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跟女媧之間的矛盾,一時之間似乎是無法解決的。
兩個人雖然是互相之間也有一種幫扶和憐惜的心情,但他們現在是各為其主,女媧就是要實現她自己內心的想法,而伏羲則完全站在盤古的立場上。
最終,女媧選擇了離開,她不想再去跟伏羲說太多,她覺得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已經無法去容忍伏羲的態度。
“真是個任性的女人。”伏羲感受到空氣中女媧所殘留的痕跡,說了一句,“看來我已經無法全勸服她,只有一個結果,那就只能是想辦法來自己去解決眼前的問題了,如果不殺了她,就一定要讓她聽我的…唉,為何會如此困難呢?”
在伏羲感覺到自己無法駕馭女媧時,她便感覺到一股挫敗感,這種挫敗感讓他有些很壓抑。
此時他想去見的人,不是盤古,而是葉凡,他想知道葉凡是怎么想的。
當他想到葉凡就在盤古秘境中時,他直接進入到盤古秘境之中,而此時葉凡也才剛修煉結束。當葉凡感覺到一股強大壓力降臨之時,也就知道是盤古或者是伏羲來了,因為女媧此時根本不會來見他。
“葉凡,看來你很輕松,不為天劫即將到來的事情而感覺到煩憂?”伏羲看著葉凡,目光中帶著幾分促狹問道。
葉凡神色很自然道:“不該我去想的事情,我為什么要那么擔心?現在你跟盤古,應該更擔心天劫的問題吧?上古時期的天劫,應該是讓你們受到了不小的壓力,所以你們才會愿意犧牲自己來創造盤古秘境,現在你們醒來之后,發現這一切希望都凝聚在我這樣一個人類身上,你們是否感覺到一種無力的感覺?”
伏羲笑了笑道:“看起來,你還挺把自己當回事,你或許有所不知,以上古修煉者的力量,同樣也可以面對這次的天劫,這次天劫之中最大的受害者,應該是那些黎明蒼生,在這次的事情之后,人類應該會重新洗牌,地球恐怕也將不存。”
“你說這些,我也不想聽。”葉凡道,“我所知道的,現在我必須要為自己所負責,如果你們不想幫人類,不想維持這種秩序而殺了我,那你們就自己去解決天劫的麻煩,不要來找我!”
伏羲也有些生氣道:“看來跟你也沒什么可說的,那葉凡,我是來通知你的,天劫大概還有兩天的時間就會到來,以盤古秘境內的計算方式,大概還有二十天左右,具體的時間,我也沒法通知你,這是根據星相的算法得出的結果,如果你去宇宙邊緣查看的話,應該會感受到這股力量正在飛速靠近我們,你心里有數便可。”
說完,伏羲也離開,而葉凡則對著伏羲的身影有些發呆,因為葉凡也感受到了一股來自于上古修煉者的壓力,他在想如何去應對眼前的麻煩。
兩天時間,對葉凡來說不多不少,對于地球上的人類來說,或許就是很短暫的時間。
但這段時間內,人類就要經歷一場浩劫,這樣的浩劫會讓普通人所無法承受,這種災難并非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還有諾亞方舟可以幫人跨過難關,這樣的浩劫會直接毀滅人類,甚至讓人類在瞬間失去自己的意識,不過這樣也沒有什么痛苦,人類也不會去擔心關于懼怕死亡的問題。
同生共死,人類以非常脆弱的方式在迎接這場天劫,而葉凡作為能幫上人類忙的人,他自己對于天劫則也顯得有些迷茫。
“看來主人是被伏羲所說動了,伏羲的到來,我看并非只是為了通知主人這些,想來伏羲對盤古的一些做事方法開始不贊同,或許伏羲跟女媧一樣,也動了要重新塑造秩序的心思,只是他沒法直接去找盤古說,便來跟主人你說了。”羲和立在一邊說道。
葉凡道:“在我看來,盤古雖然修為比女媧高,但論處事的能力,盤古還是略勝一籌的,我不希望聽從伏羲或者女媧的意見,如果我能戰勝盤古,我希望整個宇宙之中,不會再有任何威脅到我的力量。”
“那主人準備如何應對天劫呢?把人類都調到盤古秘境,或者是仙界之中,也是無濟于事的,因為天劫所帶來的災難,不是任何一個空間可以躲避的,就算是那些平行的宇宙,也是建立在宇宙資源的基礎之上,主人在這個大環境之下,是沒法改變時間和空間的,那時似乎只有正面去面對天劫這一種方法。”羲和顯得很懇切說道。
葉凡道:“我沒有想去逃避天劫,但即便現在天劫已經降臨到我的頭上,我還是不知道天劫的細節,這才是讓我覺得悲哀的地方,難道除了直面應對天劫之外,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羲和想了想,搖搖頭道:“主人似乎真的是沒別的辦法,對于此,主人還是別多想了。”
葉凡冷笑道:“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也沒說要逃避什么,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身邊的天選之人,還有,我不能容許自己的女人在天劫到來之前還處于失蹤的狀態,我要去找到昭君和珉殤,還有沈嫣,甚至還有和凌等人,這些女人雖然跟我的關系未必很緊密,但始終也是受我的庇護,如果在我拯救天劫的時候,他們還處于失蹤的狀態,我會覺得自己很不盡力。這也是我對身邊之人的一種責任。”
羲和道:“或許這就是主人跟那些上古修煉者之間最大的不同吧,上古修煉者做什么事,都是先考慮自己的利益,根本不會去考慮什么責任,而主人則好像完全是為責任而生,從這一點上來說,那些上古修煉者絕對不會到主人的境界和高度,那主人何不考慮一下,改變自己的心態,而去面對天劫呢?”
“你覺得我想法有高度,為什么讓我改變?”葉凡道。
羲和道:“因為如果主人不改變,主人是根本無法應對天劫的,在天劫面前,所有人都只能顧自己的利益,無暇他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