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聲長嗷從底下傳來,葉玄手摯長刀一刀斬下,卻見得那原本一丈多高的怪物搖身一變,竟變成了一頭足有兩丈多高,近三丈長的怪物。¤小,..o
鏗!!!---
偃月刀砍在怪獸的腦袋上,迸射出一diǎn火花,隨后那怪物脖子一伸,竟然張著血盆大口朝著葉玄咬了過來。
葉玄隨手將手中僅剩下的棍子用力扔進怪物的口中,右腳在怪物的頭上一diǎn,身形急速的朝后退去。
嘭!轟!
以怪物的體形,隨便是一個甩頭擺尾就能毀壞一間房屋,旁邊的屋子頓時遭了殃,數間房屋被怪物的身體和尾巴一甩,頓時解體。
“啊,妖怪,妖怪!”
“救命啊,有妖怪!”
普通百姓diǎn著火把出來,看到那堪稱龐然大物的妖怪頓時嚇得驚叫出來。
吼!!!---
那妖怪看到眼前一個普通百姓,嘶吼一聲,頭一探,長著血盆大口朝著那個百姓咬了過去。
那百姓看到咬過來的怪物,嚇得兩股顫顫,腳連動都動不了,更不用說是跑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張長滿了利齒的巨嘴咬了過來。
“破邪誅邪,急急如律令,敕!!!”
眼看著那個百姓就要被怪物吃了的時候,一聲爆喝從遠處傳來,隨后十數道黃色符籙化為十數道黃色流光,朝著那怪物那張大的嘴沖了進去。
嘭!嘭!嘭!---
妖怪的嘴里可沒有它外面的鱗甲防護,雖然一張低級的破邪可能對它沒有什么作用,但蟻多咬死象,十數張低級破邪符在妖怪的嘴中炸開,那威力甚至比十幾顆手榴彈在它的嘴里爆炸還要嚴重,因為如果是手榴彈的話,以它的妖氣甚至可以將手榴彈的爆炸壓在肚子里。但是這破邪符卻是專門爭對一些妖氣、陰氣、煞氣之類的,對于妖怪來說,人類修士繪制的符籙就跟硫酸一般,一接觸到妖怪的妖氣,直接破開妖氣,直接炸到妖怪的里面。
嗷!!!---
那妖怪凄厲的嗷叫一聲,口中噴出一蓬蓬夾帶著肉臟的綠色血液,龐大的身軀一軟,直接歪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仙師,多謝仙師除妖!”看到那妖怪倒地不地,又看到那懸浮在空中的年輕人,百姓們紛紛朝著葉玄的方向跪了下來膜拜道。
一絲絲的金芒又從虛空中鉆進葉玄的眉心,隨后如乳燕歸巢朝融入了元神之中,葉玄頓時感覺元神傳來一陣舒爽的感覺。
看來自己凝結的這個元神絕對與信仰有關,感覺到元神傳來的感覺,葉玄再一次肯定的想道。
看著底下那只已經徹底沒氣的妖怪還有底下跪得越來越多的普通百姓,葉玄皺了皺眉。身形一轉,轉過身飛快的朝著客棧相反的方向而去。
葉玄并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之所以他會朝著客棧相反的方向離去,主要還是因為現在街上的人太多了。而此地又離客棧太近,若是他就這樣直接大大方方的朝著客棧而去,絕對會暴露了行跡,到時候若是這些百姓找到客棧來。那就真讓他頭疼了,所以他迂回了一圈之后,直到看到沒有注意了客棧之后。這才躍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因為出現了一只妖怪,所以鎮上的人大部分在睡覺的人都被驚動了,特別是在聽到妖怪死后,一些好奇的人甚至連覺也不睡了,提著一把燈籠,跑去看傳說中的妖怪了。
這個晚上,小鎮上很多居民都一夜無眠,看著那倒地而亡的妖怪,紛紛興奮的聽著、講著仙師如何大戰妖怪,將妖怪殺死最后轉身飛仙而去的故事。
因為當時天黑,在場又是普通的百姓,他們手中的燈火根本不可能看清葉玄的真面目,所以也根本不知道他們講的那個仙師其實正住在不遠處的客棧中。
“話說那妖怪長得有三丈長,五丈多高,一腳踩在地上足可以將人踩成肉泥,就在那妖怪要害人之際,一位頭帶紫金道冠,身穿白色法袍,腳踏云紋布靴,手中拿著一把雪白拂塵的道人出現在空中,大喝一聲“孽障,還不快快伏法!”,隨后一道金光閃過,那妖怪就被斬倒在地…”
第二天,當葉玄從樓梯走下來之后,便聽到了客棧內此起彼伏的談話聲,內容無非就是昨天晚上葉玄大戰妖怪的情景,聽這些人說得口沫飛濺,好似自己親眼所見一般。
葉玄坐一在旁,聽著這些人的話,不禁微笑的搖了搖頭,隨后付了帳,讓店小二將自己的馬牽了出來,雙腿一夾,胯下的黑馬嘶鳴一聲,將那些傳說留在腦后,又朝著金華的方向急馳而去。
這正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又用了三天的時間,葉玄終于來到了金華。與人打聽了一下郭北縣的方向,葉玄便騎著馬朝著郭北縣的方向而來。
“這位老丈,請問郭北縣是往哪個方向?”葉玄騎著馬路過一條三叉路口,正打算再問人的時候,突然見到前方一個身穿白色儒服,背上背著一個小書箱的書生正恭敬的朝著老人問路。
看了一下這個書生,葉玄不禁挑了挑眉,心中暗道,不會這么巧吧?
“郭北縣啊,朝著這條路一直走十里,翻過一座山,你就能看到一塊寫著“郭北縣”的石碑了,再往前走十多里就能到市集了。”旁邊的一個老農打量了一下那個書生,便伸出手指著一條路道。
“好的,多謝老丈!”聽到了老農的指路,那書生又恭敬的對老農施了一禮,這才調整了一下背上的書箱,邁開步子,朝著老農所指的路走去。
看著那書生背著書箱走了,葉玄嘴角微挑,踢了一下馬肚,催馬也朝著那條路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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