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還是想殺了葉凡,但她也忌憚那股突然而來的力量,至于伏羲則勸說讓葉凡離開,不讓葉凡跟女媧之間展開對決。
“你是想讓這個人類的小子走?那就是養虎為患。”女媧厲聲道。
“是不是養虎為患,也要靠他來拯救天劫,你現在殺了他的意義又何在?與其現在殺了他,還不如等到天劫之后,索性也只剩下的兩天時間,你覺得葉凡的修為可能會在這兩天之內后的突飛猛進嗎?我覺得你可以先放下心頭的大石,等候兩天后的一戰了,那時我不會反對你和盤古去對付葉凡,因為他的使命已經結束了…”伏羲道。
葉凡冷聲道:“看來我也只是你們利用的棋子,你們現在就已經在計算著怎么利用我來應付天劫,最后再殺了我。”
女媧道:“你現在能撿一條命,已經是我對你的開恩了,你以為自己有本事能逃得過我的追殺嗎?”
葉凡憤怒之下,直接朝女媧攻擊而去,這次不用女媧主動,葉凡自己就發動了攻擊,女媧冷笑一聲,她似乎已經被伏羲所說動,她的身影在瞬間消失,而伏羲的身影也消失無蹤,以葉凡的修為,就算知道女媧去的大致方向,也無法真正追蹤到,他等于是目送了這二人的離開。
這讓葉凡有些氣惱,因為他不覺得自己的修為不如女媧,他甚至想跟女媧拼命一戰。
但可惜女媧和伏羲都沒給他這機會。
此時的葉凡也不想在這里停留,他想早些回地球去見李昭君,許久不見,他也想知道李昭君的近況,他想知道為什么李昭君會失蹤,還有關于李昭君修煉的事情,更有兩個人一直未完成的婚禮在等著他…
伏羲在離開之后,沒有跟女媧走,而是要回去見盤古。
當伏羲在盤古秘境內見到盤古時,盤古正在觀察天峰山的情況,以他的修為,完全是可以進入到天峰山的,但他沒有這么做,他還在找尋一些上古殘留下來的線索。
“葉凡已經走了?”盤古問了一句。
“是,女媧未再對葉凡有什么為難,甚至葉凡最后已經主動要跟女媧作戰,我覺得葉凡這小子已經有些膨脹,他做事也開始不受我們的控制,最好想辦法解決這麻煩,或許你說得是對的,不應該讓他繼續挑戰我們上古修煉者,在他完成拯救天劫的事情之后,應該對他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伏羲說道。
盤古打量著伏羲,顯得有些不能理解,道:“我沒想到,你到現在居然能想開了,會覺得對葉凡做一些必要的事情,是應該的。伏羲,如果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也完全沒必要說出來,因為在我看來,你說的一些東西,對我們來說也無實際的意義,在上古修煉者的修煉體系中,根本不懼怕任何的人類…”
“難道在你心中,也有‘我們’的概念嗎?我還以為在你心中,早就把自己從上古修煉者之中剝離了。”伏羲道。
盤古冷聲道:“我知道你心中帶著怨恨,但現實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希望能通過拯救天劫的方式,重新確立上古修煉者的地位,如果你不幫我,你會去幫誰呢?難道是女媧嗎?女媧的偏執,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你可千萬不能讓自己的心態崩潰,因為我身邊最大的幫手,其實也就是你了。”
伏羲想了想,最后還是沉默對盤古行禮,道:“我說過,你要做的事情,我會幫你,但若你違背了上古修煉者的一些原則,你也休想會得到我的支持。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一種平衡…”
葉凡回到地球,直接到華海市,因為葉凡知道羲和將李昭君帶到了華海市。
只是一處很普通的別墅,甚至葉凡都不記得自己來過,之前他已經重新在李昭君身上種下了探查的力量,現在只要距離李昭君有幾萬光年的距離,他都會知道李昭君身處在何處。
當葉凡也出現在別墅中央之時,羲和微微行禮,而李昭君和珉殤走都走過來,兩個女人臉上都帶著一些激動,不過也有少許的懷疑,因為她們不確定眼前的葉凡是否為真實的。
在經歷了很多的幻象之中,真假已經是很難再辨別出來,尤其李昭君和珉殤身上根本就沒有銅陵鏡這樣可以分清現實和虛幻的法寶。
“昭君,殤,你們總算回來了。”葉凡不管那么多,直接走過去,一手拉住一個女人的手,他要用最基本的方式,用自己的手去傳遞一種溫暖和關懷。
李昭君顯得有些激動,搖頭道:“葉凡,我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所以也請你原諒我,我不知道眼前的你到底是虛幻的,還是真實的,我愿意相信這是你,但…也請你理解我們…”
珉殤看了李昭君一眼,她的心思沒李昭君那么復雜,她很想投到葉凡的懷抱中,但李昭君現在不允許,她就只能聽從李昭君的,因為她覺得李昭君至少不會害自己。
“我明白的。”葉凡道,“你們所經歷的東西太多了,而且有人在故意針對你們,尤其是那些上古大能,或許還有天劫的力量,你們很可能就是天選之人,那些勢力不針對你們也說不過去了,我現在想幫你們解脫,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解釋清楚的。”
羲和道:“現在連主人也顯得優柔寡斷了嗎?”
“這不是優柔寡斷,這是我對身邊女人的尊重。”葉凡道,“我知道有些事是無法靠言語來解釋的,我也不希望對昭君和殤造成太大的困擾,你們只要知道,我心中有你們便可以了。”
“嗯。”李昭君含情脈脈望著葉凡,點點頭回道。
葉凡拉著李昭君和珉殤的手,走到沙發之前坐下來,讓二人一人坐在自己的一邊,雖然三個人之間沒有什么親昵的接觸,不過這也能體現出葉凡的一種關懷,羲和在旁邊看著,她似乎也能理解葉凡的心態,因為葉凡身上有一種旁人所不具備的男人的氣度。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