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由于周五晚上要加班,所以葉凡在星期六上午才有時間開車去華海市。
如今已是農歷二月初,最近他去華海市很頻繁,每周末都去一趟。
不是他在溫柔鄉里,實在是李昭君的情況越來越惡化了。即使他每周與李昭君見一次面,仍無法阻止李昭君性格越來越冰冷淡漠。
開車在高速公路上,葉凡不由想起李昭君生日那天告訴他,最多再過兩個月她修練就有所成,然后就可以真正圓房了。然而,照這個趨勢下去,他總覺得很不現實。
“如果再惡化下去,就勸她不要再修練了。”葉凡思索道,“實在不行,就行一些必要的強制手段吧。”
將近中午十二點,葉凡抵達御林灣別墅小區。
開車進入李昭君的別墅,停好車,進入一樓大廳,葉凡看見青蓮師叔端坐在沙發上,像往常一樣,茶幾桌面上擺著一個青銅香鼎爐,香鼎爐裊裊地升起淡淡的青煙,將整棟別墅彌漫了如檀香的異香,吸上一口,即可令人心如止水,不興喜怒哀樂。
葉凡眉頭大皺,這種異香別說李昭君,就是他聞多了也要性情變得淡漠。
他目光從青蓮師叔身上移開尋找李昭君的身影,沒有向青蓮師叔問好的打算。自從上次撕破臉皮后,葉凡就不與青蓮說話,青蓮也不屑與葉凡說話。
沒看見李昭君的身影,葉凡料想李昭君又在修練了。
深吸了一口氣,葉凡向樓梯走去,登上二樓,果然發現李昭君把自己關在修練室里修練。
嘆了一口氣,葉凡搖了搖頭,轉身進入臥室,洗漱一番,然后走到二樓客廳坐下,等李昭君修練完畢出來。
大約等了十七八分鐘,修練室房門打開,葉凡轉頭看去,果然看見李昭君從里面走出來。
只是目光一落在李昭君身上,葉凡心底一沉,發現李昭君比以前更加冷若萬年玄冰了。雖然,不可否認,此刻的李昭君更加美得令人自慚形穢。
葉凡轉頭看向李昭君時,李昭君也發現了葉凡。不過,李昭君只是用眼角余光淡淡一瞥,便把目光移開,冰冷淡漠無比地款步向樓梯走去。
“昭君!”葉凡出聲叫道,起身迎上去,一把拉住李昭君的玉手,但傳來的感覺卻是握住一只冰雕的手。
李昭君終于停下腳步,目光落在葉凡身上,但是葉凡卻感到李昭君的目光很淡很淡,像是看陌生人一般。
葉凡心痛無比,努力擠開笑容道:“老婆,我想你了。”
說著,他就拉著李昭君往臥室里走。
李昭君倒沒抗拒,無聲地跟在葉凡后面進入了臥室。
進入臥室,葉凡“砰”地關上門,迫不及待地緊抱著李昭君的嬌軀熱吻起來。
他不是急色,而是想趕緊曖化李昭君的性格。
李昭君同樣沒抗拒,任葉凡肆意熱吻,但卻沒有一絲回應。
葉凡一邊熱吻李昭君,一邊把李昭君帶到床邊,然后把李昭君輕輕地推倒在床上,繼續熱吻。
這一吻就是長達三個多小時,但是李昭君仍是像一個冰冷的木偶一樣躺在床上,沒有一絲回應。
“昭君,我不能再讓你這么下去了,即使事后你恨我一輩子,我也甘愿承受。”葉凡暗想道。
下定了決心,葉凡繼續熱吻李昭君,但他的雙手卻開始解起李昭君的衣服來。
李昭君沒有任何反應,任葉凡解除她的衣服。
一件一件衣服被解下,葉凡也脫下自己的衣服。
終于,到了李昭君的最后一道防線。
就在葉凡伸手要拉下李昭君最后一道防線時,一直沒反應的李昭君突然伸手壓住葉凡的手,說出了第一句話:“不行。”
“行的。”葉凡說道,另一只手伸過去,拿開李昭君的玉手,繼續拉下李昭君的最后一道防線。
但是李昭君的另一只玉手又立即壓上去,堅定地道:“不行!”
都到這一步了,葉凡豈會退縮,立即反手抓住李昭君壓住他的手的玉手,然后整個身體壓上去,將李昭君一對雪藕似的粉臂往后壓在床上。
“昭君,我知道你現在不愿意,但是我不想你再修練下去了,不想你變成一尊沒有感情的木偶,所以今天就是用強,我也要破了你的身子!”葉凡注視著李昭君的美目說道。
“放開我。”李昭君美目射出寒光,冷聲說道。
葉凡堅定地搖搖頭,健壯的虎軀伏下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股巨力擊在他身上,瘁不及防下,他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飛出去,滾下了床。
葉凡迅速爬起來,看見李昭君已經坐起來,手中拿起衣服準備穿上。
葉凡不說話,直接撲過去,哪怕用暴力,也要破了李昭君的身子,不讓她繼續修練下去。
就在他撲過去時,李昭君娥眉微眉,一掌打出去。
葉凡哪把李昭君的攻擊放在眼里,隨手一撥,繼續撲向李昭君。
然而,緊接著他不禁“咦”地驚訝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撥了一個空。
他感到自己的胸膛被李昭君的纖纖玉手看似輕飄飄地印上,下一刻,一股巨力突然從那纖纖玉手里爆發。
一聲巨響,葉凡的身體飛出去,狠狠撞到墻壁上,整棟別墅都為之一晃,堅硬的墻臂被撞出了一個人形凹痕。而葉凡整個身體貼在了墻壁上足足兩三秒才從墻壁上滑落。
“打人如掛墻!”葉凡腦海里不自覺地浮出這一句話來,心中驚駭不已,“這是化勁的手法!”
下一刻,他喉嚨一甜,“噗”地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你、你…”葉凡又驚又怒,掙扎地要爬起來,但是全身骨頭仿佛完全散架一般,根本爬不起來。
他眼眥欲裂地盯著李昭君,叫道:“你到底修練的是什么邪功?”
短短幾個月,從完全不懂古武是何物到至少是化勁修為,再加上性情變得冰冷無情,不是邪功是什么?
李昭君冷漠地站起來,她把葉凡打成重傷,神情卻沒有一絲變化。全身幾乎一絲不掛,也沒有任何羞恥。
她下了床,光著玉足,全身散發著寒氣,一步一步地走到葉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