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秘境內,天城。
趙麗娜在天城等待了兩日,只是見到葉凡一面,在她拒絕了葉凡同房的要求之后,葉凡便當即離開,她本以為葉凡只是跟她斗氣,很快就會回來,沒想到葉凡一離開之后,就再也不見面。
“葉凡這家伙,看來是快要娶李昭君了,現在對我也不理不睬,既然這樣,還送我來這該死的地方做什么?這鬼地方就好像個影視城一樣,雖然都是東方人種,可他們說的什么,我完全都聽不懂!”
趙麗娜很郁悶,她這幾天已經幾次到天城的街路上,雖然她也知道葉凡安排了不少人保護她,但她還是心里氣不過,認為這是被葉凡所忽略了。
“這位夫人,您還是不宜出來太久,在外面有未知的危險,神主的意思,是讓您不要到外面來!”一名女修弟子上前來行禮道。
趙麗娜看那女修弟子,長的很漂亮,而且很有氣質,一看就是那種大美女,讓她心生妒忌。
“你是誰?跟葉凡是什么關系?為什么稱呼他為神主?”趙麗娜很生氣喝問道。
那女修顯得莫名其妙,道:“我聽不懂夫人的意思,神主乃是我們所信奉的神主,能有何關系?如今神主正在外有事情做,如果您有問題的話,大可問神使,神使會回答您!”
女修口中的“神使”,說的是桑垣,這些女修弟子雖然是葉凡派出的,但她們直接聽命于桑垣,是桑垣的忠實信徒。
趙麗娜道:“你們這些女人,說起來都是葉凡的禁臠吧?”
“夫人的話,說錯了,我們并非神主的禁臠,神主只是當我們為屬下!”女修感覺到自己被侮辱了,但她還是要趕緊說明自己的立場,她并沒成為葉凡的禁臠,而只是葉凡的屬下。
趙麗娜怒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嗎?”
說著,她用自己剛學會的修為,直接打出一掌,朝那女修的面門方向擊打而去,趙麗娜也是因為太憤怒而打出的一掌,她并未想傷害眼前的女人,只是一種應激性的自我保護意識。
等她擊出這一掌之后,便后悔了,就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后悔還沒徹底消解之前,原本在她面前的那女修,變成了一道殘影,她再眨眼時,那女修的身體已經倒飛出幾十米外。
女修不敢對趙麗娜出手,但女修還是可以自保的。
趙麗娜看著那女修撤走的方向,將手臂收回來,看著自己的手掌,心道:“為什么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修為就有這么高?葉凡不是說我的修為在盤古秘境中算是比較高的嗎?為什么還需要旁人的保護?”
就在趙麗娜不解時,桑垣察覺到了趙麗娜身上的紊亂氣息,她趕緊過來馳援,等她到了之后才知道趙麗娜不是被人襲擊,而只是因為憤怒而向自己的信徒打出一掌。
“夫人,您作何動怒呢?”桑垣對趙麗娜顯得很恭敬,道。
趙麗娜看著桑垣,警惕道:“我認識你,你是葉凡的女人!”
“夫人說的對,但也說的不對!”桑垣道,“在盤古秘境中,公子…哦,也就是夫人口中的葉先生…請恕奴奴不能直呼公子的名諱。公子在盤古秘境,是卓然的存在,夫人您的修為是金丹期,在盤古秘境中修為算是比較高的,但可惜還是跟中上層的修煉者有不小的差距,而公子所得罪的那些仇家,修為無不是達到夫人您之上的修為,所以您一定要避忌眼前的危險。”
趙麗娜冷聲道:“不用你們提醒我!”
“提醒還是必須的!”桑垣道,“在秘境中,負責保護您的人,是奴奴,奴奴其實只是公子身邊一個很普通的幫手,公子說什么,奴奴都要照辦,也請夫人不要給奴奴制造什么麻煩!”
趙麗娜道:“你威脅我?”
桑垣再搖頭道:“奴奴可不敢威脅夫人,但若夫人所作所為可能會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時,奴奴即便知道會得罪夫人,也會出手…還請夫人見諒!”
趙麗娜瞪著桑垣,她心中無比憤怒,她此時恨不能上去抓著桑垣,就好像審問犯人一樣好好審問一下這女人。但她最后還是放棄了這打算。
她心想:“我只不過不是李昭君罷了,這女人雖然稱呼我為夫人,但根本不是把我當成主人看待,只是把我當成葉凡身邊一個普通不過的女人,她甚至自己都是葉凡的女人,在她眼中跟我的地位是相等的,如果葉凡明媒正娶的人是我,何至于受這樣的窩囊氣?”
“夫人,請回吧,請不要讓奴奴為難!”桑垣突然說了一句,她用靈氣封閉了趙麗娜周圍的靈氣場,如此一來,趙麗娜只可以運用體內所貯存的靈氣來攻擊和防御。
但因趙麗娜的修為原本就不高,趙麗娜這會在桑垣面前是毫無還手能力的。
“哼!”趙麗娜雖然不滿,但她還是遵從了桑垣的意思,轉身往她居所的方向而去。
桑垣看著趙麗娜的背影,先一擺手,讓她的那些信徒跟上,保護好趙麗娜,而她心中還在得意。
“這也是公子身邊的紅顏知己,而且看她在公子心目中的地位,應該還很高,但她現在已經完全被我壓制住,看來我以后還是能逐漸在公子身邊確定自己的地位!”桑垣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便在此時,之前被趙麗娜所喝斥的女修走過來,行禮道:“神使,不知婚禮將如何安排?”
“這個還需要問我嗎?之前公子不是都已經交待的很清楚?你們按照公子交待的做便可以了!現在盤古秘境內可能會迎來一場大危機,公子會把問題都處理好,你們的任務,就是聽從公子的安排,不能擅作決定!”桑垣厲聲道。
“是,神使,我們會按照神主大人的要求,將婚禮都安排好。現在七大宗門的人基本都已經到齊,婚禮是否馬上開始?”女修問道。
“嗯。”桑垣點頭道,“幻兒姑娘,也就是跟主母很相似的女人,從現在開始就是主母,你們把她當作主母對待便可!”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