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到寧靜市實驗室那邊,我倒是可以對她的靈魂進行檢測,確認她是否被寄附了。△筆趣庫、、△不過呢,柳爺,據我對她的了解和這些天的觀察,我不覺得她被什么寄附了,而且她心思很單純,對我們也沒有什么惡意。”江金原在樓梯邊的時候聽到了柳乾恐嚇張萌迪的一些對話,這時候忍不住勸了柳乾幾句。
“她肯定有什么問題,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你們不管是在這里,還是在醒來之后,都要提防著她一些。”柳乾暫時放棄了對張萌迪的恐嚇,但還是提醒了江金原和安娜幾句。
“我會好好看著她的,柳爺放心。”江金原連忙向柳乾保證了一聲。
接下來,四人當然是繼續一邊防備著有可能遭遇的雪斑喪尸,一邊在小鎮上進行探索。不知道什么原因,郭天把那十幾只雪斑喪尸引走之后,很長時間里都沒有再見到雪斑喪尸的身影了。
小鎮上也沒見著郭天的尸體,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又或者已經離開了夢境。
眾人回到小鎮上之后。發現沒什么好探索的了。于是再次回到夢劇場里面,這時候夢劇場里一片寂靜,大小影廳和包房里都沒有再放映什么了。
四人上了樓,來到最大的影廳坐了下來,想要討論一下現在的情況,再決定下一步該怎么做。
“這個夢一定是有什么意義的,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它在提示我們什么。”安娜先開了口。
“不,我們已經得到了一些提示。”柳乾卻是反駁了安娜的說法。
“提示我們雪斑喪尸的存在。讓我們感受到了它的戰力,然后…還讓我學會了怎么使用腦域能量強化弓箭的攻擊?”安娜猜了猜柳乾話里的含意。
“嗯,這也算一些提示吧,只是這一切應該還不是這夢境的真相,我們現在還缺少一些線索,估計今晚是無法完全探查清楚了,可能要明晚甚至后晚,多進入幾次這個夢境才能完全弄清楚了。”柳乾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安娜向柳乾問了一聲,既然他這么說,現在他們再繼續留在這個夢境里已經沒有了意義。
“我們現在…那就從這里夢境里脫離好了。”柳乾想了想回答了安娜。
“怎么脫離?主動去尋找那些雪斑喪尸。然后讓它們咬死我們?”安娜回憶起昨晚在傳送室被雪斑喪尸咬死的情況,不由得身上一陣哆嗦。那感覺不是太好,她也不想再次體驗。
“或許可以找別的方式死去,不一定要被它們咬死吧?”柳乾也皺起了眉頭,很顯然昨晚他被一群雪斑喪尸分尸的體驗不是很美妙。
“看屏幕…”江金原卻是提醒了柳乾和安娜一聲。
此時放映室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夢境中死亡,是真正的死亡。”
這一行字淡去之后,屏幕上出現了一幕畫面,畫面里安娜站在小鎮的外面,抱著自己的身體一臉恐懼地看向了小鎮的方向,她似乎在害怕著什么,寧愿挨凍也不肯回到小鎮里來。
鏡頭加速快進,小鎮外面的寒風慢慢把安娜凍成了一個冰雕,然后鏡頭一轉回到了眾人今晚睡著的那個冰洞里,躺在冰床上的安娜原本正熟睡著,呼吸很均勻,突然臉上罩上了一層白霜,床臺上方也塌陷了下來,她睜開眼睛張開嘴想要大叫,但全身溫度極劇下降,很快也被凍成了冰雕。
“不會吧?居然不是用死亡的方式脫離這夢境?開什么玩笑?”安娜看到屏幕上的文字提示以及后面她慘死的場景之后,不由得目瞪口呆。
睡覺睡出大麻煩了!居然被困在夢境里了!
“努力尋找生路吧!”
屏幕最后又出現了一行帶血的大字,仿佛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一般。
“照它這上面所說,郭天豈不是已經死了?”安娜不由得擔心起來。
“不一定,我們又沒看到他的尸體。”柳乾皺起了眉頭,一臉很凝重的表情。
“柳哥哥,你對生路有什么想法?我們要怎么才能退出這個夢境?”安娜很有些不安地問了柳乾一聲。這小鎮已經探索遍了,她實在想不出來用什么安全的辦法離開現在的夢境,還有那大屏幕上所謂的生路指的是什么。
不能以死亡的方式離開的話,就必須要想到一種安全的方式離開才行。
“生路就在她的身上!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殺了她,自然就可以從這里安全離開了!”柳乾雙手突然擰住了張萌迪的脖子,然后用力猛地一轉,硬生生擰斷了她的頸椎。
張萌迪連驚叫聲都沒發出來,身體就軟了下來,眼神也變得一片茫然。不過柳乾并沒有因此罷休,而是取出水果刀切割開了張萌迪的咽喉,一點一點剔開了她被擰斷的頸椎,把她的腦袋從身體上強行分離了下來。
“殺了她,破除了她對我們的控制,一切就結束了,這就是所謂的生路。”柳乾拎著張萌迪的腦袋,靜靜地等著身邊的變化。
“柳哥哥…事情…好象不是這樣子的…”安娜等了幾分鐘,仍然沒有能從夢境中醒來,表情不由得變得難受起來。
安娜在顫栗世界里原本也見過很多殺戮,但剛才眼睜睜地看著柳乾把張萌迪的腦袋從身體上硬生生切割下來,這一幕還是有些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范圍,讓她在看到張萌迪被拎在柳乾手中的腦袋時,忍不住有了干嘔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