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師傅怎么變成了這樣子?”沈邊城見到蒼老無比的卓君武,神色中帶著緊張,也有些難過道。
葉凡道:“之前我為了防備有人對師傅不利,曾帶師傅去了一趟盤古秘境,或許是師傅的體質已經無法在秘境中生存,我只能再把他送回到地球上來。即便如此,我也無法緩解他體內的快速衰老,到底師傅以后會怎樣,其實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那你沒嘗試喚醒師傅嗎?”沈邊城抬起頭看著葉凡道。
“我試過很多方法,甚至有的方法,還讓師傅恢復了短暫的意識,但都沒用。”葉凡道,“最開始,我以為是外在的某種力量讓師傅沉睡,只要師傅不再有危險,我隨時可以將師傅喚醒。后來我逐漸發現,師傅的這種沉睡,其實是來自于他身體內部的某種力量,也就是說,實際上師傅是自我沉睡,他似乎是在逃避某種事情!”
沈邊城驚訝道:“師弟,你是說…師傅是自我沉睡…那意思是說師傅在潛意識中不想醒來?”
葉凡搖頭道:“具體的情況我不了解,但我知道,如果師傅自己不愿意醒來,即便我做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勞。之前他到底經歷了什么,還有…他心中藏著怎樣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知曉,我根本無法左右他的想法!”
沈邊城望著卓君武蒼老的身體,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
同門師兄弟,在一起也算是關系非常親密,但此時二人在一起卻還有些尷尬,師兄弟之間真正相處的時間也不多,沈邊城跟葉凡之間的關系也沒有平常同門師兄弟那么親密。
畢竟葉凡是半路出家,還沒等回到離火派的山門,離火派就已經分崩離析。
“師弟,你有事情先去做吧,我一個人在這里陪陪師傅!”沈邊城突然說了一句。
“嗯。”葉凡尊重沈邊城的決定,帶著白荷離開,到外面,葉凡交代道,“白荷,我安排你在就近的別墅住下,你不太適應地球的生活,我會找人安排你的生活起居,你有什么事的話,直接跟照顧你的人說便可!”
白荷緊張道:“主人,您這是不要我了嗎?”
“沒有這意思,只是我最近會很忙,我在地球上和盤古秘境的事情都不少,很可能還會去別的什么星域,我現在修為越高,所擔負的壓力就越大。這樣吧,我想幫你獲得金丹期的修為,到現在你還只是筑基初期的修為…”
因為白荷很早就跟了葉凡,但隨后就被黑暗的力量所吞噬,以至于葉凡一直沒辦法幫白荷突破修為。
現在白荷脫險,葉凡就想幫她獲得金丹期,這樣也算是對身邊第一個跟隨自己的女修,一個很好的交代。
“主人…您說,能幫我突破金丹期?”白荷聽了之后有些激動,能突破金丹期,一直以來都是她最大的希望,她以為自己一生都不可能實現。
“嗯。”葉凡點頭,帶著白荷到了別墅之內。
別墅很安靜,這里曾是無定和平涵所住的地方,在二女回到盤古秘境之后,這里暫時也沒人居住。
因為無定和平涵都是修仙之人,她們身邊別說是邋遢的贓物,就算是塵土都沒有,別墅內干干凈凈,這也能讓白荷有很好的居住環境。
“盤膝坐下,屏氣凝神,就好像平時的修煉,把主動權教給我便可以了!”葉凡道。
葉凡本以為自己現在修為高了,要幫一個女人突破金丹期輕而易舉,甚至連突破元嬰期都有可能。
但他在幫白荷突破修為時,才發現困難重重。
平時都是一枚光萃丹就可以搞定的事情,此時讓他用了兩顆光萃丹,白荷的修為仍舊還只是在筑基后期,未能突破金丹期。
葉凡此時心想:“白荷的體質跟普通人有很大的區別,她的氣海就好像是無底洞一樣,為什么這么多靈氣進去,她的氣海仍舊無法填滿,并且讓她可以鑄成金丹呢?”
因為葉凡無法理解白荷的身體,他也不能就此罷休,如果這次沒有一次成功的話,那以后白荷可能自己突破金丹期就更沒什么可能了。
雖然葉凡的修為已經遠遠超過了飛升后的仙人,但那僅僅是葉凡體內元素力量的結果,他的靈氣力量,尤其是純陽靈氣力量,也只是接近飛升的修為,到現在,葉凡體內仍舊是有元嬰的,尚未渡劫。
即便如此,以一個渡劫期修為的男修,來幫一個筑基期的女修修煉,用的還是純陽靈氣,都無法幫白荷突破金丹期,葉凡灌輸到白荷體內的靈氣都會被快速吸收,這還是讓葉凡感覺到白荷的身體沒那么簡單。
“主人,奴婢感覺好熱啊…”
白荷此時已經不太適應這種環境了。
她是修煉者,對于靈氣還算熟悉的,但因體內突然被很多靈氣貫注,使得她很不適應這種大批量的靈氣,她的身體也開始發熱,感覺到無法承受。
“再堅持一下!”葉凡說著,他試著將一點點的元素力量也貫注到白荷的身體內。
葉凡也是想試探一下白荷的身體對于元素力量是否吸收。
隨著元素力量的進入,白荷的身體終于發生了變化,白荷的體質開始吸收這種元素力量,并且形成一道模糊的金丹輪廓,這輪廓不同于一般的靈氣金丹,而是一顆元素金丹。
當葉凡察覺到這種變化之后,他也沒有收手的意思,而是繼續將元素力量貫注進去,白荷體內的金丹開始成型,最后穩定,等徹底穩定之后,葉凡才收功。
這會他再去探查白荷身體內的變化,發現白荷體內的金丹已經徹底成型,而且是帶著光亮,而且跟元素力量非常親和的元素金丹,這也是他從來沒見過,沒聽說過的。
“主人…我好累!”白荷一頭栽倒在地,也是因為她身體之前因為修煉,而導致虛脫。
葉凡用靈氣將白荷裹起來,讓她可以到高床軟枕上去休息,盡管他不知道白荷的體質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白荷的心是善良的,這便足夠。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