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先出手,你們自己決定!”
看兩人點頭,蒼發管家又補充了句,畢竟先出手者,肯定比較有優勢。
“自然是挑戰者先出手,是不是這個理?”
蒼發管家話音剛落,王侍郎頓時朗聲喊道,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以!”
羅士信想了想,也沒多想便應了下來,隨后退后一步,擺出不動如山的弓字步。
“那本公子就不客氣了!”
裴元慶皺眉想了想,說道,一步踏出…
“轟…”
兇猛霸道的氣勢爆發,勢若古之霸王降世,渾身銀光炫目,極為耀眼,讓人有些難以直視。
炫目銀光中,隱約可見一威猛霸道的人影,這就是裴元慶的武魂。
銀妖裴元慶。
之所以號稱“銀妖”,并不只是裴元慶常穿銀衫,主要是他主修的是上古煉體奇功《魔神霸體》,據說不下于佛門絕頂神功《金剛不壞神功》,難修難成。卻似乎是為裴元慶量身打造,裴元慶很快就修習到大成之境,達到了“銀身霸體”的境界,肉軀強橫至極,神力無匹。
“銀身霸體”境界,已經是大修士級別,達到世之巔峰,這就是“銀妖”的由來。
尚未交手,裴元慶就全力以赴。
“《魔神霸體》,據說是域外神功,傳承悠古。裴元慶雖然紈绔,卻是真正的武學奇才,已經修到大成之境。理論上,堪比大成之境的佛門絕學《金剛不壞神功》!據說羅將軍修習的便是《金剛不壞神功》,卻尚未達到大成之境吧?”
看場中反應,楊林緩緩解說道,言外之意,依舊不看好羅士信。
“哦?竟然還有如此奇功?”
武信饒有興趣應道,他本身就是煉體突出者,自然對同類頗為興趣。
按照楊林的說法。《魔神霸體》應該不比《輪回玄功》差。
當然,功法并非決定性因素,還看得修習之人。
武信有融合“古神之心”的逆天機遇,使得《輪回玄功》達到“輪回金身”的境界。已經是堪比三仙層次,銀妖裴元慶,顯然并無這種機遇,這就是差距!
“傳言中,世間千宗萬法。基本出自四大奇書。不過,總會有些例外。別忘了,以前這片天地,是蠻族的天地,蠻族也有其自己的武學體系,而且偏重煉體,《魔神霸體》就是其中一種,最頂級的那種…”
楊林如教導晚輩般耐著性子解說道,頓了下,看武信臉色有些不好看。又補充道:“不過,《魔神霸體》只是殘本。如無逆天機遇,裴元慶的武學境界,也就到頭了,除非改修,但改修也就是如今境界罷了,很難超出!”
武信微笑搖了搖頭,語氣輕松應道:“以武助興罷了,友誼賽嘛!輸贏并不重要!”
這點賭注,武信是真輸得起。倒不是強撐。
不過,除了武信、弘伯等極個別人,肯定沒人相信武信。畢竟這些賭注,放到任何勢力。就是純陽宮、朝廷等超級勢力,也會肉疼。
金幣還好,主要是神兵和寶典,都是可以傳承的至寶啊!
“那就好…”楊林意味深長應道。
以楊林的想法,武國公年少得志,順風順水。遭遇點挫折,清醒清醒,倒也是件好事,反正武國公還年輕,輸得起!
“轟…”
看向場中,隨著裴元慶全力蓄勢,羅士信自然不會也不敢輕視,功法瘋狂運轉,震蕩血氣。
一具寶相莊嚴,又頗為威嚴兇猛的佛陀武魂浮現,腳踏巨象,身繞神龍,氣勢驚人,威武不凡。
“《金剛不壞神功》和《龍象伏魔功》?”
這武魂一浮現,在場大半人就認出了羅士信的主修功法及其來歷,主要是這兩部佛門絕學,實在太出名了!
這兩門佛門絕學,固然極為強大,是有名的頂尖功法之二。但是,也是出了名的難練,羅士信能練成,本身天賦可想而知,絕對也屬于武學奇才,頂級天才!
“恭喜武國公得此猛將!縱觀天下,佛門弟子億萬,能學成《金剛不壞神功》或《龍象伏魔功》者,萬里挑一。能把兩種絕學融合起來者,可謂百萬里挑一了,說是億萬里挑一也不為過…如今佛門中人,能融合者兩種武學者,絕對不超過一巴掌之數!”
一直鎮定觀望,心中卻尋思著“封王大會”之事,沒怎么在乎兩位少年比試的靠山王楊林,終于色變,眼露奇光看著羅士信片刻,方才看向武信贊嘆道。
“還有這說法?王爺太高估士信了吧?”
武信一怔,訝異疑惑看向楊林問道。
武信是發自真心的訝異疑惑,他知道羅士信是高級天驕,武學奇才。但是,真沒想到,楊林竟然給予如此大的評價!
此外,武信早就知道,羅士信開始融合《金剛不壞神功》和《龍象伏魔功》,卻不覺得有什么,自己還融合了數十部天級寶典呢。
未想,這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想想也是,武信能融合那么多武學功法,那是《武神心經》本身的特性,走的是武神之道。羅士信可不是,卻硬生生融合了兩門頂尖絕學,意義自然不同!
如今的羅士信,是沒有了之前傻頭傻腦的模樣氣質。但是,一看就是憨厚耿直之人,實在讓人很難和楊林所說,聯系起來啊!
楊林暗嘆一聲,眼神復雜看著武信,噓吁道:“只有低估,沒有高估!別忘了,羅將軍的主場,是沙場,而非比武臺,加上其不遜于銀妖的神力,如此更為難得了!能收羅到如此奇才,看來武國公絕對是天眷之人,有大氣運在身!”
“王爺過獎了,下官惶恐!士信并非下官的屬下,也并非下官招攬之人,他效忠的并非下官!”
武信苦笑了下,故作無奈和遺憾嘆息道。
“哦?還有此事?”楊林眼神一亮,頗為激動脫口而出。
之前,楊林還在遺憾,如此絕世猛將,并非自己的屬下。
如此看來,自己還有戲?!
“凡是奇才,必有怪癖,自有其奇怪之處。士信并非可以招攬之人,他效忠的是養他育他之人,只是下官帳下的一名小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