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救小組、戰術a組帶著古涵登上飛機后,周柏迅速將直升機拉高。
阮村中,幾個武裝分子肩膀上扛著rpg火箭筒從平房中沖了出來,并且將火箭筒瞄準了龍隱部隊所在的直升機。
李毅峰盤坐在直升機艙門口,眼睛盯著戰術導軌上的416x50mm何露斯白光瞄準鏡,對阮村中的火箭筒射手進行精確射殺。
李毅峰手中這支r93lrs2中所裝填的布萊澤公司原廠特制的比賽級彈藥,使用這種彈藥,即便是在遠距離上,也能精準的命中小型目標。
這種原廠特制的子彈雖然性能優異,但是價格卻著實不便宜,一顆子彈頂得上龍隱部隊隊員一天的伙食標準,所以狙擊手,尤其是特種部隊的狙擊手絕對是用錢堆出來的。
在李毅峰的狙擊槍下,阮村中那些經不住阮奇威逼利誘,扛著火箭筒試圖將直升機轟下來的武裝分子,接二連三的中彈倒地,完美的奉行著狙擊手“一彈一命”的原則。
當啷!
又是一枚彈殼從r93lrs2的拋殼窗中飛出,落在直升機機艙中,骨碌碌的打著轉,滾燙的彈殼散發著火藥燃燒后的氣味。
此時,周柏已經空中尋找好了方向,駕駛著直升機往接應點飛去。
“一、二、三、四…九。”慕容飛數著掉落在機艙中的狙擊步槍子彈彈殼,對李毅峰說道:“狐貍,這是得有多敗家啊,一顆子彈抵得上龍隱部隊隊員一天的伙食標準,這九顆子彈就是九天。”
“行啊,你要覺得敗家,以后你行動的時候,你就別帶你的m200狙擊步槍,你就拿88狙擊步槍,那子彈都是國產的,比你那點四零八口徑的特制彈藥便宜多了。”李毅峰對著慕容飛說道。
“別介啊。”
慕容飛的臉一下子就苦了下來,說道:“我這種特級狙擊手,那都是數千米外取敵將首級,所以必須要配上一把性能優異的狙擊步槍。”
“切——!不要臉!”
李毅峰和機艙中其他幾個人把把不約而同的對慕容飛豎起中指,異口同聲的對他進行鄙視。
十五公里山路,如果在抵御追兵的情況下,用兩條腿走,會耗費很長的時間;但是被直升機帶著飛就不一樣了,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便到了接應點。
接應點,趴在卡車車斗雨棚上的孫遠透過狙擊鏡,看到正朝自己這邊飛來的直升機,立刻警惕起來,連忙按住耳麥對李然和梅慶偉說道:“宿鳥、妖瞳,有直升機正朝我們靠近!”
“我看到了!”梅慶偉端起akm自動步槍,按住耳麥吩咐道:“注意警戒,在沒有確認目標前,不要開火!”
“明白!”孫遠手指搭在扳機上,眼睛盯著狙擊鏡,一動不動的趴在車斗雨棚上。
“是貓頭鷹和金絲猴!”在直升機靠近后,孫遠通過狙擊鏡看清楚了坐在駕駛艙中,駕駛直升機的人后,興奮地按住耳麥說道。
直升機緩緩降落下來,螺旋槳旋轉所產生的氣流,將地上的碎石和泥沙卷起到空中,就像刮起了一場小型沙塵暴一樣。
隨著直升機的發動機被關閉,被螺旋槳卷起的碎石又重新墜落回地面,不過那漂浮在空中的塵土,一時半刻卻還沒有散去。
直升機的艙門被打開,搭乘在直升機上的龍隱部隊隊員陸續從汽車上跳了下來。
“我靠,你們是從哪兒搞來的這架直升機。”梅慶偉關掉手中akm自動步槍的保險,朝羅昊他們走去,不過剛靠近,就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說道:“誰掉糞坑里了?怎么這么臭!”
“宿鳥,以后別再在我面前提糞坑這個詞,我們還能好好做朋友!”慕容飛對宿鳥說道。
“嘁,真要那么忌諱,有能耐你以后就別去茅房。”劉子錦撇了撇嘴,說道。
“我…”
慕容飛嘆了口氣,隨后說道:“我還真沒這個能耐。”
“行了,別貧了,趕緊走。阮奇的手下和影子部隊很快就會追過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里。”羅昊招呼了一句,往卡車的方向走去。
“狂龍,咱們有直升機,干嘛非要坐卡車?”慕容飛眨巴眨巴眼睛,對羅昊的做法感到不解。
“你傻啊。”
齊凡在慕容飛后腦勺拍了一下,說道:“直升機太招搖,而且這架軍用的戰略直升機,你就不怕還沒飛到邊境就被緬國政府軍的防空武器打下來?”
慕容飛聞言頓時連連點頭。
劉子錦從自己身上拿出一顆手雷,拆掉保險壓住手柄后,夾在直升機艙門中間。用羅昊的話說,這叫物盡其用。
約莫二十來分鐘后,阮奇、華萊士帶著一批武裝分子和影子部隊追到了龍隱部隊的撤離接應點。
不過,此時這里除了那架sa330“美洲獅”戰略直升機外,別說是人了,就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可是阮奇并不死心,對著身邊幾個武裝分子揮了揮手,五個武裝分子端著ak47向直升機靠攏。
就在其中一名武裝分子抓住艙門把手,準備將艙門拉開登機檢查的時候,華萊士突然對著那名武裝分子大聲吼道:“no!!!”
可惜華萊士的提醒太遲了,在華萊士那聲“no”喊出口的時候,那名武裝分子已經是拉開了直升機的艙門…
被夾著的手雷掉落在地上,手柄已經彈飛了出去。
直升機邊,五名武裝分子看著地上的手雷,發出驚懼的尖叫聲。
轟——!
隨即而來的爆炸聲,將那五名武裝分子的尖叫聲吞沒。手雷引爆了直升機上的燃油和彈藥,引發了劇烈的爆炸,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附近的丘陵都在晃動。
阮奇看著那架已經被炸得變形,劇烈燃燒的直升機殘骸,心中不禁涌起一陣后怕,如果不是在關鍵時刻,華萊士一把將自己拉開,自己恐怕也成了地上那些尸體中的其中一具。
后怕過后,阮奇變得無比憤怒,拿出帶在他自己身上的衛星電話,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