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艾薩克會把我帶到鯊魚池邊進行審問?”羅昊對瑪麗問道。
既然是要合作,羅昊自然是要把所有情報都弄清楚,如果瑪麗給自己的情報有誤,那么到時候別說是干掉艾薩克,就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羅昊還沒打算就這樣死在這里,他還沒見過家里那兩只小家伙呢。
“之前也有要暗殺艾薩克,是安哥拉政府情報部門派出來的人。”瑪麗向羅昊解釋道:“艾薩克就是把人帶到鯊魚池邊進行審問,在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后,就把人扔進了鯊魚池中,給鯊魚當成了食物。這是最方便最簡單處理尸體的方式,因為把人扔進鯊魚池,就連渣都不會剩下,而艾薩克要做的,只是定期換掉鯊魚池中的池水。”
“你的時間不多,你需要什么東西立刻告訴我,我會想盡辦法幫你弄來。”瑪麗看著沉默不語的羅昊,以為他還是不相信自己,忍不住催促道。
“我需要一塊玻璃,或者是鐵片。”羅昊對瑪麗說道:“只要是邊緣鋒利,能把繩索割斷的東西都可以,東西不要太大,否則不方便隱藏。”
瑪麗把羅昊所提出的要求記下之后,拿起盤在起身離開的牢房,離開的時候,瑪麗還是不忘把牢房門上的電源給接通。
中午的時候,瑪麗并沒有如羅昊預料的那樣出現,這應該是受了艾薩克的命令,才不給自己送午餐的。
羅昊把早上那瓶水喝掉一半后,嘴里嘀咕著罵道:“真他媽的摳門,那么小一塊又干又硬的面包都扣扣索索的。”
早上瑪麗給羅昊送來的那塊又干又硬的面包塊只夠羅昊塞牙縫的,還沒到中午的時候肚子就已經餓得咕咕直叫了,剩下那半瓶水,羅昊索性也不喝了,餓著肚子河水,越喝越餓。
就這么忍著饑餓等到了晚上,瑪麗才端著一個盤子出現在監獄中,這次送來的東西,跟前面兩頓一樣,還是一塊又干又硬的面包塊,加上一瓶水。
“媽的,等到老子出去,一定把艾薩克養的那兩條鯊魚給宰了,熬魚翅羹喝。”羅昊看了眼那塊比起上午還要小的面包塊,嘴里嘀咕著罵道。
瑪麗眼神警惕的往監獄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錫紙包,里面是一塊醬牛肉以及剛從烤箱中拿出來的面包。
“我勒個去!”
餓了快兩天的羅昊,看到錫紙包中的東西,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一把拿過來直接就往嘴里塞。
“艾薩克會在明天上午的時候對你進行審問。”瑪麗看了眼狼吞虎咽的羅昊,把一塊三角形的鐵片拿了出來,遞給羅昊,說道:“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東西。”
羅昊把手中的錫紙團成團,扔到一邊,擦了擦嘴,把三角形鐵片拿在手中,鐵片有些生銹,三個邊緣有明顯認為打磨過的痕跡,這應該是瑪麗按照自己的要求,在找到這塊鐵片后,找地方進行打磨的。用拇指試了試鐵片的鋒利程度,就連劃破手指的程度都達不到。
“對不起,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東西。”瑪麗對羅昊說道:“艾薩克手下的保鏢對我們看管很嚴,就連在廚房做飯也是有人在看守,根本沒辦法把廚房里的刀具拿出來。”
“雖然這塊鐵片跟我的要求差的有點遠。”羅昊把鐵片收了起來,說道:“但是東西好不好要看誰來用,只要給我機會,我就能干掉艾薩克!”
就在瑪麗想要詳細詢問羅昊的計劃時,監獄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外面的保鏢在催促瑪麗離開了。
瑪麗拿起盤子起身離開了牢房,在瑪麗離開后,羅昊把那塊藏起來的鐵片又拿了出來,然后在地面上重新進行打磨起來。雖然羅昊沒指望能把這么一塊鐵片打磨的削鐵如泥,但至少能在明天用起來的時候,可以順手一點。
“艾薩克,你的狗命,我收下了!”羅昊拿起經過自己重新打磨的鐵片,鐵片略顯鋒利的邊緣,在氣窗投射進牢房的那束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幽光。
第二天早上,瑪麗沒有再給自己送吃的來,等到快臨近中午的時候,監獄的鐵門被打開了。穿著白色西裝的艾薩克,還有他那幾名以色列保鏢出現在監獄中。
羅昊趕緊把手中那塊鐵片藏在后腰的位置,然后靠著墻坐好。艾薩克眼神冰冷的掃了眼羅昊,示意身邊的以色列保鏢把羅昊從牢房中帶出來。
牢房鐵門上的電流被切斷后,保鏢打開了牢房門,走進牢房中,將羅昊的雙手反剪到背后,用塑料卡帶把他的雙手收緊,帶出了監獄。而整個過程中,他們并沒有去檢查羅昊身上的東西,讓他順利的把那塊承載著他所有反擊希望的三角形鐵片給帶了出去。
艾薩克讓人直接把羅昊帶到了別墅前的院子中,院子中央挖出了一個池子,池子中注滿了水,里面兩條鯊魚在游動著,池子表面則是覆蓋著玻璃。
艾薩克用腳輕輕點著腳下的玻璃,對羅昊說道:“看到我養的這兩條寶貝了嗎?以前也有人跟你一樣,試圖來刺殺我,被抓住之后就直接扔到了這個池子喂給了我這兩條寶貝。當它們用嘴把人的身體撕開的時候,整個池子里的水都變成了紅色,如果你不想也變成我這兩條寶貝的食物的話,最好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暗殺我的?”
“就算我告訴你,你敢對報仇嗎?”羅昊把藏起來的鐵片拿了出來,悄悄磨割著扎在自己手腕上的塑料卡帶。
“在這里我不敢動手的,還真不多!”艾薩克顯得很有信心。
“讓我來解決掉你的人,叫權天使,他是暗月的人。”羅昊對艾薩克說道:“就你的那點勢力,你覺得你能斗得過暗月嗎?就算是我死了,也會有別的人繼續來暗殺你,直到把你徹底干掉為止!”
“這不可能!”艾薩克失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