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泰源臨時召開了一場sk崔氏領導層擴大會議,列會的有他一坨兄弟、堂兄弟,姐妹、堂姐妹,當然還有他們家族最信任的專業經理人團隊。
不過,由于事發突然,眾人倉促集合,會議尚未開始就已經‘亂’了起來: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二人呢?”
“老五呢?”
“金鐘銘在干嗎?”
“我怎么看到外面警察和記者都來了,怎么也沒人管管?”
“不是說談生意嗎,怎么突然就砸車了?為什么平白無故砸人車啊?”
“咱們sk已經這么墮落了嗎,生意不成就砸車?”
“咳!”
崔泰源畢竟做了十五年會長,而且一方面經常為家族頂罪上法庭,另一方面他也確實稱得上是慧眼識‘玉’,提拔和看中的專業經理人團隊把sk發展的不錯,所以威望還是不缺的,而這么一聲干咳以后,‘亂’糟糟的會議室里立即就安靜了下來。
“是這樣的。”崔泰源同樣一臉茫然的開了口。“金鐘銘找我談生意是沒錯的,但是砸車是個突發狀況,是老五家的小二自己干的破事,是獨立事件。具體情況我也還沒搞清楚,只知道金鐘銘還在電梯里呢車就已經被砸了,安保部的韓部長在這兒,咱們可以一起問問,也算了解一下情況…”
話音剛落,立即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發問了:“韓部長,你知道小二為什么砸車嗎?”
“哎,好像是因為二公子回來的時候,發現前排留給公司高層的專屬停車位被人給占光了,然后金鐘銘先生的那輛現代車又…又在其中太顯眼,所以他就直接就砸了。”
會議室詭異的安靜了一下…不管如何,全責在己方是沒得跑了,鬧出去之后sk和崔家會被罵成什么樣也不問自知。于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后,立馬就是一陣連續不斷的聲討:
“哪來的霸道邏輯,人家怎么知道那是專屬停車位?”
“而且來著是客,金鐘銘停在那兒怎么了,他不夠格嗎?”
“雖然那輛現代寒酸的很,可既然敢明目張膽的停在那里,小二就不能先問問別人這車是誰的嗎?”
“話說真沒人告訴他那是金鐘銘的車子嗎?”
“下面這么多安保也沒人攔著嗎?”
“小二也不是糊涂蛋,有人說一聲肯定不會這樣的。”
眼看著黑鍋轉啊轉的要轉到自己身上,那位安保部的韓部長不等這群高層問話就主動的追加了幾句解釋:“據當時現場的保安人員說,好像二公子一回來的時候就是帶著火氣的…根本就沒跟任何人說話,車子停下來,一下車拎起‘棒’球棍就直接開砸,我們的人趕緊跑過去想攔住他,卻已經晚了…為此還傷了一個兄弟!”
“送醫院了嗎?”崔泰源趕緊壓住心里‘亂’七八糟的心思,擺出會長的架勢關心了一句。“嚴重嗎?”
“皮外傷,流血很多但不是很嚴重,已經送過去包扎了。”
“那就好,我會讓昌源去賠罪的…”
“誰知道小二哪來的那么大火氣?”又有人又忍不住開口了。“莫非這年頭在外面還有人敢給他氣受?這年紀的人好像就他最橫吧?”
“不清楚。”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現在小二人呢?”有人繼續問道。
“二公子當時被下樓的金鐘銘先生抓了個正著,然后金鐘銘先生說讓他帶著的他‘棒’球棍站在公司大‘門’口…那個,那個‘展覽’一下!”韓部長艱難的吐出了后面那個詞。“一直到現在都還在‘展覽’呢!”
“展覽什么意思?”有人不大理解。
“當然是罰站了!”
“何止?是站在那里讓警察不斷的問話,然后周圍一大‘波’記者圍著拍照攝影,這年頭,汝矣島上難道還缺多事的媒體?”
“不能跟警察說一聲嗎,屁大點事,讓他先去派出所也好吧?”
