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域道宗,一共六人,分別是葉無道,陳克,楚狂人,青青,李青虹,燕天行。
隨著祭臺上,那個老牌的聯盟軍王座一聲令下,四域爭鋒已經上演。
首先出場的是葉無道,他這次獲得的機緣非常的大,加上本身修為高深無比,和其他域天才比斗之中,連勝了三場,第一個全面勝出,引起了一陣陣喝彩。
接下來的陳克和楚狂人運氣也不錯,遇到的都不是其他域最厲害的天才,兩人輕易的勝出。
至于燕天行的話,霉運當頭,前面兩場分別遇到的北域和南域的弟子,各自有輸贏,最后一場遇到了西域的一個絕世天才,被直接擊敗。
青青前面兩場,各有輸贏,最后一場竟然遇到了甜心蘭,連三招都堅持不住,就敗下陣來。
不過也沒有人責怪她,甜心蘭竊取命運,擁有未卜先知的手段,青青慘敗在她的手上,也在情理之中。
輪到李清虹的時候,她占著無定弱水和殺戮之道,連勝兩場,也勝出。
四大域十二強誕生,東域道宗占據了四個席位,分別是葉無道,陳克,楚狂人和李清虹。
其他幾大域的話,君莫笑,甜心蘭,還有從雷界和畜生界的兩個天才都在其內,而剩下的那些天才,凌風自然是不認識了。
雖然凌風的退出給東域蒙上了一層陰影。但是眼下的十二強,東域還是穩穩的占據了四個名額,星宿二老臉上容光煥發。
兩人都沒有預料到。東域人才會如此的鼎盛,四人進入了十二強,成績遠勝上幾屆。
第一場比試結束,十二強誕生,接下來就是短暫的休息時間了。
進入十二強的葉無道,陳克,楚狂人。李清虹還有被淘汰的幾個東域學院天才都回到了道宗佇立處,盤膝調息。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元氣,以此來應對接下來更激烈的決斗。
“凌風,你只會做縮頭烏龜么?”
調息完畢,李清虹睜開眼睛。戲謔的打量著凌風。
“這個丟人現眼的廢物,直接當成空氣好了,理他做什么?”
燕天行因為比試失禮,正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直接將凌風當成了出氣筒。
“燕天行,大家都是東域的學生,你這人說話怎么如此的難聽?”
青青蹙著柳眉,不悅的說道。
凌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面對燕天行的羞辱,他縱然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的。
今日凌風肯定會動手,而且敵人還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但是他知道時辰還沒有到。只能忍下內心的火氣。
就在燕天行和青青斗嘴的時候,中場休息的時間已到了,四大域的天才紛紛起身,來到了祭臺下方,聆聽聯盟軍八大王座的教誨。
“你們十二人,個個都是絕世天才。無論資質還是心境都堪比天闌之城那些遠古家族的精英弟子。”
聯盟軍內,一個頭發銀白。年紀頗老的王座佇立在祭臺之上,渾濁的目光一一掃過屏息靜氣的十二個學生,道:“接下來的比試,就是一對一的決斗了,以此來分出你們的個人排名,名次越高,獎勵越豐厚,挑選的遠古家族門庭檔次也越高。”
“單人排名賽的比試規則是這樣的…”
另一個聯盟的王座接口說道:“依然延續方才的比試規則,是抽簽決定你們彼此的對手,若贏了對手的話,贏者可以獲得一個隨意挑選下一個對手的機會。”
“敢問前輩,決斗是不是生死自負?”
君莫笑舔了舔舌頭,凝視著其他三域的天才,眼里露出一抹兇光。
今日,他打定主意,出來西域外,要打的其他幾個域的學生通通跪地求饒,這樣才能顯示出西域的強大和無可撼動的權威。
“比試之中,刀劍無眼,死傷在所難免。”
那個聯盟軍的王座沉吟道:“不過本王座還是希望,在對手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情況下,你們能夠手下留情,畢竟你們能走到這一步,實在不容易,若隕落了,著實可惜…”
雖然那個聯盟軍的王座再三勸解,但是現場的十二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決斗的時候都會傾盡全力,想留手,哪那么容易?那是在絕對實力差距之下才能辦得到的。
聯盟軍的王座交代完畢,在眾人的頭頂之上浮現出了一個燈籠大小的白玉簽筒。
現場十二人紛紛將精神力滲入其中,一根根玉簽從簽筒里飛射出,落入他們的手中。
“第一場,西域的君莫笑對戰東域的李清虹。”
佇立在祭臺上的天闌聯盟軍王座掃了眼眾人手上玉簽的序號,淡淡的宣布道。
除了竊取一絲宿命的甜心蘭外,君莫笑是西域實力最強的天才了。
李清虹不敢大意,全身戒備的進入比試場,緊緊的盯著君莫笑。
此時此刻,周遭數千雙眼睛都停留在兩人的身上,偌大的天闌廣場,一時之間,竟然變得鴉雀無聲。
“李清虹,你不是我的對手,此刻認輸的話,或許還能保得了一命。”
君莫笑自信無比的說道,連正眼都沒有打量過李清虹。
“是不是你的對手,只有打過了才知道。”
李清虹眉心閃現出一抹強烈的殺意,擴散開來,猶如一陣罡風,將地面的灰塵都吹噓一干二凈。
“那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殺戮之道,有什么出奇之處的。”
君莫笑眼里浮現出一抹暴戾之色,身影一動,抬手就朝李清虹抓去。
李清虹嬌喝一聲,化作一條血紅色的殺氣,和君莫笑交戰在一起。
兩人都是實力高超之輩,出招的速度快如閃電,令人眼花繚亂。實力低于生死境的強者,幾乎看不清楚他們出招的動作。
不過現場大多數人的修為都達到了生死境,甚至天人境的王座也比比皆是。
雖然看起來,君莫笑和李清虹打的難分難解,但是明眼人一樣就清楚,事實是,李清虹完全處于下風,被君莫笑打的沒有一點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