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經營殺手行業多年的喬佳來說,這一天晚上看到的資料,讓她大開眼界。應該說,對于殺手界,這是一次堪稱完美的行動。
老人在旁邊并沒有走,作為這個暗殺集團中的一名老手,他似乎也在嘆息,“這些人都是被一刀殺死的。精準的就像解剖學的院士在教學。而且完全沒有留下任何漏洞。連那家酒店的監控都沒有拍到任何影子。”
喬佳臉上未置可否,但心里卻在劇烈震動。就像一個俠客喜歡好劍一樣。一個殺手集團的老大,也一樣會喜歡一位實力驚人的殺手。而現在她越看越是眼神閃爍,跟看到了寶物一樣,“完美的行動力”
老人,“老爺說,要想辦法推導出這個人的行動方式。這也是一種學習。這個人的手法,恐怕是現在我們還不具備的”
作為這個最大犯罪集團的老人,他顯然知道自己手下的實力。
喬佳眉頭挑了一下,嘴上卻并沒有說什么。
這一天的夜里,原本要睡覺的她,卻在電腦前坐了整整一個晚上,就是不知疲憊的不斷翻看這些現場報表。可以說,她對琢磨這些東西有癮。
符昊在這天的夜里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這個城市里的普通人已經作到第二個夢了。離那些作早點的攤位出攤也只有不到三個小時了。
夜色如水,帶著一絲清涼。符昊獨自進了通往自己的小江景房。還沒開燈的時候,紅后忽然在耳邊告訴他說,“有人往你的賬戶里打了三百萬。”
“三百萬怎么多了一百萬。”符昊把自己手中裝著鎧甲的包放到了床上,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看來那個女孩,對自己的這次行動相當滿意。
這一天的行動。應該算是對整個東湖市的黑道徹底的激化。所有的一切人物都在開始找尋關于這晚事件的線索。
“一切,才剛剛開始。”符昊躺到床上后心里想。
紅后已經在查從那臺電腦中下下來的資料。
“已經打開了那個郵箱。接受到的郵件已經被我利用網絡公司的防火墻刪除掉了。”紅后這樣說,是因為,如果直接在郵箱中刪掉郵件。那么必然會留下今天的時間。警察如果發現了這個線索,也一樣會窮追不休。
紅后的方式,連一點兒紅索都沒有停下。
紅后,“我已經在利用這臺電腦中的資料,尋找其它可能有聯系的毒販。”
符昊,“嗯。繼續吧。我要睡一會兒了。太瞌睡了。”
滅了東湖市鵬興組,這是全國最大的毒販在東湖市的一個區的所有組員。這種事情,在外表上。幾乎沒有人知道。
但在內部。那些知情人眼中,這是一件天大的大事。
他意味著很多事情。
比如有人在撬東湖市第一大黑幫的墻角。
也意味著某種程度上的血雨腥風。
在這個城市里的所有黑白兩道都在追查這件事的時候,符昊的生活卻正在快速回到了正軌上。
他開始繼續學習。離那個湯院士的公開課還有幾天時間。他要抓點兒緊。而紅后則在忙碌的監視并追查著可能找到的對像。
這一天的中午,天氣相當不錯。符昊在自己的小房間里吃著外賣的披薩餅的時候,一邊聽著紅后對調查結果的通報。
“我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了那二十五人的行蹤。另外還有十三個人也進入了網絡監視之中”
紅后的聲音稚氣又專業,聽在耳中就像在聽一個只有歲的小女孩作論文演講一樣。
這個可以不眠不休的監視網絡的人工智能,能起到的作用是驚人的。
紅后,“不過,在上一次的行動之后。這些毒販們變得更加警惕了起來。我正在觀察可以監視到的一切。”
“這些人中,深居筒出者,有好幾個。可能最終要麻煩一點。”
符昊,“先找到能動的。這些麻煩的。最后再解決,到時就算冒一點兒險。也一定要作了。”