“金鐘銘就在旁邊呢!砸了人家車還不許人家出氣?”
“我不是袒護小二,關鍵是位置太敏感,這么干丟的是sk的臉!”
“誰下去管管,控下場?”
“那個崔副社長其實也在樓下。”韓部長趕緊提供了一個新的信息。“他得到消息后就立即下樓了,現在正在努力控制場面…”
“控制個‘毛’啊?這種場面金鐘銘怎么可能會讓老五控住場,老五他哪來那么大的臉?”
“這不也是變相的展覽嗎?父子同臺…”
“有這么一個兒子,也是糟心!”
“幸虧小二那王八蛋沒蠢到往金鐘銘臉上也來這么一下,不然樂子就真大了…”
“都靜一靜。”就在這時,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崔泰源突然開了口。“我有話說…”
‘騷’動再次停止,韓部長也立即知機的轉身離開。
“我知道你們怎么想的。”眼看著安保部長離開了會議室,崔泰源這才微微嘆了口氣。“你們還以為這件事情只是昌源和他家小二惹得一個笑話而已。但實際上,這件事情發生的時機和地方太不好了,恐怕最后真正要買單的是我們整個sk集團,因為金鐘銘剛剛過來跟我說了一個生意上的意向,是一樁對雙方都有利的大生意,很大的生意,而且很急,一個不好就會產生不利影響…”
下面一窩子姓崔的沒有一個人說話,而是齊刷刷的看向了崔氏的大管家,sk集團另一名會長孫吉呈。
話說,這位已經孫吉呈先生雖然只比崔泰源這些人大這么幾歲,但他從崔泰源伯父、父親時代就一直是崔家生意上職業經理人團隊的首腦了,而等崔泰源伯父、父親相繼去世了以后,他這個三朝元老干脆被崔家內部推舉為雙會長之一…這里面固然有大房的堂兄弟借以鉗制崔泰源所在的二房的意思,但實際上,凡事觸及到生意問題時,包括崔泰源在內的崔家人都會無條件服從對方。
而這一點根本不需要討論,因為這是隨著sk幾十年成功發展壯大而積累出來的威信。
“我剛才已經聽會長簡短的介紹了一下這個事情。”之前一直在低頭看文件的孫吉呈不緊不慢的抬起了頭。“雖然只是幾句話描述了個輪廓,但我依然從原則上贊成這筆生意。而且我還認為這筆生意至關重要,必須要抓住,因為搞得好了,它未嘗不能成為sk的第三只腳!”
“但是時間很緊。”崔泰源蹙眉補充道。“必須要在明年二月份新總統上臺前保證一切塵埃落定,造成既成事實,可這樣的話,按照我剛才沒說完的…孫會長,會不會影響我們的其他計劃,比如…?”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如果確實很急,那對海力士的收購都可以適當的延遲!”孫吉呈當即下了決斷。“因為海力士就擺在那里,跑不掉的,而這件事情卻要盡快達成協議…你也說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話說,sk今天這個會議也是很有意思的,‘亂’的時候‘亂’成一鍋粥,安靜的時候又鴉雀無聲,而且‘交’替著來。
這不,隨著孫吉呈從商業角度提出,連幾十億美元的海力士收購計劃都可以為這一筆生意讓路的時候,所有人又都沉默了下來。雖然還不知道具體什么生意,但他們終于明白為什么家族三代子弟誤砸了一輛車就要開家族會議了…
車不重要,人也不重要,生意最重要!
于是乎,一群姓崔的終于嚴肅認真了起來:
“如果時間緊迫,主動權又在對方,金鐘銘肯定會借這個事情訛詐我們的。”
“如果不訛詐那金鐘銘這才叫做的不稱職呢!”
