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妖!你這么做,對得起彼岸花師妹嗎?”
武信心思紛雜間,一個黏味十足,溫潤悅耳的聲音,打破了寂靜氛圍!
韋珪美眸直視武信,眼神凌厲,鳳眼明眸,加上筆直挺拔坐姿,頗有女皇風范,氣場十足,讓人不由得有些怯弱。
“既然是姐妹,就當寥以安慰,睹物思人,你就當為逝去的師妹犧牲吧!”
想起彼岸花,武信有些心傷,卻非情傷。遲疑暗嘆了聲,順勢應道。
于公于私,武信都不會放過韋珪。
當然,雖然武信以大業為借口,主要還是私心作祟。
畢竟武信也是人,有血有肉,正常男人,韋貴妃名傳青史,說沒想法太違心。加上鐵血暴戾戰斗生涯,確實需要陰陽調和,否則一味鐵血殺戮,容易走火入魔,沉淪殺境,更會影響武道和心境。
韋珪瞪眼怒視,武信當她是什么了?還睹物思人?她又不是物品,更不想當替代品!
憤怒之際,韋珪怔了怔,疑惑問道:“逝去的師妹?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事已至此,奉勸你別動其他心思了,誰也救不了你!”
武信咬了咬牙說道,緩緩走向韋珪。
既然決定了,就別優柔寡斷,凡事總會有利有弊。韋珪此事,利遠大于弊!
“如果彼岸花師妹沒死呢?你會放過本宮嗎?”韋珪眼神古怪看著武信問道。
“不會!”
武信毫不猶豫應道,沉思了下,安撫道:“你是你,她是她。本侯之前只是順著你的話回復你而已,你不是她的替代品。否則,本侯豈會花費那么多心思代價搶到你?”
盡快得到韋珪的身體,只是收服她的較為偏激、激烈的手段,并不僅是為了肉欲,自然不能傷了韋珪的心,否則還怎么收服?
韋珪眼神平靜看著武信,欲言又止。
以韋珪的智慧、閱歷和眼力,能大概感知武信所說真假。以她所知,彼岸花沒死,還因為武妖之事,終于渡過彼岸之劫,正在宗內苦修。
“不管你信不信,本侯此舉,其實是救你。當然,更主要的是本侯喜歡你,否則沒必要管你的事!”
韋珪如此平靜,武信反而感覺頗為別扭,不由安撫道。
“嗤…”
韋珪不屑鄙夷地嗤笑一聲。
“兩個月內,反軍必潰;三個月內,楚國公必死。你的犧牲,完全沒有意義,只會害了你自己!”
武信坦然看著韋珪雙眼,自信說道。頓了下,語氣一轉接道:“既然如此,還不如便宜本侯,好歹本侯也算自己人!”
“自己人?這就是自己人所做之事?你以為你是誰?你說如何就如何?”
韋珪怔了怔,訝異疑惑武信的自信,卻更為不屑地連聲反問道。頓了下,自嘲接道:“本宮并非初冇涉紅塵的小女孩,武妖無需甜言蜜語,虛言哄騙了。不過是成王敗寇而已,本宮早有心理準備!”
武信嘴角含笑,信心十足應道:“是嗎?!這樣吧,我們打個賭,若本侯所說不準,三個月后無條件放你走;若本侯所說實現,你就死心塌地跟隨本侯如何?”
韋珪美眸掠過絲喜色,迅速掩飾下來,鄭重點頭應道:“可以!那現在…”
能拖多久算多久,韋珪相信李子雄和魔門,肯定會全力救自己,先安撫住武信再說。
“現在…本侯已經說了,今晚誰都救不了你,誰都改變不了!就這么放過你,本侯情愿殺了你!”
武信微笑應道,說話間,看著精美醉人的面容,手掌放在滑嫩溫潤臉頰,輕柔摩挲著,滑嫩如綢,溫潤如玉,讓武信的心跟著漣漪不定…
片刻后,武信邪笑道:
“以你的身冇份,應該知道,你是本侯第一個女人。如無意外,本侯也是你第一個男人。你這輩子,別想逃出本侯手掌心了。未免彼此留下遺憾,你是認命呢,還是本侯用強?”
韋珪美眸圓瞪,呼吸加劇,實在難以想象武信的hòu顏無恥!
三個月,到時她都成殘花敗柳了,再無條件放走,有什么意義?
另外,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武信怎么能說得這么煞有其事呢?
以她所知,武妖至今沒有伴侶,連兩位貼身婢女也沒染指。很可能真是第一次,怎么跟紈绔子弟和惡棍流氓似的?這臉皮得多hòu?內心得多邪惡,才能第一次就如老手般坦然?