這些毒販就算平時也一樣很警惕。現在的他們也不過是比平時強了一點而已。
其實要作的事是一樣的。而且這些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賺錢的人。也不可能因為警惕就不去作生意了。
“幫我找到下一個動手對像。”
紅后,“嗯。我會先安排一些在一線活動的可碰觸性的人物。”
在紅后所排出的所有要被殺的對像中,有一個人是最不太可能被殺的。這個人叫申森的人。
紅后。”從我查到的資料來看,他是這個巨大的販毒集團中的洗錢專家和東湖區的會計。”
“這人生性極謹慎,又從來不在眾人面前出現。就算是集團高層。見到他面的人也不多。屬于極難被找到機會下手的人之一。我現在能查到的資料中,關于這個人是最少的,只知道他的住處。其它的什么都沒找到。”
紅后,“這剩下的二十五個人中。這個人是最難被下手殺死的三個人之一。跟其它人不同,他不是藏得太深。而是已經習慣于藏著。”
就像一條習慣于在深水中魚一樣。因為它已經在這種深度的水中活得習慣了。所以除非你能進入那樣深度的水中,否則,幾乎沒有辦法殺掉他。
“沒關系,先殺光另外的十二個人。再說。”符昊總是樂觀的。
而這一天的下午,他還有一件事想去作,那就是試槍。
鐵血戰士的槍。
三把。
在天朝的地界上用槍是個犯大忌諱的事。但這種槍不是現代科技的范圍。再說這種槍隨身帶在肩上。如果有暗殺失敗,需要用重火力開道的時候,也是一條保命的底線。
東湖市試槍最好的地方,仍然是東湖外環山。
那里遠離市區。人跡罕至。
這些山在東湖就像一些不起眼的絲一樣,完全不被人關注。
符昊選擇在這里,是因為這里離市區比較遠,完全沒人來。
他花錢到摩托市場去買了一輛新的摩托車。然后帶上自己的盔甲和槍就出發了。
外環山,的東邊就是東湖市區。相對的這個地方。連情侶都不會來。
在國家經濟高速向上發展的時候,這個國家的那些原本住在山區里的人們,也正在往山外搬。離市區稍遠一點兒的地方,就已經不會再有人住。大量的人口也都柄著人往高處走的習慣,向城市里集中過去了。
符昊并沒有上得太高。老早就像進了無人區一樣。半山腰,林子比較深的地方,把摩托開進去。
符昊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不可能有人后。將自己的摩托停下來。將自己的盔甲換上。
穿好后。首先的用紅外模式往四周仔細的看了一遍。這種模式下,只要是非冷血生物幾乎都能感應到熱源。
確定四周無人之后。符昊開啟了隱形模式。這讓他感覺上比較安全一點。
三只槍,符昊先試的是最短的那一枝。他先瞄準兩百米外的一棵松樹。
開火后。能量球,以驚人的速度射向前方。
直接將一棵手臂粗的松樹攔腰打成了兩半。這種效果絕對不是普通步槍所能作到的。
以符昊玩過的那些槍來說,那種能量彈打出去的速度和殺傷力都遠遠超過。
“而且”符昊這時看了一下肩上的槍心想,完全不需要裝填子彈。瞄準也完全是電腦自動瞄準。
而且槍聲極小。不需要裝消聲器也一樣不會驚動太多人。到底有多方便,真是誰用誰知道。
他在后面的半個小時中,幾乎不斷的開火擊斷周圍的樹木,松樹,樺樹,這些被山民包下來開荒養樹的地方。被符昊很是肆虐了一遍。
到底打了多少槍,符昊也記不清了。兩三百發肯定是打到了。如果這是帶的步槍彈,這種攜帶量是普通人幾乎不可能作到的。
到這一天下午四點的時候,符昊坐到自己摩托車上休息一邊。喝了點兒水。
紅后一直也在關注符昊的盔甲能量狀態,“我注意到,當你開槍時,你的盔甲能量有所下降。你今天打出這些子彈。大約相當于你隱形五個小時的能量。”
符昊喝了幾口水,“明白了。”其實這真的算是一臺真正的戰爭機器,隱形。加上子彈幾乎無限。
