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雅的問題,也是周圍還沒散去的一些子弟們想要知道的,也因此好奇的看向王樂,等待王大少的回答。
就見王樂面無表情的掃了對方一眼,眼皮一翻,道:從山上掉下去,走進一個山洞,發現一本秘籍,然后神功天成,不信去問問你哥,他的功夫想必也是這么得來的。
額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王樂就獨自一個人離開人群往休息室走去。
看著王樂遠去的背影,楊小雅柳眉一皺,沒好氣的對著穆熙妍說道:你家男人怎么這么不知趣,本姑娘問他問題,就算不愿意回答編個謊話都成,可他卻扯這種爛閑篇,瞧不起人這是。
穆熙妍嘻嘻一笑,道:他那人就這樣,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當初我也問過他是從哪兒學來的功夫,你猜怎么說楊小雅好奇的問道:他怎么說 他說自己的功夫是從一個老爺爺那兒學來的。穆熙妍笑著說道。
我了個勒去,真是鬼話連篇。有人不禁白了眼說道。
旁邊的穆熙虎和陳全對視了眼,一陣無語,就別說旁邊的那些子弟們了,帶著鄙視的心情散了去。
王樂回到休息室后,就將剛剛穆熙妍為他包扎的紗布拆開,看著一雙胳膊上被楊尚鐵爪傷過的血痕,深至見骨,不禁有些齜牙,暗自嘟囔著道:跟常常殺人的家伙說點到即止,就是個笑話,要不是小爺的身板扎實,這胳膊都廢了。
王樂一邊抱怨著舊傷未去新傷又生,一邊運起體內的先天之力,開始滋養復原胳膊上的傷患處。
花了十來分鐘時間,淋了個熱水澡,重新換上衣服后,王樂胳膊上的傷口已經徹底止血,接起薄薄的血痂。
同一時間,在另一邊休息室里的李尚也在嘀咕著王樂這家伙還真夠狠的,把肩胛骨都給打傷了。
今天的一番過招,他也算看出王樂不是一般的高手,而是與他一樣,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因為對方身上的戾氣不會騙他。
對于王樂最先提出停止比試,李尚心里也很贊同,沒有什么意見,因為他們都知道再繼續下去,可就是要見真章,到時候殺手锏掏出來的話,一個不注意,弄不好小命就沒了。
當王樂與李尚先后再回到宴會廳的時候,眾人已經在優雅的音樂聲里翩翩起舞。
王樂來到長桌子前,拿起一杯鮮果汁喝了幾口,同時目光掃視著人群,尋找穆熙妍等人的蹤影。
當王樂看到穆熙妍的時候,對方剛好與陳全跳完一支舞。
穆熙妍見王樂已經換好衣服出來,當即就撇下陳全,往對方走了過來。
你這傷還沒好,又添了新傷,尚哥也真是的,下手這么狠。穆熙妍走到王樂身邊,心疼的嘟囔著說道。
王樂心中一甜,笑道:沒事兒,這都是皮外傷而已,過個幾天也就好了。
就在倆人聊著話兒的時候,一直離王樂遠遠的蘇南撇開表弟唐雨風后,走到宴會廳一處角落沙發卡座,而楊尚正微閉著雙眼坐在這里休憩。
是不是從沒吃過這么大的苦頭蘇南看向坐在對面的楊尚,笑著說道。
楊尚的眼光掃向遠處的王樂,然后收回目光,笑著感嘆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十年沒回來,四九城已經不是那個四九城了。
蘇南露出追憶之色,幽幽的說道:我還是懷念與你一起混過的日子,那些年的快意恩仇,是我蘇南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
楊尚眼中閃過愧疚之色,道:因為我,你跟著去了米國,以致后來被人抓了這個由頭,斷了仕途之路,弄得你們蘇家今天如此被動。
蘇南露出微笑,認真的看向楊尚道:尚哥,我蘇南不后悔。
楊尚眼里露出感動之色,心潮起伏的厲害,不知說什么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起沙發前桌子上紅酒,沉聲道:兄弟,我楊尚沒看錯人 我也是。蘇南拿起酒杯,堅定的說道。
隨即倆人紅酒杯碰到了一起,一飲而盡。
咳,咳楊尚剛將紅酒吞進口里,就不禁咳嗽起來,讓蘇南一驚,關心道:尚哥,傷的很嚴重 就見楊尚擺了擺手,不在意的笑著道:我和他的傷勢半斤八兩,修養幾天就不會有什么大礙。
頓了頓,楊尚瞇起雙眼,問道:小南,知道王樂的根腳嗎 額蘇南臉色有些猶疑,他知道王樂的根腳,但不能說,因為這事關重大,上次在家人面前說出來,還老爺子給臭罵了一頓。
楊尚與蘇南是從小一起光屁股玩到大的老兄弟,此時見對方猶豫不決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起來,不過還是笑著道:小南,不用為難,就當哥哥沒問。
蘇南苦笑一聲,將杯子里剩下的紅酒一口喝干,嘆了口氣,道:尚哥,老弟我正為王樂這家伙苦惱啊 哦楊尚那張俊秀臉上的劍眉一挑,看向蘇南,靜待對方的回答。
蘇南幽幽的輕聲說道:他是我弟弟。
啊楊尚一驚,條件反應下,不禁再次抬頭看向站在遠處的王樂,然后又看向蘇南,脫口而出道:瞧我這老眼昏花,小南你一說,哥哥我才看出你們倆還真像,那小子跟你年輕時候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隨即,楊尚帶著意外的口氣,低聲道:我記得叔叔可是一直被阿姨管的挺嚴,什么時候膽子變得這么肥,敢在外面養小老婆 臥槽蘇南眼睛一瞪,一陣無語,知道尚哥這是誤會了,只好哭笑不得的解釋道:他是我堂弟。
額楊尚又是一怔,隨即渾身一個激靈,想到那位如今在國內外都炙手可熱的大人物,不確定的說道:你小叔 蘇南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也讓楊尚恍然過來,難怪自己在問楊樂根腳的時候,以自己與蘇南生死交情,他都不愿意說出來了,畢竟這個事情一旦讓外界知道,那可真就石破天驚了,到時候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風浪來。
小南,你放心,剛剛的話入了我的耳,哥哥我保證打死不會從口里說出來。楊尚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