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垣出現在含珠國,沒什么人會察覺,除了那些上古大能級別修為的人之外,即便是飛升以上修為的人,也不可能會出現在秘境之中,唯獨葉凡的修為在她之上。
她也不敢在葉凡面前遮掩自己的修為,當她出現在葉凡所在的大殿之外,便見到含珠國的女皇明舞走過來,但她并未露面。
明舞沒有進大殿,而是折返回皇宮的方向,此時正是日落黃昏時,但大殿里面已經是燈火通明,含珠國用無數的夜光石,來保證大殿之內的光亮,其實也是為了供奉葉凡的神像。
“公子!”
當桑垣出現在葉凡身后時,葉凡剛站起身來,這會與葉凡同修的凌、無定和平涵三人,基本已是筋疲力竭。
但這會葉凡顯然還沒有完全修煉恢復精神,當葉凡轉身過來時,桑垣甚至不敢去正視葉凡,但他還是遵照一個仆婢的做法,到葉凡面前,緩緩跪下來,去完成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婚禮那邊完成了?”葉凡問了一句。
“嗯。”桑垣沒有抬頭,只是用簡單的音節回道。
葉凡點頭,道:“七大宗派的人可有懷疑到這次的婚禮有什么問題?”
桑垣這次將眼睛抬起來,望著葉凡,微微搖頭表示沒人會懷疑,葉凡道:“你也不可掉以輕心,雖然天玄宗現在損失巨大,但地元宗和皇極宗元氣尚存,如果這兩個宗門在盤古秘境內鬧事,以他們背后弟子的修為,很可能是你無法駕馭的!”
“嗯!”桑垣無法回答葉凡,輕輕回了葉凡一聲。
此時葉凡閉上眼,他身體周圍產生了一道道的強烈元素力量,這些力量在葉凡和桑垣身體周圍進行轉移,桑垣想去捕捉到這些力量,但可惜以她的修為,根本沒法掌握到元素力量的精髓,因而只能是看著元素力量在自己的體表轉移,而無法將其納入到體內。
葉凡的元素修為,尚未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即便如此,羲和、玄女等人,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他能戰勝羲和,或許是因為羲和精神力渙散的緣故,現在他的修為,跟黃帝還是有一定差距,現在葉凡暫時沒時間去整理自己的修為,他要抓緊時間去拯救陸小曼等女。
就在桑垣已經準備好用煉鼎的方式來幫葉凡修煉時,葉凡卻突然抓著她的面頰,讓她站起身來。
“公子…”桑垣說的話,還有些不太清楚。
葉凡道:“你過來的不是時候,如果是半個時辰以前,我肯定會好好寵愛你!現在我要離開含珠國,你暫且先留下,之后將她們帶回去,至于無定和平涵二人,暫時安排在百仙樓內,凌那邊,也先安排在百仙樓。幾次闖入到幻象空間之內,讓我體內的精神力量損耗的很快,其后我會再去百仙樓!”
桑垣有些羨慕和嫉妒凌等女,她有些委屈道:“公子,您的身體為重。奴奴之前曾在百仙樓內,為公子準備了諸多的女修,卻不知為何公子未曾去召見?”
葉凡笑道:“普通的女修,即便再好,那也只是一個煉鼎而已,現在這已經無法激起我的征服之心。我心中所眷戀的人,始終是那些跟我有真情實感的…就好像你,別多想,留著你的精力,做好我交待給你的事情。這次七大宗門的人,一個都不許離開天城!”
“是!”桑垣恭敬行禮道。
葉凡這才離開了含珠國,往死海地穴的方向而去。
到死海地穴時,玄女正在閉目調息。
羲和以及女媧,正一左一右坐在她身側,此時兩個上古大能都被葉凡用元素力量封印了身上殘留的力量,但因女媧此時根本沒有多少反抗能力,真正對葉凡有所威脅的,還是羲和。
羲和始終具有上古大能的力量,而且并未被人完全封印力量。
“幾位前輩,可以走了!”葉凡道。
羲和睜開眼看了葉凡一眼,隨即皺眉,連玄女都有些不耐煩道:“葉凡,難道你就沒別的方式來恢復精神力了?”
“我用什么方法,還不需要玄女前輩來指點,現在七大宗門的人還留在天城,我想早些把人救出來之后,再回去解決這問題,前輩也請迅速一些,如果你不想進入幻象,可以留在外面,等我進去把人救出來再說!”葉凡道。
“不可!”玄女道,“誰知道你會怎么對付我的女兒?羲和囚禁了我的女兒,不但是想要挾你,更主要是想要挾我。如果我女兒再被你所囚禁,哼哼,那我豈不是要被你所控制?”
葉凡道:“難道現在玄女前輩,就不會幫我做事了嗎?”
“你?”玄女瞪著葉凡,心中有些惱火,最后她還是無奈嘆口氣。
葉凡現在說的沒錯,她已經必須要依靠投身在葉凡麾下,才能受到庇護,否則以她現在的立場和處境,走到哪都很危險。她道:“總之,我隨你一起去!”
“好!”葉凡點頭,隨即他閉上眼,開始用精神力去探查羲和所創造的下一處幻象。
羲和始終閉著眼,似乎是跟葉凡沒有任何的交流,但葉凡能感覺到,此時的羲和精神力恢復的差不多,很可能會在自己進入幻象后,被羲和用精神力來攻擊。
即便他能控制羲和的修為,也能用精神力的攻擊去讓羲和屈服,但始終無法控制羲和的精神力。
當葉凡發現下一處幻象,準備進入其中時,他直接用精神力對羲和發起了一次攻擊。
“葉凡…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羲和跟葉凡最大的差距,來自于精神力,她在葉凡的精神攻擊之下,情緒都快崩潰。
葉凡道:“在下不過是想提醒前輩,別想用你的手段來改變我救人的態度,否則我會殺了你!”
“你敢嗎?”羲和厲聲喝問道。
“那前輩不妨試試!”葉凡道,“雖然我從來不殺我身邊的女人,但前輩根本就不算是我的女人,我們之間的關系,最多是利益交換,而你現在是要威脅到我身邊女人的生命,如果她們有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得到同樣的下場!”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