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小區,澹臺婉容家里,坐在沙發上,澹臺婉容緊握著葉凡的手,關心地詢問道:“小凡,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告訴姨,姨好幫你呀。()!”
葉凡如被抽了魂魄地搖了搖頭,不肯說出來。
事實上,他不是不想向澹臺婉容傾訴,而是他實在沒臉面向澹臺婉容傾訴。
澹臺婉容又繼續勸導一陣,見葉凡仍不肯說出來,明白發生的事對葉凡打擊一定非常大。
她向精氣神異常飽滿的葉凡變成現在這樣子,心里非常疼惜。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姨也不強迫你說。”澹臺婉容伸手溫柔地輕撫著葉凡的臉龐,溫柔地說道,“現在快天亮了,你一宿沒睡,肯定很困了,先去睡一覺吧。不論是天塌下來的大事,總要睡覺養足了精神才有精力去處理應對。”
葉凡有些呆木地搖搖頭,道:“容姨,我不想睡覺。我睡不著。”
“怎么會睡不著呢?必須睡覺。睡上一覺,再醒來就會好許多了。”澹臺婉容說道,然后動手拉葉凡起來。
葉凡身體壯實,澹臺婉容肯定是拉不動。
不過,葉凡一向對澹臺婉容又敬又愛,澹臺婉容這么用力拉他,他縱然心情再不好,也隨著澹臺婉容的力道站起來,然后被澹臺婉容拉入她那芬芳淡雅的臥室。
把葉凡高大健壯的身軀按到床沿邊上坐下后,澹臺婉容美目注視著葉凡,半命令地道:“穿衣服,趕緊上床睡覺。”
葉凡真的不想睡,他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陸小曼的影子,那樣他的心更加難受,恨不得掏出來撕成碎片。
“容姨,這是您的床。”他借口地道。
“姨的床又怎么了?難道你嫌姨的床臟?”澹臺婉容假裝微做色地道。
葉凡立即否認道:“沒有沒有,您的床很好。只是我怕我自己弄臟您的床。”
“別找借口。趕緊給姨老老實實睡覺。”澹臺婉容說道,同時動手解起葉凡的衣服來。
葉凡失魂落魄的,腦海里又浮起一段昔日他與陸小曼一起的溫馨場景,整個人陷入于揪心難過悔恨中。
失神中,不知不覺,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澹臺婉容脫下,只剩下一條打底的四角內||褲。
“好了。趕緊睡覺。”澹臺婉容溫柔地用玉手把葉凡的身體扶躺下,然后拉上被子。
葉凡躺在澹臺婉容柔軟的充滿成熟女人幽|香的床上,目光出神呆滯地花板,滿腦子都是陸小曼的音容笑貌,心里痛苦得兩道濃眉擰成了一塊。
澹臺婉容在旁邊陣葉凡痛苦的樣子,感同身受,恨不得自己替葉凡承受那痛苦難受。
忽然間,她暗咬一下銀牙,下了一個決心。
只見她轉身背向床,然后動手一顆鈕扣一顆鈕扣地解開,慢慢地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凝脂膩白,體態豐韻無邊的美好身子。
她絕美的俏臉不由自主地浮起含羞的紅暈,輕咬著嬌|軟|性|感的下唇,終于轉過身來,爬上床,鉆入被子里,與葉凡睡在一起。
葉凡一直兩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滿腦子陸小曼的影子,直到澹臺婉容鉆入被子,如雪藕般的粉臂緊抱住他的虎軀,溫香膩軟無比的胴|體緊貼在他身上時,他才回過神,察覺到異狀。
“容姨,您…”他不禁吃驚意外地叫道。
澹臺婉容用一根蔥白的纖纖玉指抵住葉凡的嘴唇,讓葉凡不說話,然后她才說道:“小凡,姨呃,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但是知道你很痛苦很難受。我這樣子,心如刀割。我知道你們男人在痛苦的時候需要發泄,發泄之后會好許多。你就在我身上發泄吧,狠狠地發泄,發泄出來就好了。”
說完,澹臺婉容捧著葉凡的臉龐,性感嬌艷的小嘴向葉凡的雙唇吻去。
連續吻了兩下,葉凡從失神震驚反應過來,突然瘋了似地狂吻澹臺婉容,雙手在澹臺婉容身上游動不止。
澹臺婉容也熱烈地回應她。她已經完全做好心理準備。
在瘋狂的熱吻中,澹臺婉容自己不禁迷醉沉淪了,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就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時,葉凡突然放開了她。
正在沉淪中的她下意識地去抱葉凡,繼續索吻,繼續那令人無法自拔的沉淪,卻感到自己的胸|口被一雙手撐住,無法靠過去。
這時,她一下子恢復理智,定眼凡遠離她半米之遠。
“對不起,容姨,我不該冒犯您。”葉凡滿臉愧疚地說道。
澹臺婉容壓下羞恥感,搖頭道:“我的小傻瓜,這是我自愿的,你不要自責。”
“我不能。對不起對不起…”葉凡痛苦地抱住了頭,虎目流下淚。
澹臺婉容心如刀絞,嘆了一口氣,嬌軀向葉凡挪近,然后張開雪白的粉臂,把葉凡的頭抱入懷里,將葉凡的臉深埋到她那無邊的溫軟上。
“乖,別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溫柔無比地安慰葉凡道,“睡吧,睡吧,睡上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
在澹臺婉容的低聲細語的安慰下,在澹臺婉容懷里無邊的溫香柔軟上,葉凡的心漸漸安靜下來,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香。
不知過了多久,葉凡突然醒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充滿他熟悉的幽香的床上。
他略作思索,才想起自己在入睡之前,居然深埋在澹臺婉容的胸懷里睡著。
想到這里,他急忙轉頭,發現床的另一邊,已經空空如也。
唉——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澹臺婉容說得不假,睡上一覺,他真的沒那么痛苦難受了。
抬起左手腕時間,竟已經中午十一點四十七分了。
“我居然無意識地睡了這么久…”葉凡下意識地想道,這種事是從來沒有過的。
不過,下一刻,他想到了陸小曼,頓時霍地跳下了床。
“我離開小曼這么久,要是小曼想不開怎么辦?!”他不禁想道,就要沖出房間。
伸手搭上門把時,他才驚覺自己沒穿衣服,全身僅有一條四角內||褲,于是立即返身回去穿衣服。
在穿衣服時,他不禁想起昨晚澹臺婉容一|si|不|掛地與他睡在一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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