旦嵩山派的人對劉家下手,以曲洋的脾氣,忍住的可能性不大。”藍鳳凰有些頭痛的說道。
任我行消失之后,雖然日月神教內絕大多數人對于任盈盈都還是很尊重的,但是藍鳳凰知道,真正的自己人,其實也就向問天和曲洋等寥寥數人而已。
曲洋若是喪生,任盈盈的勢力就越發弱小了。
“該死。”任盈盈咒罵了一句,不知道是在罵別人,還是在罵…曲洋。
如果曲洋真的將任盈盈的事情放在心上,此刻也就不會讓她為難了。
說到底,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都是為自己活的,其他人的想法處境,都要往后排。
任盈盈對于曲洋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同樣的,曲洋對于任盈盈來說,也只是一個很好的打手。
放棄他,任盈盈損失不小。
去救他,任盈盈有可能損失更大。
“去衡山。”任盈盈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圣姑,帶多少人?”藍鳳凰精神一振,急忙問道。
“我們兩人就可以了,曲洋自己找死,我攔不住他,但是非煙還小,我不能坐視她也陷入險境。”任盈盈無奈的說道。
她不可能為了曲洋而讓自己遭到巨大的損失,救下曲非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藍鳳凰自己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答應一聲便向外走去,準備收拾東西。
“藍姐姐等等,我也一起去。”趙昊急忙喊了一聲。
“你去做什么?”任盈盈皺眉問道。
趙昊一攤手,苦笑道:“任姐姐,你們倆都走了,總不能把我一個人留在黑木崖吧,那簡直是找死。”
若是可以,趙昊才不想離開黑木崖,只有距離東方不敗越近,才越有可能完成任務。
只是以現在這副身體,趙昊留在黑木崖,一旦被發現,幾乎是十死無生,趙昊可沒有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習慣,而且是這種完全沒有必要的冒險。
任盈盈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什么,說道:“你一起去也好,說起來曲洋和東方不敗也是一代人,對于當年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這些年曲洋一直游離在外,始終不回黑木崖,也有這方面的原因,說不定從他身上就能得到東方不敗那個戀人的情況。”
趙昊雙眼微瞇,輕笑道:“雖然知道任姐姐這樣說是想利用我保下曲洋,不過我還是心甘情愿的中招了。”
任盈盈挽了下自己的頭發,淡淡的說道:“你放心,我雖然有私心,但是并沒有騙你。曲洋的確知道一些東方不敗的隱秘,只是他不肯對我說,礙于他的身份,我也不好強迫他,可是你沒有這個顧慮。”
“我確實沒有什么顧慮。”趙昊哈哈一笑,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要趕快離開黑木崖了,若是去晚了,讓嵩山派的人殺死了曲洋,就一切皆休了。”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現在江湖中發生了一件大事,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嵩山派的精力也被牽扯了。”藍鳳凰說道。
“哦,什么事情?”任盈盈問道。
“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滅了滿門,據說是為了《辟邪劍法》。”藍鳳凰解釋道。
“《辟邪劍法》,傳說由《葵花寶典》殘篇中悟出的七十二路劍法。如果得到了《辟邪劍法》,或許能夠找出《葵花寶典》的破綻。”任盈盈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任姐姐想要《辟邪劍法》,我可以幫你啊。”趙昊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
其實他還真的挺好奇,如果女人修煉了《辟邪劍法》之后會變成什么樣?
或許,可以拿任盈盈做一次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