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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是個和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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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陽把這邊的情況在電話里頭跟賴老說了一下,還請賴老幫他查一查資料,這七怨養靈大法到底怎么回事。

  《皇極經世》上只是簡略提了一下,并沒有太詳細的敘述。

  事情并沒有完結,務必要找到那個神秘黑袍人才行。要不然,七怨養靈大法還會繼續害人。

  要是被這個神秘黑袍人用七怨養靈大法將鬼靈養的過分厲害,到時候很多人都要遭殃。

  易經協會也好,特別管理處也好,對這類邪修的抓捕向來不遺余力,就是因為邪修的破壞力太大。

  王陽一直在回想之前跟那個神秘黑袍人隔空過招的情形,過濾所有疑點。

  這家伙不是一般的狡猾,層出不窮的手段,不像是一個散修應有的水準。難不成出身名門大派或者相師大家族?

  很有可能!這家伙整個過程一直在小心掩飾,王陽甚至感覺他還沒有盡全力,這不是他全部的實力。

  他出道以來,遇到不少兇險,還是第一次遇到讓他這么趕到頭疼的。

  薛鶴有電話打進來,說是這邊之前陷入普惠和尚橫死的嫌疑,現在算是洗脫了。然后靈云寺那邊請他們過去一起想想辦法,能不能招魂,超度普惠和尚。

  ③長③風③文③學,ww≈w.cfw∽x.n≈et王陽雖然跟普惠和尚素昧平生,第一次見面普惠和尚已經是一具尸體,但聽說普惠和尚生前有不少善舉,也是心有戚戚焉。畢竟普惠和尚的地魂應該還在那神秘黑袍人養的鬼靈那里,不知道能不能招魂成功。

  不管怎樣,他也應該走一趟,算是為普惠和尚做點事情。

  靈云寺,此刻愁云慘淡,哀鴻一片。

  寺內二十余名僧眾都聚在一起為普惠和尚誦經,方丈普慈大師親自招待他們。

  聽薛鶴說起那六怨養靈大法,普慈大師也知道,恐怕這次招魂很難成功,長嘆一聲,神色凄苦。

  沒想到,普惠和尚一生行善,落到如此下場,只怕連轉世投胎也不行。

  坐在廳堂之中,聽著身邊的梵音陣陣,王陽心中一片安靜,在一個蒲團上坐了下來,靜靜聽著誦經的聲音。

  忽然,他心頭一動,想到神秘黑袍人念法咒時的怪異腔調,并不是口音問題,而是節奏韻律問題。

  對方想要掩蓋的,恐怕就是這個。

  念法咒時會不由自主的帶著誦經時的腔調,所以要拼命掩蓋,不想讓人發現他是個和尚的事實。

  他靜靜坐著,耳邊聽著普慈大師跟薛鶴商量事情,心神卻沉浸在了僧眾的誦經聲中。

  人說話的聲音是無法改變的,要么就是通過各種辦法遮掩。

  他同時也在看著每一個和尚的面部表情,感應著對方是否有情緒的變化。

  他就不信真有那么好心理素質的人,這樣還能做到坦然自若。

  不過,看了一圈都沒有什么收獲。

  他忍不住坐到普慈大師身邊,悄聲問道:“大師,你們寺廟的人都在這邊嗎?有沒有不在的?”

  普慈大師一愣,“有倒是有一個,早上跟我說有急事,回GX省老家了。怎么?可是有什么發現?”

  他神情緊張起來,“難道是跟普惠的死有關?”

  他當然知道王陽不會平白無故的問這個,顯然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王陽點頭道:“很有可能,能不能帶我去他住的房間看看?”

  普慈大師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帶著王陽他們出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道:“這個懷遠和尚是GX人,來我們寺廟快十年了。當初餓暈在寺廟門口,被我收留。在寺廟里幫工,做了五六年。他是個結巴,念經口齒不清,所以他平時也不出去參加各種法事,只在廟里面待著,所以外面人很少知道有這么一個人。”

  王陽再次皺起眉頭來,那個神秘黑袍人可是口齒很清楚的,除了念法咒時可以含混不清,腔調怪異,說話還是很正常,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他壓下心頭的疑問,跟著普慈和尚來到寺廟的后院。

  這邊屬于寺廟最偏僻的角落,有幾塊泥土地種著蔬菜,旁邊就是雜物房,以前旁邊還養過豬,一股腐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空氣中還有雞屎味道,懷遠和尚的房間門口就搭著一個雞棚,還有兩只雞在那咯咯叫。

