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前前后后吃了一個多小時,共喝了五瓶紅酒。
五瓶紅酒下去,酒勁上來,葉凡還好,李昭君、澹臺婉容等四女的俏臉都被或多或少地酡紅起來,紛紛把外衣脫了。
現時雖是入冬了,但客廳里有空調曖氣,再酒勁上來全身發熱,李昭君、澹臺婉容等四女對葉凡也不太避諱,所以脫掉外套后,都只穿著一件貼身的緊身長袖T恤,美好的身段完全展現在葉凡眼前,比夏天更加讓人口干舌燥。葉凡頓覺自己的眼睛看不過來。
同時,由于受酒氣激發,四女身上的幽香更加濃郁,葉凡只覺得整客廳都是女人幽香,有成熟女人的幽香,有清冽的女人幽香、清新的女人幽香。
吃過飯,接下是坐在客廳聊天吃水果和品茶了。
聊了一陣后,終于談正事了。
“安皖省龍安市的明德縣?”澹臺婉容最先反應過來,“好像離華海市不算太遠。”
葉凡點頭道:“確實不算太遠,兩三個小時車程。”
“小凡,剛才你說你去做什么警察局的副政委?”趙天雅問道,“可以啊,一轉業就是個官了。”
她并不知道葉凡是葉家子弟,仍以為葉凡是普通家庭出身。對普通家庭出身的退伍軍人而言,這可是非常不錯的起點了。
澹臺婉容也點點頭,她在意的是葉凡終于做正事了。雖說葉凡在華海市,她高興,但是有時候也有點擔心葉凡在愛瑪莉集團混跡,荒廢了大好青春年華。
秦夢瑤問道:“凡哥,以后你多久回華海市一次?”
“這個說不準,得看工作情況。”葉凡說道,“如果工作任務重,說不定一個月未必能到華海市一次。”
葉老爺子定的任務太高,葉凡覺得自己無需刻意懶殆,如果不刻意攀爬,照樣升不到副處級。
再者,他現在雖只是副科級,不算官,但是卻承擔著重任,治安科科長,全縣的治安都由他管,是萬萬不能瀆職了。
秦夢瑤一陣遺憾。
澹臺婉容是常務副市長,對政||府各個機構職能比較了解。她贊同地點點頭,道:“小凡,你的級別雖不高,但責任重大,確實要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地工作。另外,你所處的位置,做好了可能沒什么功勞,大家都認為正常,但是要是出了什么事,所有矛頭一下子全都指向你。”
“我明白,謝謝容姨提醒。”葉凡點頭道。
這兩天,他也認真查看了警察局治安科的職責,統管全縣治安,主要還是防患于未然,是一個吃力不討好,不容易見政績,卻是容易背黑鍋和得罪人的位置。
當然了,這個職位對普通公務員來說卻是非常難得的權力和油水崗位,一些沒多少爬升希望的公務員,恨不得一輩子呆在這個位置上。
坐在一起聊到十點左右,澹臺婉容等四女輪流去洗澡了。
澹臺婉容和趙天雅最先洗澡。她們洗澡出來,都是穿著一件睡裙,澹臺婉容的睡裙偏向保守,趙天雅的當然是比較開放,吊帶睡裙。
她們從浴室出來,沒有立即回房間加衣服的意思,直接走到客廳,然后把空調暖氣調高兩三度。當然了,客廳的窗簾也被拉了上去。
接下的李昭君和秦夢瑤也一樣洗澡后直接穿著睡裙走客廳。
這四女再次上演睡裙秀,葉凡眼睛都看不過來。
“小凡,你也去洗洗吧。”澹臺婉容對葉凡微笑地道。
葉凡覺得這里畢竟是澹臺婉容家,他又沒換洗衣服,所以說道:“我就不用了吧。冬天不出汗。”
“誰說不用?酒氣汗味臭死了。”趙天雅立即道,“趕緊去洗澡,不然趕你出去!”
澹臺婉容已經站起來,道:“我給你拿毛巾,我這里有沒用過的備用毛巾。”
葉凡只好站起來,跟了上去。
澹臺婉容進入主臥時,葉凡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進入澹臺婉容的房間,立即聞到屬于澹臺婉容的幽香,房間內布置雅致,讓人感到安寧。
澹臺婉容打開衣柜,拿出一條雪白的毛巾,然后轉身對葉凡道:“其實,僅剩的一條沒用過的備用毛巾已經給你表姐用了。這條毛巾姨只用過幾次,但清洗得干凈,你要是不嫌棄,將就用著吧。”
“不嫌棄。我怎么會嫌棄呢。”葉凡心里有些感動,立即說道,“謝謝容姨。”
澹臺婉容嫣然一笑,把毛巾遞給葉凡。
葉凡把毛巾拿在手里,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實如此,只覺得這條毛巾特別柔軟,帶著極好聞的幽香。
澹臺婉容沉吟了一下,小聲說道:“如果你真的要換內||褲,姨可以借你一條。”
“啊!”葉凡不由小聲地驚叫一聲,睜大眼睛看澹臺婉容。
澹臺婉容心里有點羞,但是表面上不得不擺著長輩的架勢來,輕訓葉凡道:“你啊什么?用這種眼神看我,是不是腦子里盡是一些臟東西?我是你容姨,你敢亂想?”
“不不,沒有了。”葉凡老臉通紅地否認道。
“哼!”澹臺婉容用眼角橫了葉凡一眼。
葉凡為撇清,說道:“冬天不出汗,偶爾不換一次內褲也沒問題的。”
“這么說你是做賊心虛了?”澹臺婉容很少有地為難葉凡地道。
葉凡汗顏,說道:“那、那就換吧。”
澹臺婉容嘴角微勾,露出一絲戲虐的笑容,道:“這么說你還是想找借口穿姨的…。”
“不是不是,那我還是不換了。”葉凡頭大地道。
澹臺婉容“撲赦”一笑,笑靨如花,葉凡不禁有點看得出神。
“你到底是要換還是不要換?”澹臺婉容笑道。
葉凡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只好哭喪著臉道:“容姨,您決定吧。”
“你這話說得就好笑了。你要不要換底褲,還要姨決定。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澹臺婉容笑容狹促地道。
葉凡有一種逃離的沖動,無力地道:“您就把我當三歲小孩子吧。”
“咯咯咯…”澹臺婉容很開心地笑了,不過她不敢笑大聲,半壓抑著,所以笑得有點辛苦,花枝亂顫,前仰后合,最后似乎有點站不穩地把一只手玉搭在葉凡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