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邊城這個化勁后期的古武大師親自用深厚無比的內勁細心地對創傷肌肉皮膚重新活血化淤,再敷上從師門帶來的秘制藥膏。
一個小時后,葉凡已經能自己坐起來了。
敷上師門秘制藥膏片刻,葉凡立即感到自家師門的秘制藥膏要比古蘭武術館的秘制藥膏要好上不少。
忽然記起今天中午林月華曾對他說過古蘭武術館的秘制藥膏得來不容易,讓他以后好好答謝古蘭武術館,于是葉凡問沈邊城道:“師兄,咱們的師門秘制藥膏有多余的嗎?能不能贈送古蘭武術館一些?”
“嗯,我帶來的份量不算少。贈送古蘭武術館沒問題。”沈邊城說道。
頓了頓,他說道:“另外,師父讓我帶一招太極拳的合擊術絕招圖譜過來,準備贈送給古蘭武術館的。”
“讓師父他老人家為我操心了。”葉凡感激地說道。
但凡合擊術絕招都是秘傳,從不輕易傳授給外人。師門為感謝古蘭武術館對他的救命之恩而贈送一招太極拳的合擊術絕招,這禮可不輕。
當然,這只是師門的表示。古明霜對他的救命大恩,豈是一招合擊術絕招能報答的?還有林月華的細心療傷恩情也必須銘記于心。
七點半左右,林月華過來請沈邊城與宴。
當她看見葉凡已經坐起來時,不禁有些驚訝。
她再看葉凡身上的白紗布包扎,明顯有人動過的痕跡,頓時明白肯定是沈邊城重新給葉凡治過傷。
葉凡察覺到林月華從一開始進入就往他身上打量,便對林月華露出一個笑容。林月華立即把目光移開,俏臉也微冷一下。
葉凡趁機介紹林月華給沈邊城認識道:“師兄,這位林月華小姐是我在華海市結交的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我身上的創傷就是她幫我細心治療的。”
沈邊城站起來,打量林月華,見其是剛進入內勁不久,而剛才他觀察葉凡身上的創傷處理發現是損耗了大量內勁細心處理的,想到林月華必定累得不輕。
所以,他認真地感謝道:“多謝林小姐對我小師弟的療傷之恩了。”
“沈先生不必客氣。”林月華禮貌地回應道。
這時,沈邊城取出一只白瓷小瓶,送到林月華面前,道:“林小姐似是剛進入暗勁不久,最近又損耗內勁過多,恐怕根基不穩。這瓶天香玉液丸具有壯大根本,兼靜心凝神之功效,正適合你使用…”
“沈先生,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林月華連忙推辭道。
葉凡插嘴道:“林月華,我師兄為人一向大方,你要是不收,他反而要不高興了。你就收下吧,一瓶天香玉液丸而已,不是什么貴重丹藥。”
林月華不由轉目看葉凡,葉凡微笑地點點頭。
“好吧。謝謝沈先生。”林月華收下了白瓷小瓶。
沈邊城朗聲笑起來。
林月華道出來意道:“沈先生,敝館已經備下宴席為您接風洗塵,還請您移駕光臨。”
“貴館有心了。好,我這就去。”沈邊城頷首道。
接著,他轉身對葉凡道:“小師弟,你安心休息一陣。”
“好的,師兄請放心。”葉凡道。
于是,沈邊城隨林月華離開。
林月華在走出門口時,把門關上時,不禁向葉凡看去,正好葉凡一直目送她和沈邊城出去,兩人一下子對視上來。
葉凡對林月華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一笑,林月華的目光則有些慌亂地飛快移開,迅速送上了門。
八點鐘左右,沈邊城與宴還沒回來,忽然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葉凡拿過來一看,是趙天雅的。
臉上露出微笑,葉凡接聽了電話。
“咯咯咯,”手機里立即傳出趙天雅那撩人的嬌笑聲,“小滑頭,姨送你兩塊手表,你怎么事后一點表示都沒有?”
“趙姐,你怎么又充我姨了?”葉凡郁悶地說道。
趙天雅吃吃地嬌笑道:“口誤口誤,昨晚聊天叫多了,叫得順口,一不小心就叫出來了。”
不過,葉凡只能嘆氣,聽她那有語氣正得意著呢。
“你想要什么表示?”葉凡也懶得計較了,直接問道。
趙天雅嘻嘻地笑道:“哎呀,聽你這語氣似乎不情愿吶?”
“呵呵,哪有。”葉凡賠笑道,“你一下子送我兩塊勞力士名表,我可是感動得差點把你當祖宗供起來了。”
“去去去,誰要做你祖宗,你這是咒我啊!”趙天雅沒好氣道。
葉凡呵呵一笑,沒說話。
趙天雅說道:“今晚天氣不錯,我心情也不錯,你出來請我喝酒吧,天妃夜總會。”
“能不能改天?”葉凡問道,他雖有心答應,但是現在哪動得了身。
“這么說你是不樂意了?”趙天雅微不高興道。
葉凡賠笑道:“你可冤枉我了。我現在身體不適,既不能喝酒,也不適動身…”
話還沒說完,趙天雅已經關切地問道:“你受傷了?怎么回事?嚴重嗎?去醫院了沒有?”
她這一連珠炮地詢問,讓葉凡一時不知先答哪個,心里有些感動。
“呵呵,已經無礙了。現在在家休養中。等過幾天,我再請你到天妃夜總會喝酒吧。”葉凡微笑道。
趙天雅松一口氣道:“沒大礙就好。請我喝酒不急,等你的傷完全好了再請也不遲。”
接著,兩人有說有笑地聊了七八分鐘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葉凡忽然覺得自己受傷不能亂動確實有點麻煩。貌似在華海市近三個月,漸漸有了一些朋友,活動也多了起來,不像剛到華海市時,只能窩在家里看電視或到酒吧消磨時間。
他不禁思索了一下,接下他有什么事情要做的。
忽然間,他記起一件緊要的事:“慘了!與沈嫣約好明天到她的工作室正式試唱《唯愛》這首歌,還有試合唱《入戲太深》,我這兩天一直忙著,竟沒練習多少。”
“怎么辦?難道要失信于她嗎?而且,明天上午,我不知道能不能自如地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