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羲和正在奉命保護澹臺婉容等女。
以她的修為,已經在葉凡之上,她在玄女身上也種下了一股感知力,當她知道葉凡現在正在做什么時,她不由睜開眼,輕輕嘆了口氣。
“說了讓你別自以為是,成為葉凡的奴仆,也就該料到有一天會成為他的女人!”羲和神色之間多少帶著一點感懷。
突然間,空氣中多了一道模糊的影子,最后影子變成了實質,一個曼妙的女人身影,出現在了羲和的面前。
羲和打量著影子,微微皺眉,很快又將眼睛閉上。
“怎么,不想看到我?”那女人語色平靜問了一句,她給人一種很親和的感覺,讓羲和心中一片平靜,在這女人面前,她無法提起任何的憤怒之心。
羲和道:“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女人輕輕一嘆道:“我有很多靈魂,哪些靈魂死了,哪些還活著,連我自己都快忘記了。羲和,我創造了你,你怨恨我嗎?”
出現在羲和面前的女人,正是造物主女媧。
羲和見到女媧,絲毫不感覺到驚訝,似乎她早就知道女媧有很多面一樣。
羲和道:“我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你,但我知道,你的心已經發生了轉變,即便那個要毀滅世間的你,不是你的完全體,那也是你心中的陰暗面。我一直反對葉凡喚醒盤古和伏羲,并不是因為這二人會給世間帶來什么苦難,相反,有他們在,能更容易面對天劫。我是怕葉凡將你所喚醒,你才是這世上最危險的人,因為就連伏羲,都看不清你的為人!”
女媧微笑著說道:“羲和,在我看來,你是我最完美無瑕的作品,正因我創造了你,我感覺到自己在造物上,已經到臻至完美的地步,可惜…你心中始終對我帶著一股怨恨,認為我給你帶來了苦難…”
“你的每個分身,似乎都這么自負,總覺得自己帶給別人的有多完美,殊不知你自己就不是什么完美的!”羲和道,“這次你來地球作何,是要拯救你的分身,殺了葉凡,完成滅世的計劃?”
女媧微微搖頭道:“作為創造世界的人,我不是非要以暴虐來成為我的性格,我的不同分身,正是不同性格的我,我也要找到其中到底哪個才是最完美的。你問我到底是回來做什么的,我回來,就是找到正確的自己…你不幫葉凡喚醒盤古和伏羲是對的,因為我怕自己伴隨著他們醒來,會帶給由我所創造的生靈災難和滅亡!”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羲和冷聲道。
“無論我做了什么,我的目的都是為了蒼生,為了創造更好的智慧生命!羲和,你在我眼中已經是近乎完美的,但你的性格…仍舊有許多值得雕塑的地方,你現在成為一個普通人類的傀儡仆從,你這是自甘墮落的行為,我雖然覺得可惜,但我不會干涉什么,也許我會根據創造你的經驗,創造出下一個更完美的羲和。那時你的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
女媧說這種話時,帶著一種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姿態,似乎她隨時都可以掌控蒼生,可以讓任何人在她面前臣服。
羲和冷聲道:“那我…祝你成功!”
說完,羲和自己的身影逐漸變得淡漠,最后消失在了華海市內。
女媧微笑著搖了搖頭,也離開了華海市。
盤古秘境內,葉凡徹底占有了玄女這個女人。
雖然這只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甚至連玄女都認為,這件事到了順理成章的地步,她甚至都沒有任何的掙扎或者反感,甚至是她主動接受了這一切。
但在一切完成之后,玄女還是好像失去了神采一樣,她在思考很多事情。
“想什么?”葉凡問了一句。
此時葉凡盤膝坐在練功的地毯上,之前他占有玄女,其實也是在以玄女為煉鼎進行修煉。
以上古大能來作為煉鼎,對葉凡修煉靈氣來說有莫大的好處,葉凡的修為已經過了九陽神功的第九層,已經非常臨近飛升,但他一直沒有飛升的打算,因為他怕自己的飛升,會經歷一次雷劫,而且自己有可能會進入仙界,那時他很可能會跟普通的宇宙空間隔離,無法陪伴身邊的女人。
玄女道:“你這樣擁有我,如果盤古和伏羲等人醒來,我將如何介紹你?”
“你想怎么介紹,就怎么介紹,在上古修煉界中,也是弱肉強食,難道我的存在,就會讓你覺得無地自容?”葉凡道。
玄女嘆口氣,她知道葉凡說的意思,她現在等于是敗者,必須要倚靠葉凡的庇護才能求存,因為她知道自己身邊有很多危險,正因她體內有能喚醒盤古和伏羲的力量,別人才有可能殺了她,尤其是女媧。
“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女媧?她現在恐怕是你最大的敵人了!”玄女道,“你應該知道,一旦女媧的修為恢復,你是無法跟女媧有一戰之力的!”
葉凡收功,站起身來,他立在玄女面前,道:“我殺不了女媧,正好像我無法完全摧毀你一樣,我可以將你們的靈魂封存,但我覺得,女媧的力量不可捉摸,她的修為,已經到了我不能理解的高度,我怕對她出手,會帶來惡果,也許她就在等我殺她!”
玄女冷笑了一聲道:“你似乎杞人憂天了,她也不過是個上古修煉者罷了!”
葉凡沒再跟玄女談論這問題,他只是動了動手臂,自己身上的衣裝便已經完全整理好,玄女抬頭看著他,神色仍舊很復雜。
“你可以回天城,也可以跟我一起回地球!你自己選擇!”葉凡道。
玄女搖頭道:“我想去見一下我的女兒,你不用擔心我來利用她完成什么陰謀,她在整件事中是無辜的,即便你將來真的要殺了我,也希望你能留她一條性命,她雖然屬于上古修煉者體系,但她已經屬于末支,在她之后,已經不再會有上古修煉者…唉!我所做的一切,其實是對她的虧欠!”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