臉頰、下巴、脖頸,透過撐開的領口,可見渾冇圓飽滿的高挺玉碗,讓武信心火難耐,手掌順著白皙脖頸緩緩往下,說道:
“芙蓉帳暖度春宵,無論如何,別浪費這苦心布置和美好時光了…”
韋珪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頓起,俏臉發紅發白,銀牙緊咬,身軀微微顫抖著…
入手,柔軟爆滿,彈性驚人,一掌難握。
“嗯…”
一聲忍不住的嬌吟,如地獄傳出讓人沉淪的魔音,勾人心火暴冇動。
“確實是驚人尤物…”
武信血液躁動,渾身燥熱,更是欲罷不能,運力間,崩開寬松絲袍…
一具完美無暇的火爆尤物呈現,白皙肌膚在燭光下生輝,漸漸泛紅,更顯如玉般晶瑩剔透。
長腿、豐臀、細腰、平腹、高峰…
每個部位都顯得那么絕美惹眼,肌膚細膩緊繃,渾身毫無贅肉。
“蕭后之美,長孫之賢,韋妃之艷…名不虛傳啊!”
“或許,只有實力超卓的女人,才能擁有如此理想和驚人的身材和體質…”
武信呼吸加促,眼神炙熱地貪婪觀賞著,大手忍不住又輕柔撫摸起來,就像摸著絕世藝術品,有些不忍傷害或破壞了。
韋珪雙眼緊閉,身軀劇烈顫抖著,臉部通紅如火,連全身也泛起陣陣潮紅,如煮熟的蝦子…
“嚶…”
驀然間,韋珪一手抓住武信手臂,曼妙身軀劇烈顫抖著,猛然挺直…
水漫錦被。
“呃…”
武信愣住,沒想到佳人如此敏感,不但是尤物,更是極品啊!
韋珪睜眼,美眸水汪汪欲滴,朱唇緊咬發白,羞憤萬分地惡狠狠瞪著武信,似欲把武信焚燒成虛無,更恨自己的身軀!
明明很排斥厭惡,怎么就如此失控。
更恨這該死的男人,想要就要,反正自己無法反抗,就當被狗咬了,瞎折騰什么,當寶就別這么對待自己!
羞憤欲死間,韋珪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淡然,猛然抓起棉被,死死捂住臉部,想死的心都有了…
“哈哈…”
武信忍不住大笑數聲,也沒再挑撥和刺冇激,迅速解衣合體。
“啊…”
痛呼聲中,火紅玫瑰綻放,也撬開韋珪緊閉死守的心靈。
“人生苦短,既然無法反抗,就盡情享受吧…”
一個咒語般的含耳輕語,讓韋珪被詛咒了般,不顧一切地失控放縱。
封了自己的經脈穴竅,無法暴冇力反抗,那就用溫柔刀殺死他!
向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啊!
明月高懸,繁星閃耀。
萬籟寂靜中,尖叫嬌呼聲驚擾夜營,讓無數人碾轉反側,無法入眠,讓無數人浮想聯翩,更有許多人起身練功或四處亂逛。
最后,還是由四位老祖,聯手封冇鎖武信軍帳,隔絕聲音。
四位老祖加起來,超過五百歲,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只能相望苦笑了!
旭日未升,天際泛白。
長久的習冇慣,使武信自動警醒,練功和練軍時間到了!
激戰一夜,武信根本沒睡,還是韋珪受不了鞭撻,多次昏厥后又糾纏,頗有累死武信的架勢。
此時的韋珪,已經癱軟如泥,卻本能地八爪魚般纏著武信。
從溫香軟玉中掙脫,韋珪嚶嚀聲中醒轉,臉若桃花潮紅,美眸迷離,眼神復雜看著武信…
“啵…”
武信重重親了口,摸了幾把柔聲道:“好好休息,需要什么跟冬靈春暖說,該練軍了!”
“你不行啦?”韋珪咬牙媚眼挑釁道,還沒忘昨晚的目標。
聲音依舊黏性悅耳,讓武信驚嘆韋珪的超凡體質。換成普通女人,早就撐不住了,嗓門更會嘶啞難言。
“啪…”
武信隨手拍了掌,臀波蕩漾,沒好氣啐道:
“叫你作怪!”
話落,便要起身…
韋珪一把抓住武信胳膊,借力起身,水蛇般纏上嬌聲道:“現在你放心了?可以解封了吧?這樣妾身好難受哦…”
頓了下,又媚聲誘冇惑道:“解封的話,妾身還行哦!看誰先扛不住咯…”
武信愛不釋手摩挲醉人嬌軀,嘆道:“哎…等你消去惡意和殺意再說,想不通就一直這樣吧,免得發生彼此抱憾之事!”
此時的武信,還真有點“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強烈感覺,很舍不得這絕世尤物。
不過,武信還記得為什么這么對待韋珪,自然不會沉淪。
“妾身沒有啊!都這樣了,妾身還能怎么樣?早就認命啦,難道侯爺沒感覺嗎?”韋珪怔了怔,委屈萬分嬌嗲道。
“別忘了本侯是大文修,能感應善惡!事已至此,自己好好想想,跟本侯,總比跟那短命鬼好吧?好歹我們也是同門!”
武信大有深意應道,回頭又親了口,便起身穿衣,留下韋珪怔住,任由春光暴露。
無論韋珪如何隱藏,“輪回之眼”下,一切無所遁形。
解封韋珪,估計她第一個想法,不是逃,而是殺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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