“需要商量出一個底線。”
“他把時間搞那么緊,本來就是為了訛詐我們。”崔泰源沒好氣的答道。“他想要什么我其實是知道的…以前我和他有過口頭上的說法,集團的娛樂產業可以全部讓給他。”
“理論上可行!”孫吉呈眼皮都不帶眨的。“無關緊要的小生意而已。”
想想也是,擁有著92家子公司的sk,當然可以將兩個企業視為‘小生意’。
“那么現在需要討論的問題就是,在轉讓時可以優惠金鐘銘多少錢了…”有人當即總結出了事情的脈絡走向。“兩位會長,咱們集團的娛樂產業…到底有多大?”
“其實也沒多少,主要就是兩個拳頭產業。”崔泰源略顯不甘的答道。“一個是掌控了大量演員資源的sidushq,一個是目前最大的音源網站loen,兩者還一起控制了影片和唱片的dvd制作和發行,加一塊大概有…”
“加一塊也不夠塞牙縫的。”孫吉呈依然回答的很快。“也就是音源網站有點價值,可以配合著我們的電信移動網絡下個歌什么的,在這筆生意面前毫無意義…所以從我的角度來說,底線是白送!”
“那就以白送為底線好了!”有人立即就有人表示了贊同,說白了,雖然這些人還是對這個生意一無所知,但是不代表他們不能從海力士收購這筆生意上作對比…相比較于這種生意,音源網站和幾個演員是個鬼啊?!
眾人紛紛點頭,于是會議很快就定下了這個談判底線,然后眾人又把目光對準了崔泰源…那意思很明顯,底線是底線,談判是談判,而且這老五和他家小二不還在樓底下‘展覽’著嗎?也該你這個當二哥的出馬了!
然而崔泰源卻根本不去看面前的眾人,也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盯住了手里的一只簽字筆,好像那個簽字筆多么有意思一樣。
話說,崔大會長此刻心里對金鐘銘還是很服氣的…說一千道一萬,是那個年輕人開出了讓自己不得不接受的條件,而自己坐擁韓國頂級財團,卻始終做不到到這一點。
但是另一方面,一想到之前漢南‘洞’發生的事情,崔大會長就覺得自己的老臉火辣辣的疼…之前裝什么13啊?搞得自己在情人面前丟盡了臉!
然而,自己的這群好弟弟好妹妹們卻希望自己馬上下去接著去丟臉?!
“那個…泰源。”孫吉呈看到崔泰源有些不對勁,忍不住提醒了一下。“白送只是咱們會議上給你定下來的一個底線,大致方向還是要你們兩個能做主的人去談的。”
“是啊,二哥。”有人在下面敲起了邊鼓。“時間緊迫,你和金鐘銘不談完,孫會長接下去怎么和金鐘銘那邊的劉清玄去談具體的事情?”
“也不一定我去對吧?”崔泰源低頭擺‘弄’著簽字筆,就是不愿意站起來。“樓下那個場面…我丟不起那個臉。”
“可二哥你是會長!”有人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分家的時候你身價是我們的兩倍,要的就是你關鍵時刻能背鍋…”
“大黑鍋我一次沒躲過。”崔泰源也毫不示弱的懟了回去。“哪次上法庭我推卸過責任?沒理由樓下這種破事也讓我出面吧?”
“其實樓下也沒什么…”又有人試圖來軟的。
“既然沒什么,那老四你怎么不去?你不是咱們sk的副會長嗎?”崔泰源繼續把臉一拉。
“要不…給昌源打個電話吧?”突然有位‘女’士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讓他直接跟金鐘銘去談!”
“也是啊,他本來也是副社長,關鍵是他也姓崔,金鐘銘應該也認他。”
“關鍵不是這個,關鍵是闖禍的也是他家的孩子,本來就該他背鍋…對不對?”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就沒一個人愿意下去丟臉的…最后竟然準備讓樓下焦頭爛額中的崔昌源去跟金鐘銘談判。
“行、行了吧!”不過,聽著聽著崔泰源反而掌不住勁了,他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還是我去吧,就昌源現在那個樣子去談這么重要的生意,還不被金鐘銘玩出屎來?!”
這下子,韓國最富的這一窩子姓崔的,集體松了口氣:有點良心的,在心里暗贊了一聲,自家二哥就是有擔待;沒良心的,純粹是覺得,不用自己下去背鍋果然就是爽!
