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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公交車上

熊貓書庫    重生之俗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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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有了名典提供的清單,加上王勃提前做了十分充分的作業,這次去逛建材市場比前世的他裝修房子時像無頭蒼蠅一般在建材市場一通亂逛,不論是效果還是效率,都要高出一大截。等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他和田芯兩個人就已經將裝修需要的一些主材定了下來,并預付了定金,只等裝修工人進場后他根據需要打電話叫供貨商送貨就行了。

  當然,這其中少不了一番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不過在跟人討價還價上,做了一個多月“商人”的王勃也算小有心得,知道采用什么策略來逼近對方的底線,獲取最低的價格。

  至此,這次的成市之行就算是基本結束了,而出差的目的也算全部達成,并且因為遇到了名典,效果比預料中的還要好!

  王勃原本還想領著田芯去逛逛女人街之類的地方,犒勞一下自己的員工。他把這提議向田芯一說,田芯也是神往無比,但摸了摸自己的錢包,又看了眼小手表上的時間,指針已經指到了下午的三點半,田芯只好心有不甘的搖了搖頭,說時間有點晚了,還要去北站趕車,下次有時間再逛。

  王勃也不勉強,就說要得。于是,兩人搭上公交,開始朝回家的長途汽車站趕。

  對于逛街,前世的王勃看了幾千本小說,幾乎每本書的作者在寫到男主角陪女主角逛街時都將其當成是一件受刑般的苦差,對于這點,王勃是極其的不理解。

  王勃本人對誑街并不排斥,有時候也喜歡去熙熙攘攘的大街四處逛逛,哪怕什么東西都不買,只是單純的感受一下這份熱鬧和勃勃的生機,他也會覺得很開心,覺得自己沒脫離這個時代。

  如果有人和他一起,一路上說說話,聊聊天,他會更開心。

  而如果聊天的對象是一個異性,而且還是個漂亮的異性,哪怕讓他跟在對方后面當一個拎包的跟班,他肯定會心甘情愿的接受,說不定還會以此為榮。

  王勃無法理解竟然有人會覺得跟一個心儀的美女一起逛街壓馬路是一件苦差。在讀大學的時候,如果某個美女打電話給寢室的某個男生,約他一起出去逛街,對其他男生而言,特別是那些還沒交女朋友的男生,絕對是一件讓人羨慕不已的美事。

  苦差?這家伙是太監嗎?又或者是個GAY?

  遺憾的是,前世的王勃,從來沒遇到過哪個美女主邀請他去逛街這種艷遇。和女生一起逛街的機會當然也是有的,但那些場合,不是一群人,就是對方也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女孩。前者,哪怕有美女在場,王勃也只是一個插不上什么話的配角;后者,因為女孩的長相很普通,他也很難在心頭將其當成是一種艷遇。

  所以,前世的王勃每當看到這種漂亮的女主角一叫男主角去逛街,男主角就覺得像是在受刑時的情節,他唯一的理解就是寫書的作者恐怕是個沒什么女人緣的宅男,想象不出和一個美女一起逛街的那種心跳跟美好。

  盡管還不到下班的時間,但是當王勃和田芯半路搭上駛向城北客運中心的公交車時,車上已經是座無虛席,連中間的過道都擠了不少人。沒有座位的兩人就只有拉著吊環,站在一處稍微稀疏點的角落。

  公交車不斷的前行,沿路又有不少的人上車,但下車的卻沒幾個,以至于車上越來越擠。

  王勃換了個位置,從原來跟田芯并排而立變成站在了田芯的身后,兩手抓住頭頂的欄桿,將田芯半圈在自己的懷中。這時,王勃就看到原來站在田芯旁邊,隨著公交車的起起停停不時的用自己的胳膊和田芯的胳膊相碰的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臉上微露出一種失望的表情。

  這種表情王勃十分的熟悉,因為前世的他在公交車上也經常干這種類似的“勾當”,比如,哪個地方站個美女,他就會下意識的走過去跟對方站在一起,如果車上很擁擠,那么雙方擠在一起,有點身體方面的接觸跟觸碰那就在所難免。前世的王勃,通過正常的途徑基本上是沒什么可能跟一個漂亮的良家婦女進行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和身體上的觸碰的,而只有在這種沙丁魚般的擁擠的公交車或者地鐵上,他才能在不違反法律和道德的情況下稍微的滿足一下自己內心深處那不可告人的心思和Y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么?

