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第二件引起注目的便是瓦房中央,一小塊特意空出來沒有鋪磚石的土地。
在這塊約莫兩個平方米大小的土地上,生長著一株植物。
這株植物根莖如常人手臂粗,通體呈紫色,沒有葉子,大概一米多高。
在這株植物頂端,根莖開叉一分為三,然后三條分支根莖再次不斷開叉分莖,而這些由三條分支根莖不斷開叉分莖的根莖盡頭,分別是一顆顆拳頭大小的紫色果實。
這些紫色的果實同樣通體呈紫色,形狀猶如人的心臟,果實上面還沾了一些經絡一樣的莖線,而更為滲人的是,這三顆果實跟人的心臟一樣,竟然會小幅度的伸縮跳動!
再配合這株植物根部土地上,澆灌堆積起來的森森白骨,看起來尤為嚇人。
天心果!
這就是天羅門隱匿一甲子所極力隱藏的秘密!
天心果又名紫心果,極其稀少,而且難存活,六十年為一生長周期,需用特定時間內出生的人來當“肥料”澆灌,成熟后所結的果實擁有增加血魄之力和催化血魄之力凝實的效果,對煉精小乘的高手來說是增加功力的大補藥!而對血系九脈大高手縮短血魄之力凝實化過程的天材地寶!
不過天心果有著不小的副作用,吃了以后短期內血魄之力會不受控制,變成身體素質僅有微微增幅的普通人,這段時間會連一個煉精小乘的一脈高手都打不過,非常的危險。
因此。一般服食天心果時。都會讓信得過的高手在身邊守護。
“回來了?”
在務羅麥推門進來后。那個在攪拌大鐵鍋的曼妙身影停下了動作,轉過頭看向了他,“相公,你受傷了?”
說著話,便眉頭深皺,一臉心疼的走了過來。
這道曼妙的身影正是天羅門的副門主“艾玉玲”!
雖然同樣年過百歲,但艾玉玲卻并不像務羅麥那樣蒼老,而是宛若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婦人一般。風韻猶存。
她穿著一身紅色旗袍,將豐滿有致的身軀完美展現,是天羅門中唯一沒有穿少數民族服飾的人,同為九脈大高手,務羅麥也拿她沒辦法——當然,這樣的穿著打扮讓即使如今已經一百五十多歲的務羅麥,也時常被挑逗起欲火來。
“沒事沒事,我沒大礙。”
見自家婆娘關心自己,務羅麥笑道:“外面來了個氣血雙.修的九脈大高手,我現在打不過他。等我吃了天心果,血魄凝實踏入半步人仙層次后。就出去殺了他!”
說完,他看向瓦房角落上的那一鍋“人肉肥料湯”,問道:“這是最后一鍋了吧?”
艾玉玲走過來,伸手進從旗袍開叉的地方,拿出了一塊粉紅色綢緞的手帕,一邊給務羅麥擦額間因消耗過大而流出的汗,一邊點頭回道:“嗯,這是最后一鍋了,等澆完這一鍋后,天心果應該就熟透了。”
天羅門自封六十年,一直等的就是這一天!
而苗疆毒門向來人性薄涼,因此務羅麥除了對曾經互相交托過生死的“艾玉玲”外,對門內的其他弟子其實都故意說錯了天心果成熟的時間。
天羅門弟子只以為天心果還有一兩個月的成熟時間,其實天心果成熟時間就在今天!
聞著自家婆娘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務羅麥不禁心頭欲火燃燒!
想也不想,他的右手一把就從艾玉玲的旗袍腿部開叉處伸了進去,左手則撫上了那對高聳的雙峰。
“嗯…”
艾玉玲輕哼一聲,說道:“別急,肥料湯藥熬好了,等你踏入半步人仙后隨便你怎么弄。”
務羅麥雖然欲火燃燒,但聽到這話還是停下了動作,點頭笑道:
“嗯,正事要緊,正事要緊,婆娘你趕緊澆,不然那個氣血雙.修的九脈大高手攻進來就麻煩了!”
艾玉玲點點頭,隨后轉身再次向角落爐灶那口大鐵鍋走了去。
曼妙豐滿有致的背影,讓務羅麥不甘心的伸手抓了一把艾玉玲豐滿的屁股,引來艾玉玲嬌聲驚呼,他這才罷手。
“咻——”
尖銳的破空聲驟然響起,同時還伴隨著一根速度極快的標槍。
“啪!”
一把抓住射向自己的標槍,讓鋒利槍頭堪堪停在了面部十多厘米外,而攜著巨力的標槍雖然被抓住,但堅韌木制的槍手卻“嘩嘩嘩”的高頻搖擺著,以釋放所攜巨力。
“這就是天羅門的機關?”
眼睛一瞇,丟掉手中標槍,拍了拍手,“很落后。”
此時,他站在一條羊腸小道上,周圍都是茂密的草木樹林。
在他前面的地面上,插滿了他剛才所抓住的標槍。
那兩名給他帶路的天羅門弟子,一名神情驚怒未定的站在他身側,抬手捂住流血的右臂,一名則在羊腸小道的前方,被十幾根標槍貫穿釘在了地上,猶如刺猬。
“怎么能這樣!怎么能這樣!我們還在外面,他怎么能開啟機關陷阱連我們也殺!”
站在身側的那名天羅門弟子,一臉驚怒道。
轉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門主是什么德性,我只是剛才片刻的接觸就已經看清了,你們相處數十年都看不清,跟瞎了也沒區別了。”
說完,頓了頓后,才道:“走吧,繼續帶路。”
“不要!我不要!”
聽了他的話,那名天羅門弟子反應激烈道:“‘標槍陣’只是剛開始的機關,后面的機關陷阱只會更危險!我還不想死!我不要去!”
“這可由不得你。”
回頭看向對方,眼睛一瞇,同時便要走上前,強行讓對方帶路。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死!”
那名天羅門弟子見上前,嚇得直接退后幾步,“噗通”一聲再次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后面的機關陷阱真的非常危險,根本死路一條,即使對你這樣的九脈大高手也非常危險,更何況我這種小蝦米…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把本門的秘密告訴你!”
“秘密?”
眉梢一挑,走上前的身形頓時停了下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