就在樓上一群姓崔的玩家族游戲的時候,sk總部大樓前卻早已經是人山人海了,要是再‘插’上幾面旗子,那就堪稱是紅旗招展了…正如同之前某位崔先生說的那樣,汝矣島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多事的媒體!
其實說白了,就算是財閥三代公子哥使氣鬧事,真要只是哪個路人或者哪個媒體隨手拍了一張照,sk肯定能壓下來,但是金鐘銘直接抓了個正著不說,還光天化日之下報了警…這新聞要是錯過了,那還‘混’不好媒體這一行了!
這不,扛著攝像機的電視臺都來了三四家不止,更別說這個報那個雜志了。
“金鐘銘先生,實在是對不起。”崔昌源又一次跑了過來,艱難的給對方再次道歉。“我兒子年輕不懂事…”
“其實我也有點年輕不懂事。”金鐘銘毫無形象的坐在sk大‘門’前的臺階上,直接就懟了回去。“請您原諒!”
“是這樣的。”崔昌源終于又透了點底。“這孩子雖然平時很暴躁,但是總體上還是懂分寸的,這是在外面受了氣…不瞞你說,家族里為了能多搭上一條線,讓他去跟崔順實的‘女’兒一起練賽馬,大上午的開車跑過去,人家卻說不練了,這剛一回來…”
“我懂得。”金鐘銘面無表情連連點頭。“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崔順實的‘女’兒叫…鄭尤拉對吧?鄭尤拉是條大魚,所以可以給你兒子這條小魚氣受;你兒子是條小魚,就可以給我這只蝦米氣受,…”
“不是這意思。”崔昌源都要哭出來了。“其實都是小孩子不懂事,鄭尤拉才17,我家老二剛20…腦子一熱什么都不懂。”
“別這樣崔副社長,這么多記者拍著呢,你這要真哭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砸了你的車呢?!”
“金鐘銘先生,我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等晚上我可以讓這熊孩子‘私’下里給你下跪謝罪,可這畢竟是sk總部‘門’口,他都拎著‘棒’球棍站了一個多小時了,警察同樣的問題都盤問三遍了,這么僵持下去誰都不好受,我們的員工都不敢出入…”
“你這邏輯不還是sk比天大,只能sk落我的臉的意思嗎?”金鐘銘不屑一顧。“而且,警察盤問你兒子什么問題關我什么事情,我還能支派警察?”
“金鐘銘先生我求您了,咱們別這樣。”崔昌源何曾憋屈到這份上。“別的咱們什么都不說,我項承諾‘私’人出資給您買一輛今年最新款的特斯拉models電動超跑,環保不貴卻很珍稀,很符合您的定位,只求您讓我家老二離開這里去派出所,然后包括您被砸的車子都可以繼續擺在這里,您本人想堵我們sk大‘門’都可以繼續堵…如何?”
“有錢了不起啊?”金鐘銘又一次面無表情的懟了回去。“崔副社長,我還是那句話,我今天既不要錢也不要臉,就是要看看崔泰源什么時候滾出來!有心情呢,你就坐下來陪我等著,沒心情呢,就假裝那邊不是你兒子,直接回辦公室喝咖啡…懂了嗎?”
崔昌源差點想發作…但是一想到一個多小時前在自己堂哥辦公室里的那番談話,卻死活不敢發作出來,而一回頭看到自己已經呈癡呆裝的兒子和太陽底下那輛被砸的稀爛的現代車,他的這股氣又如同前幾次一樣泄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隨著遠處隔離線外記者們和看熱鬧人群的一陣‘騷’動,兩人一起回頭,卻發現等了一個多小時的崔泰源終于出現了。
崔昌源如釋重負,背上陡然沁出了一層虛汗,卻是癱坐在了金鐘銘身邊的臺階上。
崔泰源先瞅了瞅眼前媒體堵‘門’的壯觀景象,然后干咳了一聲,竟然就要跟著坐到臺階上。
不料,金鐘銘干脆的側過身來擺手制止了對方:“崔會長別坐了,兩個條件,聽完你回去接著開你的家族會議搞表決,大家都省事!”
