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如原劇情一樣,燕赤霞以一招“橫空略燕”挑傷了夏候杰的肩膀,兩人持劍而立,暫時結束了這場爭斗。
“葉兄,你看他們該打完了吧?”站在樓上免費的看了一場真人武打戲的兩人,寧彩臣看著下面燕赤霞與夏候杰只是持劍而立,轉頭小聲的對葉玄道。
“差不多了吧,觀兩人的劍招,雖然凌厲,但卻沒有任何的殺氣,顯然也只是切磋而已,既然沒有深仇大恨,又已分出了勝負,自然也算結束了。”葉玄微笑的對寧彩臣解釋道。
“嗯?”葉玄的聲音并沒有掩示,又離燕赤霞兩人也不過十多米遠,哪能瞞得過這兩個當世一流高手的耳朵,聽到葉玄的評價,兩人不禁轉過頭來以凌厲的眼神望向樓上的兩人。
看到兩人殺氣騰騰的望了過來,寧彩臣嚇得差點轉身就跑,但是葉玄面對兩人的氣勢不為所動,甚至還有禮的朝著他們微微點頭一笑。
“想不到這荒山古剎除了燕赤霞,還有此等高手!”夏候杰皺了下眉心中暗道。
燕赤霞早已猜到葉玄武功不弱,倒也不甚驚訝,比夏候杰快一步回過神來◎,看著與自己持劍而立的夏候杰道:“夏候兄,你和我打了七年,你也足足輸了七年,不過你倒挺有耐性的,我避到哪,你追到哪。”
“燕赤霞,想不到在蘭若寺半個月,把你的劍磨得更鋒利了。”夏候杰略有不服的道。
“不是,只不過你浪費了青春,野心太大,不求上進,為了天下第一劍的虛名,鋒芒太露,居心不正。用招神形不定,燥火太大,招式勁而無力。”燕赤霞看著夏候杰搖了搖頭,頓了頓又訓斥道:“你還有一個毛病,出劍快而不準。”
“燕赤霞,我是來和你比劍的,不是來聽你講道理的,你…你…”聽到燕赤霞打贏了自己又在那里唧唧歪歪,夏候杰心中邪火一直上升,瞪著眼珠看著燕赤霞。若是能用眼睛殺人,燕赤霞早被他殺個七八百遍了。
“兩位,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即然兩位比武都比完了,為什么不把手中的劍放下,用自己的愛心來感動對方呢?你們要知道,宇宙是無限的,愛才是永恒的嘛!這是愛的世界,不是劍的世界。愛才是最有利的武器,我們…”寧彩臣站在二樓上,原本想要勸兩人放下手中的劍,哪知越說越激動。竟然連“愛”都說出來,不禁讓一旁聽的葉玄有些目瞪口呆,嘴角不禁抽了抽。
“哼,閉嘴。去你的愛!”一旁的夏候杰本來打輸給燕赤霞心里就不爽,再聽到燕赤霞的唧唧歪歪心里更不爽了,現在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敢說教自己。頓時令夏候杰心中的邪火爆發開來,冷哼一聲,腳尖在地上一挑,一顆雞蛋般大的石頭頓時如出弦的利箭一般,如閃電般朝著寧彩臣射來。
“啊!”看著那朝著自己飛來的石頭,寧彩臣嚇得瞳孔睜大,然后迅速的的閉上眼睛,閃也閃不過,等待著臉上劇痛的來臨。
寧彩臣耳中聽到自己身前傳來一個輕聲悶響,寧彩臣心中一陣疑惑,怎么沒有感覺到一絲痛感?
睜開閉上的眼睛,寧彩臣便看到了自己眼前多了一只修長有力的手的背面。
“寧兄,你沒事吧?”葉玄收回捏著那塊石頭的手,微笑的看著臉上依然殘留著驚嚇之色的寧彩臣道。
“呃,多謝葉兄相救!”寧彩臣這時也知道是葉玄幫他擋了下來,感激的道。
“舉手之勞,寧兄不必客氣!”葉玄一邊拋著手中的石頭,一邊淡笑的看著下面的夏候杰,從剛才夏候杰踢過來的這塊石頭上的力道,葉玄發現就算讓它擊中了寧彩臣,最多也就是讓他受一點皮肉之苦而已,夏候杰雖然有些惱羞成怒,但看起來也并非是一個濫殺無辜之輩。
“哼,都是一群廢話多的人!”夏候杰冷哼一聲,瞪了一眼樓上拋著石頭的葉玄還有身旁的燕赤霞,收起手中的劍,轉身走了開去。
看到夏候杰走開,燕赤霞也收起手中的劍,轉過頭看了一眼樓上的葉玄與寧彩臣,冷冷的道:“你們兩個,晚上最好呆在禪房中不要在蘭若寺到處亂跑,否則丟了小命可不要怪得別人!”
說完,燕赤霞也不等這些人反應,直接運起輕身之法,腳尖一點,整個人便飛回了自己的那棟偏殿之上,將門一關,蘭若寺又恢復清靜了。
“葉兄,那個大胡子說的是什么意思?”寧彩臣看著關上門消失的燕赤霞,想著剛才最后說的話,心中總有一股不好的感覺在蔓延。
“我也不知道!”葉玄還是沒有將蘭若寺的事情告訴寧彩臣,不然以寧彩臣這天受的驚嚇,還真不知道等下他還有沒有膽子出門了,“對了,寧兄,你不是說要去取水嗎?”
寧彩臣看了一下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陰風吹拂,一股寒意直驅心田,令他全身不禁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搖了搖頭道:“算了,就湊和一晚吧!”
“哦,既然如此,那寧兄就先回房休息吧,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葉玄說完,也不等寧彩臣反應,直接身形一閃,人已經躍到了另一棟樓上面,隨后再一眨眼,身影便已經從寧彩臣的眼中消失不見。
“葉兄…”寧彩臣看著如飛般消失的葉玄,喊了一聲,見葉玄已是消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悵然,在外面站了一會之后,便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
而在那偏殿之中,正盤膝坐在一張床上準備修煉的燕赤霞聽到了葉玄離開的聲音,原不禁皺了皺眉,將裝劍的木盒置于膝上,雙眼微閉,手中諂了一個法訣,冷漠的閉目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