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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你別發怒,聽我說,這一切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凌風苦笑著,忐忑不安著,將昨晚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訴了素心。
“咯咯…”
出奇的,素心竟然笑了起來,臉龐上漾起一個淺淺的酒渦,清泓似的眼睛里,盛滿的全是幸福和得意:“哼,本姑娘終于比冰旋捷足先登了,看她以后還怎么在本姑娘面前得瑟!”
凌風登時額角都是冷汗。
這女人是不是傻的,了,非但沒有一點埋怨,心中還想著怎么壓制情敵?
“小男人,昨晚本姑娘意識模糊,根本不記得我們干了什么,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素心臉上漾著一抹紅暈,嬌羞無限的扭捏著。
“啥?”
凌風登時滿額頭的黑線,一下往床榻下方栽去。
“哼,姐姐還沒有盡興,哪里跑?”
素心掀開棉被一角,隱約可見飽滿的玉兔輪廓,轉而粉嫩如綢緞的玉臂伸了出去,一把扣住凌風的脖子,將其拽了回床榻之上。
又是一方覆雨翻云后,凌風倒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爬起了床。
“小男人,折騰死姐姐了。”
素心幽怨的瞪著凌風,此刻的她嬌軀發軟,渾身無力,趁著凌風不注意的時候,忍著強烈的不適,起床洗漱一方,轉而兩人躡手躡腳的推開門。
眼下他的身份未明。若和素心共處一室,難免會被人說閑話。
好在眼下才五更左右,葉家的下人多半還沒有開工。
凌風打開門。周遭冷清,不見人影,正當他松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討厭的蔡嬤嬤朝這邊走來了。
“無心大師,昨晚可睡的好?”
蔡嬤嬤笑瞇瞇的說道,老臉上可是樂開了花,褶皺的跟抹步似的。
因為人多眼雜。大白天的,蔡嬤嬤也不叫凌風‘小少爺’了。
好你個姥姥!
凌風真的很想罵蔡嬤嬤的。但是她是葉長歌的心腹,于是暗自腹誹了幾句。
“長歌小姐已經準備了早餐,在偏廳等著大師,請吧。”
蔡嬤嬤渾濁的眼睛打量下素心。看出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于是滿意的點點頭。
因為昨晚凌中正,葉江城都醉酒了,眼下時辰太早,都還沒有起來,偏殿里,只有葉長歌一人坐著。
“風兒,你們兩人起的很早呀?”
葉長歌擱下筷子,笑盈盈的打量著凌風和面色緋紅的素心。
以她的修為。周遭百丈內的任何人和物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所以,確定沒人的情況下。她就直接叫凌風的名字了。
“娘!”
凌風無奈的應了一句。
雖然心中很排斥葉長歌昨晚的做法,但是誰叫她是自己的母親呢。
“娘。”
素心乖巧的學著凌風的口吻,叫了一句。
“素心呀,以后你就住在葉家。”
對于素心的懂事,葉長歌很是開心,說道:“在風兒還沒有表露身份的這段日子里。你是葉家的貴賓,等風兒的身份證實后。你便是葉家的女主人。”
“娘,我給你捶背。”
素心抿著一抹絢爛的笑容,邁著輕盈的步伐,佇立在葉長歌身后,抬起粉拳,又輕輕的落下。
葉長歌這話,蘊含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認可了素心女主人的身份了。
將來縱然是冰璇進了門,也得矮她一籌了。
“風兒,當日母親從寒冰煉獄脫困,你放言要在天闌武會上橫掃龍云家族的天才。”
葉長歌怯意的瞇起了眼睛,似乎很享受媳婦的孝敬:“對于此事,你到底有什么把握,或者有什么想法?”
“縱然沒有娘的恩怨,之前我和龍云世家也是不死不休了。”
凌風眼里浮現出一抹厲色,說道:“這一戰,勢在必行,況且在天闌,龍云家和我們葉家早已經翻臉了,若有機會,我真的想讓龍云在天闌除名。”
“龍云世家底蘊何其的強大,你眼下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葉長歌也不打擊他。
不過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了,那便是以凌風的能力,根本辦不到。
“我也是隨口說說罷了。”
凌風訕訕一笑。
他的確還沒有硬撼金品家族的能耐。
“天闌比試,十年一次,乃天玄大陸的盛事,修為低于造物都能參加,這一屆因為冥眼脫困,更加的風起云涌。”
葉長歌吃飽了,抹干唇瓣慢悠悠的說道:“既然你已經擱下狠話,天闌比試,龍云世家定然會千方百計的擊殺你。”
“這點就請娘放心,以我如今的修為,縱然遇到神緣神戰天之流,也足以全身而退。”
凌風底氣十足的說道。
“神緣神戰天?”
葉長歌眉頭一挑,說道:“可是夏芷文的兒子?”
“什么夏芷文?”
這下輪到凌風和素心疑惑了。
“風兒,你可知道天闌十大才女,母親排名第三,前面還有兩位,其中一人,便是夏芷文,也便是神緣神戰天的母親,她當年可是風華絕代,艷蓋群芳,被譽為天闌第一美人,第一大才女。”
葉長歌言辭里頗有些不服氣:“當年,她嫁入神緣家族,誕下混沌戰神體的神緣神戰天,引起了天闌轟動,風頭一時無兩,神緣神戰天百歲宴的時候,無數家族受到邀請,這場宴會足足持續了七天七夜,母親當年可是受盡了她的奚落…”
“母親,神緣神戰天的年紀至少接近三十了吧?”
見母親憤憤不平的模樣,凌風打趣的說道:“那時候,你應該才十幾歲,那個叫她夏芷文至少比你大很多,為何處處為難你?”
“還不是母親的才氣,資質,美貌都比她厲害。”
葉長歌粉面寒霜,說道:“若論輸,就輸在她嫁給了神緣家族現任族長,母親的底蘊和交際圈比不上她,才被她壓了一籌。”
“母親,那你且放心好了,天闌武會,孩兒和他定然會分個生死。”
凌風站起身來,臉上殺意翻涌,轉而將和神緣神戰天的過節仔細復述了一次。
昨晚夜談的時候,因為時間的限制,這些瑣碎的事,凌風都是一筆帶過,所以,葉長歌只是知道個大概,并不清楚其中的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