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嘯之聲還在會場回蕩,掛著紅纓的黑色槍頭已經飛到王樂面額前,摩擦空氣的尖銳破空聲,銳利的寒風直刮王樂額前的頭發。
王樂瞇起了雙眼,寸步不讓,早已舉起被灌入神秘之力的雙手直迎這顆要命的槍頭啪,啪雙手拍到黑色槍頭讓其偏離方向,隨即王樂改拍為抓,在雙手握住這桿長槍的一瞬間,尖峰者頭一甩將長槍往回抽去,就見長槍的黑色與王樂的白嫩雙手,在黑與白摩擦的那一霎那,冒出不可思議的藍色火花,噴灑在周遭離擂臺較遠的觀看者們,看著清晰的熒幕上,這一火花噴濺的畫面,徹底呆住,這兩人到底有多強大擂臺上的王樂見雙手握住的長辮就要脫離自己掌控,怒目圓睜,一聲大吼,赤裸的雙臂青筋暴露,如一尊廟中怒目金剛,雙手用盡力氣一拽再甩起,就見已經滿臉鮮血的尖峰者露出恐懼之色,呼的一聲,尖峰者整個人脫離擂臺,飛向空中 全場不論外面還是在包廂里觀戰的所有人嚇得不約而同站起,齊齊倒吸一口冷氣再也呼不出,就見到王樂雙手握住兩米多長的黑色長辮,像是在放風箏,將尖峰者甩在空中360度旋轉,怎么也落不下來。
尖峰者魂飛魄散,臉頰血槽中的鮮血在空中飛灑,落到了擂臺和王樂赤裸的身上,那條紫紅色的真龍,沾上落下的鮮血就像活過來一般,發出無聲的龍吼咆哮,讓所有人從不約而同的站立到被嚇得癱軟回沙發椅上。
王樂露出詭異的微笑,雙手一扯就是往下猛的一砸,長辮變成了錘柄,尖峰者成了錘頭,轟的一聲砸到擂臺上面,一瞬間又高高彈起,接著又飛快落下,徹底癱軟在擂臺上動也不動。
沾著剛剛落在臉上的一些血滴,此時才緩緩往王樂的嘴處周圍流去,王樂眼中流淌著無邊的冷色,伸出鮮紅欲滴的長舌,舔往對手留在他臉上的鮮血。擂臺外的人臉色一片慘白,有些女生更是嚇得尖叫哭出聲音。
此時包廂里的蘇南,穆熙虎和唐雨風看著擂臺上的王樂,這是王樂嗎這是魔鬼 在豪華的包廂內,那兩位陌生年輕人手中的紅酒杯早已跌破在地上。
混血模樣的年輕人喃喃道:他還是人嗎另一位年輕人眼中露出恐懼之色,哆嗦著道:他他他是魔魔鬼 整個會場在發出本能的恐懼尖叫后,那些觀戰者們全都癱軟在紅色沙發上,沒有一個人是站立,陷入恐怖的沉默當中,氣氛降為冰點。
王樂緩緩走到已經動也不動的尖峰者身前,面無表情的提起左腳往尖峰者左右兩腿腳腕跺下 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尖峰者痛叫聲飄蕩在擂臺上,隨即昏死了過去。
王樂跺過尖峰者的雙腳后,走到對方左手處又是一腳跺下去,接著又走到右手邊,繼續對著著手腕狠狠跺下。
隨即,王樂蹲到尖峰者的頭前,露出詭異的微笑,雙手抓住長辮根處,重新站起,順帶著提起已經昏死的尖峰者。
王樂就這樣提著尖峰者站到擂臺中央,往擂臺外的四周看去,讓所有人包括包廂里面的,都感覺到王樂的那雙眼睛是專門看著自己,不禁遍體生寒。
這時,王樂雙手握住長辮做出令所有人都惡心的舉動,那就是將辮子塞到自己的嘴巴中,接著一手握住辮子根處,然后死勁一拉,王樂的臉部肌肉凸起,就見尖峰者的辮子被咬斷。
,這他媽的還是不是人 終于有人再也受不了,大聲咆哮道。
王樂冷幽幽看著這個擂臺外發聲的人,頓時,對方的喉嚨仿佛被卡住了一般,閉口不敢再說一個字。
在全場的靜默當中,王樂將辮子收起扔給站在擂臺底下的佘義,隨即再往擂臺四周看去,接著盯住上面的一個包廂,冷冷一笑后,才往擂臺下面走去。
此時被王樂盯著這個包廂里的蘇越光和劉全安已經臉色煞白,這個殺神太可怕,和尖峰者的比賽,讓倆人明白,這個外表人畜無害的小白臉原來是個變態 佘義對著從擂臺下來的王樂,微微點頭道:干的不錯。
謝謝。王樂說完后,就通往休息室的通道走去,佘義緊跟其后,不過,就在要進通道的時候,王樂的腳步突然頓住,回頭對后面的佘義說道:讓蘇南他們找舉辦方把這場比賽的錄像全部毀掉,如果敢留備份,后果自負 佘義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出來了,你還是這么謹慎小心,當你的對手實在是太悲哀。
隨即,佘義就往上面的包廂走去,王樂獨自一人走進通道。
直到王樂的背影消失在通道中,會場里面的人才轟的一聲喧鬧起來,驅散因王樂而存在的冰點氣氛。
以后誰要再說穆家的未來女婿是小白臉吃軟飯,老子第一個不放過他,媽的,老子晚飯都被吐出來了,回去睡覺得吃安眠藥才行媽的,穆家那個不走尋常路的穆熙妍,這個臭女人在江南哪個山疙瘩里找到的變態,艸 嗚嗚嗚,老公,以后我再也不來這鬼地方,太可怕了。
在座椅上的觀眾和包廂里的人都在議論紛紛時,佘義找到蘇南等人的包廂走進來,開口就道:王樂讓蘇先生出面,讓舉辦方把剛剛那場比賽的錄像毀掉。
旋即繼續道:王樂警告舉辦方不準留備份,不然后果自負。
蘇南一愣,旋即釋然點頭,道:好,我打個電話。
就見蘇南拿出手機撥打了號碼,撥通后,蘇南在電話里將王樂的話轉告給對方,最后說道:兩位老弟,這次也算是給我蘇南一個面子。
好,那我現在就去王樂的休息室等著。
說完后,蘇南笑著掛斷電話,站起來,道:走吧,咱們去王樂的休息室,待會兒舉辦方的老板會親自過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