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自己也的確想知道身邊這么多女人中,到底誰才是最終的天選之人。
這個天選之人雖然也是靠他的力量來拯救天劫,但這個人身上必然也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可以跟他形成相輔相成的關系,如此他的修為或許能利用這個女人到更高的地步,從而真正做到跟那些上古大能來抗衡,甚至是在天劫之后一統整個修煉界。
“我現在把人交給你,盤古秘境時間一天之后,我會親自來跟你要人,這也是你最后的機會,如果你不能把人照顧好,我會讓你知道下場!”葉凡說完,在羲和身上種下了不少探查的力量,這才離開。
就算羲和知道自己已經在被葉凡嚴密監控之中,也無法去掙扎,因為她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得到葉凡的信任,至于驗證澹臺婉容是否天選之人,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在她看來澹臺婉容是天選之人已經是不離十的事情。
跟羲和近乎有同樣想法的人,還有常儀。
不過常儀在測試的女人不是澹臺婉容,而是陌小言,在常儀將陌小言捉走之后,就對陌小言展開了一個長達幾天時間的精神攻擊,她所用的方法可沒那么溫和,對陌小言一番攻擊之后,她才發現其實陌小言身上的神秘力量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
陌小言越是表現的很強大,常儀越是興奮,因為這意味著陌小言很可能是最終天選之人。
就在常儀以為很快就要有最終結果之時,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她的這種妄念,這個人便是女媧。
女媧在常儀面前出現時,常儀甚至是想逃走的,但她也意識到自己在女媧面前根本是不值一提的普通修煉者,女媧要殺她實在太容易。
“女媧娘娘,您怎么來了?”常儀盡量想讓自己表現的更為平淡,但可惜內心的緊張已經徹底出賣了她。
女媧打量著常儀,再閉上眼感受一下由常儀所創造出來的精神幻象,無奈道:“沒想到你還是這么不爭氣,我以為你之前已經有了教訓,現在居然還以為自己能去對抗人類崛起的力量…你跟一個人類的小丫頭置氣做什么?”
常儀臉色中帶著懷疑,道:“女媧娘娘,這是您應該說的話?你不會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吧?你不會是替身吧?”
此時整個修煉界的人,都知道女媧會創造自己的分身,而且這些分身根本是難辨真偽,常儀聽到女媧的話,心中又燃起希望,她覺得只要眼前的女媧是分身,那她就可以繼續施行自己的計劃,而不需要受制于人。
但可惜眼前的女媧根本就不是分身,當常儀出手之后,很快就被女媧用簡單的一招所制服。
“不但不爭氣,而且還不自量力,什么事都開始自以為是,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居然敢挑戰我的權威?”女媧臉上有些惱火,不過隨即她將控制的常儀放下來,道,“或許是我以前做的一些事,有些不太對,開始讓你們來懷疑我做事的目的,那就算是我做事有一定的問題。”
這會的女媧居然在自己認錯,常儀還不太相信這就是女媧的性格。
以常儀對女媧的了解,女媧是一個絕對剛愎自用的女人,從之前很多事上都能體現出來。常儀心想:“難道這真的是女媧的分身,只是這女媧的修煉時間比較長,以至于她的一個分身修為都比我高?”
常儀道:“女媧娘娘,我不是要不自量力去跟葉凡斗,我只是想知道天選之人是誰。”
“天選之人究竟是誰,跟你有什么大的關系嗎?你需要在這里做一些讓我覺得很傻的事情,讓我看不起你?”女媧冷笑著說道。
常儀的臉色很尷尬,她很想帶著自己抓來的陌小言離開,她道:“我知道,女媧娘娘您因為一些上古秩序的束縛,無法對葉凡和他身邊的女人出手,那為何不讓我們來做呢?之前女媧娘娘似乎也讓俊帝等人去對付葉凡了吧?現在我做的事情,根本是在幫女媧娘娘您,您為何還要指責我?”
“混賬!”女媧一巴掌打在常儀的臉上,常儀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人一樣,臉上多了幾道紅掌印,而且每一道都帶著一股刺骨的疼痛。
“啊…這是…這是怎么回事?”以常儀的修為,已經很久沒有普通人類的痛覺。
女媧道:“這就是疼痛的感覺,我對你也有些心痛,我以為你很有出息,沒想到也是這么個沒出息的小丫頭,看來當初我就不該留下你,甚至應該直接將你殺了。你這么剛愎自用,還想去嘗試破解上古天劫的事情,我看你還有將我取而代之的野心吧?”
“沒有,我沒有。”常儀辯駁道。
“你沒有?哼哼,我早就看出來了,其實你在背地里已經跟一些上古修煉者在勾結,除了羲和之外,應該就是玄女和嫘祖,這些人一直在對抗我,我沒有殺她們,不是因為我很仁慈,是我還沒到殺她們的時候,現在如果我要連你一起殺了,你覺得自己有反抗的機會?”女媧道。
常儀道:“女媧娘娘在說什么?我不過是想幫忙找到天選之人,您為何要殺我?我可是為了維持上古修煉者的秩序啊。就算這跟您的意思不相符合,但我至少在按照盤古的吩咐在做。”
“別跟我提盤古,你還沒資格!”女媧道,“從現在開始,你所綁架的女人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要用你們來吸引葉凡上鉤。在天劫到來之前,我不需要知道誰是什么天選之人,我只需要殺了葉凡就可以。至于什么上古修煉者的秩序,不可能再對我造成任何的威脅,從現在開始,你只是我的奴仆!”
說著,女媧用一股力量攻擊常儀,就算常儀要躲避,最后還是沒能躲開,這股力量直接進入到她的氣海之中。
“這是什么,好痛苦!”常儀道。
“這是控制你的力量,有這股力量在你體內,你永遠都要服從我的意志。這比血誓還要更有效!”女媧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