崔泰源面‘色’一僵,但也只好不尷不尬的站著點了下頭…他確實想馬上縮回大樓里去。
“第一,loen和sidushq白送我!”
崔昌源怔了怔沒說話,而崔泰源‘欲’言又止,卻也終于是沒開口。
“第二,我知道你們在試圖收購海力士,我也很看好海力士將來的發展…帶我一筆唄?我只要5%!”
“你想得美!”崔泰源勃然作‘色’。“我們‘花’了那么大的代價,疏通股東,說服公平‘交’易委員會,搞定現代,拿下銀行…憑什么讓你搭順風車?”
“憑我的開了七年的愛車被你侄子砸了!”金鐘銘理直氣壯毫不退縮。“車沒砸,我就只要咱們那份說好的娛樂產業,現在我的車被你們姓崔的砸了,你就得給我額外補償…”
“幾十億美元的生意…你一輛破車?”崔泰源竟然被氣笑了。“純金做的?我侄子砸的動?”
“幾十億美元要你掏錢?”金鐘銘也跟著冷笑一聲。“都是銀行的貸款…況且,我也沒說要侵占你們sk的份額,不礙著你們控制海力士!”話到這里,不待崔泰源再開口,金鐘銘又干脆的下了最后通告。“行就行,不行就拉到,別說太多話,省的媒體請口語專家來給咱們翻譯出來!”
崔泰源登時又把罵人的話給憋了回去,同時心里泛起了一陣無力感:“茲事體大,我得跟家族里的人還有孫會長他們商量一下…”
“速去速回,在線等!”
崔泰源呆立不動:“…”
金鐘銘不明所以:“什么?”
“金鐘銘,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見縫‘插’針,凡事留一線不好嗎?”
“崔會長。”金鐘銘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對方。“等這筆生意成了,我跟你們sk,甚至還有三星就有足夠的利益紐帶了,留一線什么玩意干嗎?到時候炒了吃?”
崔泰源無言以對,轉身就要上樓。
“對了,差點忘了。”金鐘銘突然又響起了一件事。
“什么?”崔泰源惱怒的回頭問道。
“不是跟你說,我跟崔昌源副社長說。”金鐘銘擺了下手,示意對方趕緊去開會。“崔副社長,待會你堂兄那邊要是認可了我的方案,咱們就可以談一下車子的具體賠償問題了…特斯拉電動轎車,環保不貴,珍稀上檔次,很符合我的形象和身份。”
“我知道,我會給你準備好的…”崔昌源看了眼僵著身子走入大樓的堂兄,趕緊敷衍的點了下頭。
“三輛!”金鐘銘突兀的比出了三根手指。
“什么?”崔昌源猛地一愣。
“我的車跟了我七年,意義非凡,我要三輛特斯拉models轎車才行。一輛我用,一輛給我家二‘毛’,她19了,高考了,可以開車了。還有一輛,我準備獎勵給我們公司的杰出藝人…”
“不是!”
“崔副社長,你兒子二十了?”
“是。”
“可以服兵役了。”
崔昌源心里一慌。
“賠一輛也可以,讓你兒子滾去服兵役,賠三輛事情到此為止!”
愣了一會,幾乎是同一時刻,崔昌源和在剛剛進入大廈電梯的崔泰源,竟然心有靈犀般的一起嘆了口氣——甭管怎么樣,這狗屎一樣的恩怨算是了結了!
十五分鐘后,正如這二人所料,已經知道是什么生意的崔氏族人迅速表決通過了崔泰源帶回的條件…而sk大廈的大‘門’口,也很快就剩下一地的玻璃渣和一群意猶未盡的記者了!
ps:明天晚上約了牙醫做殺神經的二期手術,醫生說要兩小時以上,所以明晚的更新不大確定…以防萬一,先請個假吧…嗯,原本明天是準備寫久違的《乳nningma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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