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謝老幺等三人在談論王樂的時候,王大少已經回到自己住處與穆美女煲電話粥。
老公,這次要不是你去港島把小虎救回來,穆家就要動用自己的力量,到時候恐怕就有些亂了。
嘿嘿,那你打算怎么報答老公我你這家伙,本姑娘人都是你的了,還想要什么報答,哼老婆,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的人什么時候給老公我了,上次最后一步都沒完成,這可不算啊色狼等你來京城,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小倆口在電話里打情罵俏了好長一會兒,互道晚安后,才結束通話。
王樂收起手機,離開沙發走到客廳的窗戶前,往外面的天空看去,農歷十三的銀月將要圓滿,繁星點綴在周邊,顯得格外的華麗與優美,讓王樂感覺到一種與生俱來的親近,體內的神秘之力仿佛有所感應,在全身歡快的奔騰流淌著。
一時間,王樂陷入了物我兩忘的空明境界里,空中的月華與星光透過虛空來到王樂的周遭將其包裹,起伏不定著,這一切顯得如此玄妙而又神秘。
就在王樂看著空中失神的時候,剛剛放進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搖滾的鈴聲將王樂從入定里拉出。
他來了。
當王樂見是蕭遠方打來的,將其接通后就聽到對方在電話里說道。
這時就見王樂露出一絲期待的微笑,道:西南到京城,他走的太慢了,我已經迫不及待。
電話里的蕭遠方沉聲道:小樂,多加小心。
王樂心中一暖,回道:爸,我可是無敵不敗的帝座,放心吧。
電話那頭的蕭遠方陷入沉默,過了十來秒鐘,才開口問道:他問你什么時候來京城只見拿著手機的王樂抬頭看向空中的銀月,閃亮的眼睛里露出藏不住的寂寞笑意,緩緩的說道: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額電話那頭的蕭遠方一怔,隨即也忍不住的笑出聲音來,沒好氣的道:你小子,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文縐縐的不像個樣子。
隨即蕭遠方收起笑聲,正經的說道:好,這話我會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他。
說完后蕭遠方也沒再多說什么就將電話掛斷,王樂臉色恢復平淡,自語著道:師父,就讓我帝座來看看得你衣缽的師弟到底有多厲害,是否能夠擔任你的護道者。
京城,與王樂結束通話后的蕭遠方也沒有休息,而是在夜里十一點的時候坐車來到四九城紅墻里的一棟別院。
當蕭遠方走進院子里的時候,老家伙正獨自一人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對月飲茶。
毛蛋,那小子怎么說 老家伙看向往自己這邊走過來的蕭遠方,輕笑一聲問道。
額,毛蛋蕭遠方已經忘記上次聽到自己的這個乳名是多少年前了,不禁額頭三條黑線,如今這番天地有這個資格叫,而且還敢叫他這個小名的也就眼前這位了。
蕭遠方雖然心里嘟囔著,但還是一副尊敬的回道: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老家伙那雙眸子里露出玩味之色,自語著道: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帝座寂寞的太久了。
走到老家伙身前的蕭遠方有些擔憂的問道:祖爺,他們都是不世出的高手,而且倆人戾氣太重,到時候一個控制不住,兩敗俱傷可就不好了。
老家伙抬頭看向蕭遠方示意其坐下,然后笑著回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額蕭遠方語結,他還真是燈下黑,都忘了眼前這位看起來就像個鄉野老農民的祖爺可是個絕世強人,當年在清末民初,還有后來的抗日時期,不知割掉了多少頭顱,說是堆成山都不為過,并且就他所知道的,祖爺割掉的那些頭顱都不是什么小雜毛的角色退一步說,即將對決的倆人可都是祖爺培養出來的,其手段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恐怖,有他在旁邊鎮場,出意外的幾率壓根兒就不存在 那小子是蘇鎮東流落在外的孫子,還真有意思。
就在蕭遠方心中想著將要開始的對決時,老家伙突兀的提到王樂坎坷身世,不禁讓蕭遠方一怔。
這時老家伙繼續說道:看來帝座這兩三年的都市生活也把他的殺戮之念磨掉了不少,不然的話,這趟老頭子我來京城,可就看不到蘇老友嘍。
額蕭遠方背后的汗毛倒豎,剛坐到石凳上的屁股好似被刺了一般,難受的緊,祖爺這話說得可真是把他給嚇一跳,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祖爺,不管怎么說王樂身上都留著蘇家的血液,他應該不會做出如此滅絕人性的事情。
老家伙呵呵一笑,看向蕭遠方道:你小子這話說的口不應心吶,難道都已經忘了當年要不是他的殺戮之念太重,人性都快被磨滅的話,我會放他離開嗎,還是以為我看在你的面子上,讓他離開蕭遠方有些尷尬的道:兩者皆有吧 老家伙點頭道:不錯,如果不是你求情,還真得考慮考慮,畢竟帝座是我培養出的所有最強王牌里潛力最大的,每次都能置死地而后生,當時我是想看看到最后,當他變成沒有人性純粹的殺人機器,走到殺道最巔峰后,是否能夠浴血重生,從我手下培養出的那些最強王牌里超脫,最終成為我最理想的護道者。
說到這里,老家伙嘆了口氣,道:可惜了。
蕭遠方坐在一旁靜靜的聽完后,心中一動,問道:祖爺,你終于要走出那最后一步了嗎 老家伙點點頭,臉上露出捉摸不定的神色,那雙已經有點渾濁的雙眸一霎那里恢復清亮,變幻不定,含糊著說道:我還是想看看山的那一邊風景到底如何。
這個當下,蕭遠方看到本還是有些佝僂的祖爺,整個身子徹底挺直,仿佛化成了一座巨岳,任由風吹雨打,也巍然不動 ,今天三更,有些累,明天繼續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