  王陽靜心感受,隱隱有一股昨晚的氣息存在,心中確定無疑,這個懷遠和尚應該就是昨晚的那個神秘黑袍人。

  推開門,小屋面積不大,就二十來個平方,里面也很簡樸,除了床,就只有一套桌椅,一只木頭柜子,一只木箱子。

  打掃的很干凈,雖然味道不太好聞,但看起來這懷遠和尚還是個很愛干凈的人。

  “應該是這個懷遠和尚,有昨晚的熟悉感。”

  王陽從懷遠和尚的床鋪上拿起一根掉落的頭發,掐算了一番,搖頭說道。

  王陽的神情依然嚴肅,因為,他心頭的疑問并沒有減少半點。

  普慈和尚撲簌簌掉下淚來,雙眼圓睜,扼腕道:“沒想到,萬萬沒想到,是我害了普惠,不該收留懷遠,可是,懷遠他為什么要這樣。”

  要是沒有當初普慈大師好心收留懷遠,或許就沒有現在的這些事情,好心沒有好報,卻換來惡果,任憑誰都接受不了。

  懷遠和尚個人的衣物都在,其他東西卻不見了,柜子跟箱子都清理的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王陽小心在木頭箱子底部用手指刮起了一層黑垢,“大五方驅煞辟邪!”

  黑垢頓時化為一層黑色粉末,一個小鬼頭顯現,咆哮兩聲,然后迅速湮滅。

  一股陰寒惡毒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普慈大師連忙合十念了一聲佛號。

  “罪孽啊!這么一個邪魔潛伏在我們靈云寺十年,居然沒有發現,都是我們的罪責啊!”

  王陽安慰普慈大師說道:“這懷遠我跟他交手兩次,不是一般的狡猾陰險,大師不要介懷。他處心積慮在這里種菜,想必打著養豬養雞積肥的念頭,這樣一來,他在房間里配置一些惡毒藥方,或是搞一些邪惡法術,就能被外面的腐臭氣息給遮掩。”

  薛鶴長嘆一聲,“這邪魔也太狡猾了,真是防不勝防。普慈大師也不要傷心了,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善后。”

  王陽則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之前我是因為發現他念法咒腔調很怪,猜想他是故意改變腔調,不讓我們聽出來他因為經常誦經帶著特有的腔調。但是普慈大師你說他是個結巴,念經口齒不清?我跟他交手的時候,他分明口齒流利,說話很清楚啊。”

  普慈大師皺起了眉頭,“這邪魔也太沉得住氣了,看樣子是裝結巴裝了這么多年,可是,他這么做,是什么意圖呢?”

  是啊,裝一時可以,沒必要裝十年啊。

  王陽模仿了一下神秘黑袍人念法咒時別扭的腔調,普慈大師立刻點頭。

  “對,就是這種,即便他刻意改變腔調,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有他念佛經時的那種腔調。”

  王陽點頭,“看來,這懷遠和尚確實就是那個神秘黑袍人,而且,他交手時特意改變腔調,并不是為了迷惑我,而是身上還有更大的秘密。或者說還有特殊的身份,導致他不敢暴露自己本來的口音,本來的說話腔調。”

  真的沒想到,一個答案揭曉,另一個更大的謎團浮了上來。

  王陽緩緩說道:“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懷遠出身名門大派。他裝結巴,并不是怕人聽出他的聲音,主要是為了掩蓋他誦經念咒時特有的腔調。我跟他交手,發現他手段層出不窮,不像是散修跟小家族出身,很有可能是哪個名門大派叛逃出來的弟子,回去請易經協會查一查或許有點用。”

  普慈大師雙手合十,“一切拜托王師傅了,我就這么一個心愿,希望普惠能夠魂歸地府,能夠轉世為人。”

  看到普慈大師要行大禮,王陽連忙將他攙扶住,認真說道:“大師請放心,我一定追查懷遠,一定奪回普惠大師的魂魄。好人應該要有好報,惡人一定要受到懲罰。”

  薛鶴忽然感嘆了一聲,“這次幸好有王師傅,要不然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什么地步。”

  他現在對王陽是徹頭徹尾的嘆服,不知不覺開始叫王陽大師。

  回到寺廟正廳,王陽開始布下法壇陣法,看看有沒有辦法通過招魂將普惠和尚的魂魄接引回來。

  這次寺廟里很徹底的清理了普惠和尚的遺物,尤其是普惠和尚的家書,手抄佛經,還有佛經注解。這些都凝聚了普惠和尚的思想結晶與念力,加上在寺廟之中有著對佛的信仰之愿力,還是有一點希望的。

  準備停當,普慈大師等人圍著法壇坐成一圈,到時候王陽可以通過他們借助寺廟內的眾生愿力。

  王陽手持朱砂筆,在八張黃符上點了紅,然后燒起來。

  陰陽帝王冕往空中一拋,“陰司在上,今日弟子王陽借地府之力,奪無辜枉死之善人魂魄,還望陰司體諒!”

  說完,又將手一招,“法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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