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煉了席應的‘紫氣天羅’,不對,席應創出的武功不可能破了我的劍法,這是什么武功?”師妃暄的吃驚還在婠婠之上。網≥≤
她本以為自己那一劍至少可以要了婠婠半條命,沒想到僅僅是讓婠婠稍微流了一點血。
顯然,這個世界上并不只是她在進步,婠婠同樣也有自己的底牌。
“師妹還是帶著這個問題去下地獄吧。”婠婠冷笑一聲,手中泛起紫氣,身上彌漫出極度危險的氣息。
師妃暄微微皺眉,并沒有手足無措,不見她任何動作,色空劍就開始逐漸顫動起來。
每一次顫動,婠婠夾住色空劍的雙指便流出一滴鮮血,只是讓人吃驚的是,婠婠的血并不是正常的鮮紅色,而是罕見的紫紅色。
師妃暄深吸一口氣,色空劍上憑空出現了一抹劍氣,直接擊中婠婠。
與此同時,婠婠左手絲帶飄飛,幾乎不差分毫的擊中師妃暄。
兩人同時向后吐血飛退,兩敗俱傷。
她們這一對宿敵,終究還是誰都沒能奈何的了誰。
“咳咳。”師妃暄強忍住身體上的不適站起身子,她看著此刻看似已經死透的婠婠,卻并沒有上去補上一劍。
師妃暄知道,自己若是敢那樣做,那死的一定是自己,婠婠的狡猾和狠辣,師妃暄比任何人都清楚。
“傳說中已經失傳的紫血居然也在你手中重見天日,婠婠,為什么你的運氣始終這么好?”師妃暄不甘心的問道。
在看到婠婠流出紫紅色的鮮血之后,師妃暄終于明白了婠婠修煉的是什么武功——紫血,魔門傳說中的無上絕學,脫于,卻又高于上的絕學。
傳說紫血已經失傳百年,師妃暄沒有想到這門神功居然在婠婠手中重見天日,而且顯然她修煉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要知道,前段時間婠婠和趙昊兩人前往帝踏峰,婠婠被師妃暄和梵清惠帶領慈航靜齋女弟子圍攻,可謂是險象環生,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喪失性命。在那種情況下,婠婠居然都沒有使出紫血,顯然所圖甚大。
今日直到生死一刻,她才使出了真正的底牌,婠婠的隱忍可見一斑。
“運氣,狗屁的運氣,為了紫血,我前后奔波四年,我接受李世民的招安,我和道主結成同盟,甚至我幫他除掉圣門其他高手。六年前,我親手將我圣門至寶交給了道主,才換來紫血。這算什么運氣,完全都是憑借我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婠婠不屑的說道。
強者沒有捷徑,成功沒有僥幸。任何人的成功都有其必然性,只是很多人都看不到這一點,反而被嫉妒沖昏了頭腦。
“道主?你說紫血是道主給你的?他怎么會有這門武功?”師妃暄問道。
“這個問題只有道主能夠回答你,不過但凡取得大成就之人,都有大氣運。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能夠得到,道主得到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婠婠的話讓師妃暄無話可說,氣運之說虛無飄渺,但是卻真實的存在,作為慈航靜齋的傳人,師妃暄的見識并不比婠婠少。
“你說紫血是你用圣門至寶換來的,什么圣門至寶?邪帝舍利不是被寇仲和徐子陵吸光了嗎?”師妃暄繼續問道。
邪帝舍利,乃是歷代邪帝將自己一生所修煉的真氣都在臨死前灌注到這個舍利里,用來造福下一任的邪帝。
如此神物,當然堪稱至寶,石之軒當年便對此物垂涎三尺。
只是邪帝舍利早在十年前便于楊公寶庫當中被寇仲和徐子陵奪得,兩人將邪帝舍利內儲存的真氣全部吸收,這也奠定了兩人武道大宗師的基礎。
“邪帝舍利確實是我圣門至寶,不過對我圣門來說,還是比不上我拿出的東西。”婠婠的語氣有一種莫名的嘆息,十分復雜。
師妃暄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脫口而出道:“你不會是將給了道主吧?”
習武之人修煉到一定的境界,追求都是殊途同歸,趙昊想要尋找破碎的方法,道主當然也不會例外。
而作為四大奇書之一,自有其奧妙,若說道主對此感興趣,乃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你猜對了,我的確是將給了道主,而且不僅僅是我陰癸派內供奉的,還包括我圣門的至高神功——。”
婠婠的話,讓師妃暄陷入了沉默,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現了對方眼中的殺意。
這股殺意并不是針對彼此的,而是針對一個共同的敵人——趙昊。
趙昊強行抹去了慈航靜齋存在的痕跡,然后又命令師妃暄等人大肆絞殺陰癸派弟子,無疑和二女都結下了死仇。
只是趙昊的武功她們都是見識過的,很明白自己與趙昊的差距,單靠她們自己想要報仇,希望實在是渺茫。
所以她們決定禍水東引,而道主顯然是一個極為合適的人選。
不管是誰贏誰輸,對于她們來說都沒有損失。
仙子和魔女,從本質上來說都是同一種人,別人的性命從來都不在她們的考慮當中。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可不是一個容易被騙到的人。”師妃暄確認道。
“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同時得罪他和道主,我還不至于那么作死。不過,我還真是期待他們師徒反目的那一天。”婠婠眼中閃過一抹報復的快意。
她對趙昊并不了解,但是這些年張君寶的所作所為她或多或少都有參與。
婠婠很期待,當道主的謀劃全部暴露之時,趙昊會作何選擇。
大道,是需要爭的,哪怕是師徒,也都不能退后。
婠婠不知道,現如今的趙昊已經隱約有一種預感,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對手,很有可能便是自己的徒弟——張君寶。
有徒如此,趙昊也實在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ps:我已經把自己壓榨到極限了,一點存稿都沒有了,大家看看自己的票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