  所以,王勃相當的能夠理解那年輕小伙子的想法,并對之抱有一種“同病相憐”的同情心。易地而處,把他換成是對方,在公交車上面對田芯這種美女的時候,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過過眼癮,順便占點送上門的小便宜。

  雖然王勃對這人又理解,又同情,但現在的他卻是愛莫能助,只有心道一聲:

  兄弟,抱歉了,這女人只能遠觀,不能褻玩,換其他的目標吧!祝你好運!

  對于王勃體貼的做法,田芯十分的感激,于是回頭看了眼王勃,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都以騎自行車作為交通工具的四方,田芯對于這種人擠人,近得恨不得連對方的口臭跟腋臭都能聞到的狀況是非常不習慣的。身邊被兩個陌生的男人夾著,時不時對方的身體還撞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讓她覺得仿佛被螞蟻爬了一樣,渾身難受。所以,王勃貼心的做法算是及時雨。

  對于田芯感謝的目光,王勃卻有些會錯了意,仿佛受到了鼓勵一般干脆從田芯的后背貼了上去,緊緊的挨在了一起。

  王勃的得寸進尺田芯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由悲嘆:這小色胚就是不能給他顏色,一給就開染坊。在田芯的前面是一個四十幾歲,已經開始禿頂的中年男,她本來就跟此人靠得比較近,所以也不可能挪動身體前移。一個陌生的,四十幾歲的禿頂中年男;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的“未成年小伙子”,兩害相權取其輕,她也只有讓身后的小色鬼揩自己的油了。

  這算是王勃和田芯離得最近的一次。

  王勃身高一米七五,田芯一米六五,王勃站在田芯的后面,鼻頭正好可以觸碰到田芯的后腦勺。由于距離極近,雖然隔了一個晚上和一個白天,田芯頭發上的洗發香波的味道仍舊時不時的飄入他的鼻端,但這又不單單是洗發香波的味道,因為同樣的洗發香波他昨天晚上也用過。從田芯頭發上,身上傳出的味道,除了洗發香波,還混合著一些微微的汗水味,以及一種王勃很難形容的,說不出的芬芳。這芬芳讓他迷醉,讓他神往,很有一種想把自己的口鼻放在田芯的身上吸個夠的沖動。

  除了鼻端傳過來的芬芳,隨著公交車的剎車起步,上人下人,不可避免的便會有一些身體方面的接觸;而王勃,卻并不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剎車制動,而是順其自然,隨著公車走走停停的節奏,隨波逐流。

  直到他感覺從自己的左邊大腿上傳來了一股巨力,他才稍微的收斂,嘴里卻說道:“芯姐,這車太擠了。要不你轉過身來,攀著我?”

  此時的田芯,被王勃撞了七八次后,早已是粉臉通紅,有些“無臉見人”。聽王勃這么一說,也顧不得什么“傷風敗俗”了,直接轉了個身,將頭埋在了王勃的胸口,雙手也放在了王勃的腰間,不過卻不是抱,而是揪!

  對于田芯主動的投懷送抱,王勃自然是笑納了,將抓在欄桿上的左手放了下來,改放在田芯的背后上,正準備用力的朝懷中摟,兩腰上的軟肉就傳來了兩股擰麻花般的絞痛!王勃臉上的肌肉跳了跳,一邊忍受著腰間傳來的劇痛,一邊以一種得意的表情環顧著四周那些充滿著羨慕跟嫉妒的男性同胞。

  他再一次在田芯的身上體會到了什么叫痛并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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