他這時累了,一邊喝水休息,一邊用盔甲的遠視模式觀察遠處的東湖市區。那高高的巨大摩天樓,在這個區域里,居然能清楚的看到窗戶里的人臉上的表情。
這種距離已經在十幾里以外了。
紅后似乎能感覺到符昊的電腦看到的區域,所以在耳邊說道,“世紀天成摩天樓,就是那二十五個人之一的申森長期隱藏的地方。”
“是嗎”符昊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心念一動。他仔細的從屏幕上看著那里的樓層問,“他大約是在多少層”
紅后可能不太理解符昊想作什么,所以在略停了一下后說,“第一百八十八層。這個人極少會離開那里。也幾乎沒有多少資料被流出來。所以這個人可能是最難被殺到的人。”
符昊將自己觀察面,對準第一百八十八樓,然后在每一個窗口上觀察。
申森是個身高只有一米五的矮個子。
早年戀愛時受過傷,所以他非常不喜歡出外。這一天他依舊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跟老板派來查賬的人小聊了一會兒。查完賬,他就站在窗邊看風景。
這個城市的一切就像在腳底下一樣。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從小到大都怕事的他,可能很少有人敢想像,他會是全國最大的黑幫的高層分子之一。這個黑幫的洗錢能手加上地區會計。
他兩手插在兜兒里,挺胸望著腳下的城市。他生性膽小,但對于洗錢極有天份。
所以很得黑幫高層的喜愛,對于他所居住的這一層樓。集團老大專門請黑幫里的五名高級殺手,先后作過布置和預測。
他現在的這個位置是最好的。
因為對面并沒有高樓適合用來遠距離狙擊他。狙擊步的射擊記錄是2420米。也就是不到五里。
而這個世界記錄還是打破了之前的2200米距離。在這個距離上,根本沒有適合用來狙他的房子。
符昊這時則在對面遠處的山上。
他此時跟申森的距離是在十三里之外。他看到了那個男人的樣子,跟紅后給自己的一模一樣。那個男人,正在用一種睥睨天下的姿勢看著窗外。
而符昊看著他的時候,突然有種古怪的想法我能不能在這里一槍干掉他呢 他只是這樣想而已,那屏幕上突然就有有兩個三角準星合在一起瞄準了那個人。
符昊心里一驚,這種瞄準方式就是之前符昊射擊時一直在用的。
“這就算瞄準了”他心里吃驚的想,“我能就這樣打死他嗎”
但屏幕上出現了紅色的提示。同時有一個奇怪的提醒。符昊的理解是,超出射程。這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那提示上還有一個更長的槍的標識。
“難道說,換個長點兒的槍就能干掉他”符昊現在將在自己肩上的是最短的那一枝槍,而屏幕上顯示的看起來是中號的那一枝。
他立即從摩托后背箱里,取中了那枝中號的。將好,然后對著十三里外的那個世紀飛天大樓一百八十八層。
這一次顯示瞄準后,再沒出現紅然后提示。而是跟之前符昊開槍時一樣的,鎖定目標的滴的提示聲。
符昊有點兒心跳加快的感覺。
能量彈破空而去。帶著一種無匹的沖擊和速度。
在異形的相關電影中,有過多次異形用快速的身法閃過近距離射擊的子彈的情況。但在異形大戰鐵血戰士中,鐵血戰士曾用這種能量槍,超遠距離射擊過異形。異形根本沒有辦法閃避。而且最終還是在異形女皇的叫聲中撤退了。
這種能量彈的速度,并不是普通槍可以比的。
符昊的屏幕中能清楚的看到,瞬間后那個叫申森的矮小男人被能量彈擊中的情況。
他的頭和半邊身體幾乎瞬間就被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