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村落或者村莊被非法武裝勢力盯上的時候,對于居住在這個村落中的居民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
村落中青壯年會被作為勞動力,抓去挖礦婦女會淪為那些武裝分子泄欲的工具孩子會被抓去強制讓他們染上毒癮,訓練成娃娃兵至于村落中的老人,會被屠殺。
事情也確實如羅昊所預料的那樣發展,村落中那些非法武裝分子拿著自動步槍把村民全都趕到空地上,把男人、小孩、女人和老人分了出來。
十幾個青壯年被四個手持自動步槍的武裝分子看守著,因為相對于孩子、女人、老人而言,這些青壯年是最具有戰斗力的看守孩子和女人的武裝分子各兩個,而看守老人的武裝分子只有一個,對于孱弱的老人,這些武裝分子的警惕性相對要低一些。
空地最前方站著這些非法武裝分子的頭領,這個頭領人并不高,差不多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體型有些發福,穿著一身美式四色叢林迷彩服,戴著一頂紅色貝雷帽,腰帶的子彈插槽中插著一顆顆金燦燦的手槍子彈,在腰帶靠右側位置別著一個槍套。
看到那個戴著紅色貝雷帽,嘴里咬著一根煙的頭領,羅昊突然覺得眼前的畫面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曾經他似乎看到過這樣的畫面,那也是一個村莊,村莊里的村民也同樣被遭到慘無人道的屠殺。
“我們幫得了他們第一次,幫不了第二次,就算把這些武裝分子趕走了,很快還會有別的武裝分子過來!”
“我們是軍人,不是上帝!”
這些令羅昊感覺到熟悉的話語,突兀的在他耳邊響起,羅昊左手抓著身邊的樹干,那種令他感覺腦袋要裂開的疼痛再次向他襲來,他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起來。
羅昊右手握緊了龍牙軍刀的防滑刀柄,他握的很用力,右手凸起的骨節都有些泛白,他手背上凸顯出來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
“你怎么了?”葉梓筱敏銳地察覺到了羅昊的異常,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擔心的問道。
“沒事。”羅昊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觀察著村落中的情況。
葉梓筱用擔憂的眼神停留在羅昊身上,在心中暗暗猜測,看到眼前村莊里的情況是不是又勾起了他的一些記憶片段,因為剛才他臉上那痛苦的神色跟之前他去搜索自己遺失的記憶時的神情一模一樣。
羅昊咬著自己的嘴唇,額頭上還在冒著冷汗,顯然他還在承受著那種要把他人撕開一樣的痛苦,只是他沒有將這種痛苦表露出來而已。
看著身邊的羅昊,葉梓筱心中的擔憂更甚,她覺得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羅昊徹底忘記過去的事情,這樣既是解除他在記憶片段涌現出來時的痛苦,也是為自己解除潛藏的危機。葉梓筱不敢保證如果任由羅昊記憶片段涌現,他什么時候就恢復記憶。
村莊空地上,頭領嘴里咬著一根煙,眼神兇狠的從那些村民身上掃過,最終把視線停留在那些婦女那邊,把嘴里的煙仍在地上,指了指其中一個長得還算好看的女人指了指,對著自己身邊的手下說了句什么。
那名武裝分子挎著自動步槍朝著那些女人走去,然后把頭領看中的那個女人給帶了出來,拖拽著走到頭領身邊。
頭領伸手一把抓住在驚恐中想要逃跑的女人,用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對著那個女人說了什么,女人拼命的搖著頭,抗拒著頭領。
惱怒之下,頭領抽了女人一個耳光,隨后拉著那個被一巴掌打得有些恍惚的女人往屋子里走去。頭領想要對女人做什么,空地上那些武裝分子都清楚,被抓起來的武裝分子也清楚。
被集中到一起的老人中,一個老人突然站了起來,發了瘋似得想要沖出去,想要去救那個被頭領帶進屋子的女人,這個老人應該是女人的父親,不然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被頭領一巴掌打得恍惚的女人這個時候也開始掙扎起來,用另外那只手不停地敲打著頭領,想要從頭領手中掙扎出來。
頭領臉上的猙獰之色愈發濃郁起來,用空出的右手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那個老人的胸口就是一槍。
1911手槍槍口冒出屢屢青煙,老人心口位置綻放出一朵血花,老人的心臟被子彈擊穿,整個人也被子彈帶著摔倒在地上。老人躺在地上,張著嘴吃力的喘著氣,鮮血從他心口位置那個彈孔中涌出,浸入他身體地下的泥土中,使得他身下那片泥土變成暗紅之色。
周圍那些武裝分子冷眼看著地上呼吸漸弱的老人,臉上帶著戲謔之色,似乎是在嘲笑老人的不自量力。
槍聲震住了其他那些想要反抗的村民,他們驚恐的看著手中握著手槍的頭領,不敢再輕舉妄動。
而被頭領抓在手中的女人整個人軟倒在地上,眼淚不受控制的從她眼眶中涌出來。
頭領對空地上那些村民安靜的表現很滿意,把那個坐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反抗意識的女人拉進了屋子里。
很快從屋子里傳來男人沉重的喘氣聲,不過卻沒有女人反抗的動靜。片刻之后,頭領系著腰帶從屋子里走出來,然后對著等在外面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三名挎著自動步槍的武裝分子猴急的沖進了屋子,率先去享用自己老大吃剩下的“肉湯”。
而空地上的其他武裝分子則是開始對其他女人下手,那些女人或是被一個武裝分子,或是被兩個,甚至三個武裝分子抓著脫到一邊,撕扯起她們身上的衣服,對她們進行禽獸之事。
羅昊旁邊不遠處的位置上,葉梓筱看著下面那些非法武裝分子對著那些被抓來的婦女施暴,手指扣住了自己身邊的樹干,“咔嚓”一聲,葉梓筱硬生生地從樹干上扣下了一塊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