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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9,冰釋前嫌,大被同眠

熊貓書庫    重生之俗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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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1月11日,梁婭和鐘嘉慧從美國回到蓉城,王勃去機場接機。

  當兩位日思夜想的女孩兒拖著一個中號的行李箱,肩并肩的走出接機大廳的時候,那一瞬間,仿佛匈腔有什么東西一下爆開,王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對兩個女孩兒的情感和思念,也不管周圍還有無數的外人在,一左一右,直接把兩個女孩擁在了懷中。

  他的這一不管不顧的行為,卻是把兩個女孩兒嚇了一跳,很快推開了他的懷抱。

  “你干嘛?想上娛樂小報的頭版頭條么?”梁婭緊張的瞧了瞧四周,心虛不已,沒想到一向理智,謹慎的王勃一見面就跟她和鐘嘉慧來這一手。

  王勃卻不說話,只是呆呆傻傻的凝視著兩女,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瞧瞧那個,一臉的深情。

  “噗嗤——”鐘嘉慧噗嗤一笑,挽著梁婭的胳膊,小聲的說,“小婭,這家伙不僅變傻了,還失憶了呢,都不認識我倆了呢。”

  王勃卻沒理鐘嘉慧的揶揄,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讓自己的目光一一劃過那兩張曾經被他捧在手心,濃情蜜愛過的像花兒一樣的嬌顏,一臉心疼的道:“小婭,嘉慧,你們瘦了,也黑了。”

  兩女一呆,相互望了望,心頭都有些觸動,沒想到心愛的男孩見面的第一句竟然說的是這個。兩女的心頭開始翻騰起伏,尤其是梁婭,更是鼻頭發酸,眼圈都有些紅了。回國前,她還一直告誡自己要冷靜,不要情緒外露,給那臭家伙可趁之機,讓其得意,但王勃一個深情的眼神,一付心疼的表情,加上一句樸實無華的關切,卻像一把利劍一樣直接穿透了她的心,矜持也好,自尊也罷,還是想拿捏一下那臭家伙的小心思,全都去她娘的吧。

  梁婭一個乳燕投懷,直接撲進了王勃的懷中,繞到王勃后背的兩只小手,猶如敲鑼打鼓,不停的錘擊著他的后背,同時嘴里低聲的,帶著哭音的念叨:

  “臭家伙,原諒你了!我什么都原諒你了!你去找鄭師姐吧,我不怪你了!嗚嗚嗚…臭家伙,討厭鬼,人家的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呀!嗚嗚嗚…”

  梁婭直接在王勃的懷里“嚶嚶”的哭了起來。

  王勃一愣,去找鄭師姐?難道小婭她終于接受和默許燕子了?如此說來,只要燕子她愿意委身于我,愿意不計較獨占,名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重新回到和幾個女友分手前的那豐色福無邊的日子?

  想到有這種可能性,一陣滔天的狂喜頓時把王勃淹沒。他一把反手將眼前這位“識大體,顧大局”的女孩緊緊的抱在懷里,不停的扶膜著女孩兒的后背,激動的道:

  “小婭,我也想你!老公也真的好想你呀!每一天每一夜,都會想著你,念著你的好!我向你保證,小婭,燕子是你最后一個姐妹了!以后我再也不花心了!這輩子,我就守著你,嘉慧,麗麗,還有燕子你們四位好姑娘,開開心心,幸福美滿的過一輩子!”興奮、激動的王勃一邊用力的扶膜著女孩的后背,一邊向梁婭保證。這保證,他不能肯定會永遠遵守,但是此時此刻,他卻真有“退出江湖”,不染紅塵的打算。

  一旁的鐘嘉慧見最好的姐妹和最愛的男人終于和好如初,冰釋前嫌,眼眶也紅了起來。她看到周圍有不少旅客都在將目光朝三人這里打量,還有兩三個疑似狗仔的人正拿著長焦鏡頭“咔咔咔”的在遠處偷拍,大吃一驚,趕緊分開兩人。

  “小勃,小婭,我們快離開。我看到有狗仔隊在偷拍我們!”

  見有人偷拍,激動中的兩人也醒悟了過來,明白此時不是卿卿我我,互訴衷腸的時候,于是很快分開。王勃提起兩個女孩兒拉桿箱的拉桿,兩女跟在身后,三人很快走出了接機大廳。

  上車,啟動,此時的一男二女,都有些歸心似箭。王勃開車,大多數都是悠悠緩緩,寧慢三分,不等一秒的性格,此時,卻難得的開了一回快車。寶馬猶如離弦之箭,飛一般的射向三人共同的老家:四方!

  回到四方,王勃沒直接回家,也沒送鐘嘉慧回家,而是直接回到了重生后擁有的第一棟房子,印刷廠小區的老屋。王勃的母親曾凡玉知道自己的兒子回家就在最近兩天,已經提前讓人打掃了屋子,并親自鋪好了兒子那張一米八寬的大床。王勃每年回家雖然大多都跟她們住一起,但偶爾也會帶同學朋友去印刷廠小區的老家玩,然后在那里留宿。

  停車,匆匆爬樓,迫不及待的開門,用力的關門,兩女還來不及歇口氣,就被王勃一手一個的拖著朝那個溫馨,愜意,讓兩女充滿了無數回憶的房間走。

  到了家里,知道男孩目的的梁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慢吞吞的被王勃拖著,嬌媚不已的嗔道:“干嘛嘛,都不讓我和嘉慧喝杯水。”

  “待會兒再喝兒!憋了大半年,實在是憋不住了!”王勃火燒火燎的說,一進臥室,便“砰”的一聲關門,拿起空調,將室內的溫度打到最高。

  兩女見他說得粗俗,俏臉俱是一紅,一個沒好氣的說:

  “鬼才信你!”

  另一個接口附和:“就是啊!我和小婭不在的時候,某些人不知道多開心,多自由,又勾搭了多少漂亮的小妹妹呢!”

  “冤枉啊!你們這簡直就是赤羅羅的污蔑,中傷,對我人格的詆毀!”

  “人格?你還有人格么?”

  “咯咯,人格這兩個字從某些人嘴里冒出來,我怎么感覺有些滑稽呢?”

  “啊啊啊!氣死我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情你倆在再美帝呆了大半年,其他的沒學到,嘴皮子倒利索了不少。袍哥人家,不拉稀擺帶!我也不說那么多,直接用事實說話吧!在嚴酷的事實面前,我看你們兩位小娘還敢不敢肆無忌憚的詆毀你們老公的人格!”說完,王勃兩手張開,猿臂一伸,將站在床邊的兩位女友一起推到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呀呀呀,討厭,都還沒洗澡了!”

  “身上有汗呢!”

  “不管了!忍不住了!不干不凈,吃了免得得病!”

  下一刻,被空調器調節得溫暖如春的房間內,紅被翻浪,淺吟哼唱,奏出了一曲延綿不絕,高亢低回,不斷求饒的“哀歌”。其中的恩愛纏棉,風流浪漫,實在不能向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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