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云凌風、夜鷹、李毅峰幾乎是同時開槍射擊的,所以當羅昊把第一個武裝毒販放倒的時候,他身邊其他三名武裝毒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遭遇了跟自己同伴一樣的事情——爆頭!
夜視儀中,每個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一抹瑩綠色的液體,從自己目標的腦袋上濺出。※%,
解決掉這四個巡邏哨之后,八個人繼續往前走。因為軍火庫位于瓦納哥加的東北方,與羅昊他們原本要前進的方向正好的相反,所以他們等于沿路往后退。
沿途又采用無聲戰斗的方法解決掉幾名巡邏的武裝毒販后,一行人來到了白天經過那座木橋。
羅昊端著m4a1仔細地觀察了一遍,確認木橋上的崗亭和機槍堡壘中沒有人后,示意隊員通過木橋。
下午的那場暴雨,讓木橋下那條河流的水位又上漲了一些,水流也更急了,黑夜中發出“嘩嘩”的聲響。
那些瓦納哥加士兵的尸體碎塊還留在木橋上,不過那刺鼻的血腥味卻被暴雨沖淡了很多。羅昊估計這些尸體被回收的可能性已經很小,絕大的可能是成為叢林中野獸的食物。
通過木橋重新返回白天經過的第一片叢林后,羅昊打開左手腕上的pda,輸入費米王子給自己的軍火庫坐標,確認了一下方向后,對隊伍中的其他人說道:“從我們現在的位置到軍火庫,差不多還有五十多公里路。現在是晚上八點五十分,如果我們連夜趕路,速度快明天早上的時候,可以抵達軍火庫。”
“如果路上可以打個便車,也許我們能在天亮之前抵達軍火庫。”云凌風說道。
“但愿能有那樣的好運氣。”羅昊將手腕上單兵pda關閉后,帶著剩下的七個人繼續往軍火庫的方向前進。
晚上九點三十分,八個人走出了叢林,進入了一座叢林外的小鎮中。不過此時的小鎮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繁華,入眼是一片斷壁殘垣和尸體,有戰死士兵的,也有無辜百姓的。
墻壁上殘留著炮彈爆炸后,燒灼的黑色印跡;街道路面上落滿了子彈殼,所有的一切都在向走進這座小鎮的人闡述著一個事實,這個小鎮已經被攻陷了。
雨水雖然沖洗掉了地上的血跡,但是充滿濕氣的空氣中,還殘留著沒有散去的血腥味。
就在八個人呈戰術隊形,借著街道上斷壁殘桓的掩護,向前推進的時候,羅昊突然聽到有人呼救的聲音。
羅昊警戒的抬起左臂,并且握拳,做了一個“停止前進,就地隱蔽”的戰術手語,他身邊的幾個人立刻尋找自己就近的掩體隱藏起來。
蹲在一堵斷壁后面的羅昊凝神聽了聽,呼救的是個女人,而在那驚恐的呼救聲中還夾雜著男人的淫笑聲。聽到那個聲音,羅昊基本能想象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夜鷹,聽到了嗎?”云凌風對身邊手中拿著p90沖鋒槍的夜鷹,問道:“是他們嗎?”
夜鷹點點頭,回答道:“不會錯的,就是他們,是阿瑞斯那個混蛋的聲音,沒想到他還沒死!真是禍害遺千年!”
“打算過去嗎?”云凌風看著夜鷹,問道。
夜鷹又是點了點頭,回答道:“找了那家伙幾年了,本來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還活著,既然遇到了,沒理由放過他!”
云凌風和夜鷹之間的對話繞得羅昊有些茫然,他不解的看著云凌風,問道:“北極狼,什么情況?”
“遇到了一個‘老朋友’,你們待在這里,我跟夜鷹去一下就回來。”
雖然云凌風嘴里說是“老朋友”,但是從他說話的語氣,還有他眼中閃過的寒光,羅昊基本可以確定云凌風說得絕對是反話。
“我跟你一起去。”羅昊立即說道,“別拒絕,跟這次的任務沒關系,是我個人的意愿!”
云凌風盯著羅昊看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拒絕的話。羅昊讓其他人就地隱蔽后,跟著云凌風和夜鷹往呼救聲傳來的方向潛行過去。
在沿路過去的過程中,云凌風簡單的介紹了那個叫做“阿瑞斯”的家伙。阿瑞斯是“血腥海妖”傭兵團的副隊長,“血腥海妖”雖然在傭兵界的排名非常靠后,但是它殘暴冷酷的行事風格,還是讓其在傭兵界有著不小的名氣。
戰場,那就是雇傭兵的世界。因為擔心士兵在傷亡數字過多,帶來輿論壓力,一些國家的政府就會出錢雇傭兵作戰。
尤其是在非洲這種不時會爆發小規模戰爭,并且盛產鉆石、黃金的地方,那更是雇傭兵的天堂。
所以“血腥海妖”出現在瓦納哥加并不奇怪,云凌風也帶著他的“龍牙”傭兵團在非洲接過好幾次生意。
雇傭雇傭軍作戰有利也有弊。有利的是可以減少自己本隊的傷亡;弊端是可能給戰爭中無辜的百姓帶去傷害。很多雇傭軍都是嗜殺,并且沒有信仰的,他們不時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不過,并非所有的雇傭軍都是這樣,比如云凌風的“龍牙”就是如此。曾經有一個隊員在任務期間,強暴了一個女人,被云凌風得知后,直接一槍給處決了。
當初云凌風說了一句話,“‘龍牙’的人不能是禽獸!”。從此以后,沒人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
根據云凌風所說,“血腥海妖”在任務過程中,完全不會在意無辜平民的死活,他們會為了任務,毫無顧忌的對著平民用迫擊炮進行炮轟。
而這個阿瑞斯更是禽獸中的典范,他喜歡女色,但是卻不愿意去紅燈區,他認為那里的女人是骯臟的。所以,他喜歡用強暴的方式發泄自己的。
另外,這個阿瑞斯曾經還跟夜鷹交過手,并且把夜鷹打傷了,那次傷差點要了夜鷹的命。
聽到云凌風的話,羅昊不禁有些詫異,跟夜鷹接觸過之后,羅昊很清楚夜鷹的實力,能把夜鷹重傷,可見這個阿瑞斯并不完全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手中還是有些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