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辛苦,凌仙不僅修為突飛猛進,其他方面,亦是獲益良多,比如,他所選定的三大神通盡皆修煉純熟,毫不夸張的說,已到收發由心的地步。
還有那件意外得到的寶物,凌仙也用魔氣祭煉清楚,別說,這黑煞碎月環的威力非同小可,凌仙雖然不知道其具體來歷是什么,但絕對是由上古傳承下來的寶物。
遠非如今的普通法寶可以比擬。
三十年辛苦,如今的凌仙說脫胎換骨太過,但面對強敵,確然有了底氣,就算是元嬰老祖,凌仙估摸著自己也能打上幾個回合。
雖然落敗是難免,但逃走還是有那么幾分希望了。
聽起來似乎還有不足,但別忘了,金丹與元嬰的差距,原本就判若云泥,甚至毫不夸張的說,在元嬰老祖面前,僅僅渡過二次天劫的修士,不過是螻蟻。
凌仙能有這樣的把握,已經是驚世駭俗,若是對上同階修仙者,幾乎可以橫掃了。
當然,也有不足,就是凌仙依舊并未煉制自己的本命寶物。
不是不想煉制,也非材料沒有湊足,而是凌仙心中實在忐忑。
簡單的說,就是他沒有把握。
畢竟煉器,也屬于修仙百藝之一,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夠掌握地。
一個不好,就是煉制失敗的結局。
而這個后果,又是凌仙不能承受的,畢竟千蛟刀難得,煉制的材料,凌仙也僅有那么一份罷了。
所以他不敢輕易動手。
至少要有一些把握,凌仙才敢動手煉制自己的本命寶物。
但把握從何而來,當然是要有煉器的經驗。
這個可不是自己一個人刻苦修煉。就能辦到的,也無關靈感,而需要多多動手實踐。
抱著這樣的想法,凌仙出關。
他先在緣星島轉了一圈。
卻一無所獲!
這里的坊市,平心來說,還是蠻熱鬧的。放眼望去,都是南來北往的修仙$∴$∴,者,可惜,卻以低階修士居多,連一家煉器坊都沒有,自己在這里,自然難有收獲。
凌仙想了想,跑到坊市中買了一張海圖。
既然緣星島無所獲,那么。就只有去別的地方尋找機緣了。
說起來,云心水域面積廣闊,五大宗門傳承萬載,實力自是強大以極,同時,還各自有著不同的技藝。
天味宗以烹飪靈食為主,靈獸山擅長御獸之術,然而說到煉器。毫無疑問,以百巧門為第一。
若是能潛入該派。應該可以學到不少煉器的技巧。
不過凌仙想了一想,還是放棄這個誘人的選擇。
自己曾在天味宗闖下彌天大禍,雖然基于面子的考慮,天味宗并沒有大肆宣揚,然而五大宗門同氣連枝,淵源非同小可。普通散修不曉得,卻難保百巧門也不知曉此事。
萬一身份暴露,到時候可就弄巧成拙,所以凌仙想了一想,還是別去百草門冒險。
將這個可能性排除。接下來能夠做出的選擇可就不多。
凌仙微微低下頭顱,將神識沉入。
片刻后,凌仙將頭抬起。
位于大洋深處的一座小島引起了他的注意。
云夢島!
這座島嶼不僅名字優美,而且多奇人異士,島嶼上,更有整個云心水域最為著名的坊市。
不止是散修,便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弟子也時常流連于此。
煉丹師,煉器坊,島嶼上都是絕不或缺地,到那里,應該能有收獲。
腦海中念頭轉過,凌仙已經做下抉擇,化為一道驚虹,像著云夢島飛去了。
兩座島嶼相距,何止萬里,然而凌仙如今作為金丹老祖,遁光卻是十分迅速,經過兩天兩夜的趕路,云夢島已是歷歷在目。
一聲巨響傳入耳朵。
凌仙轉過頭顱,就看見前方靈光爆射,兩伙修士正打得熱鬧以極,靈器漫天飛舞,不時還有五顏六色的靈芒閃爍。
爭斗的是一群筑基期修仙者,足有二、三十人之多。
凌仙看了一眼,就從他們的身邊飛過。
雖然這些修士的實力不值一提,但凌仙也沒有興趣多管閑事,修仙界原本就多腥風血雨,斗法爭斗遠原本是再平凡不過的事。
繞開這些家伙,才飛沒多遠,又有轟隆隆的聲音傳入耳朵,凌仙眉頭一皺,前方不遠,居然又有修士打了起來。
凌仙略感意外,但也沒有多想,一樣繞開。
哪知道飛了不久,又有轟隆聲隨風傳來。
凌仙無語,隨后嘆了口氣,地圖旁邊的注釋果然是真地。
云夢島藏龍臥虎,奇人異士極多,島嶼上,更有整個云心水域最為著名的坊市。
如此優厚的條件,自然讓不少修士與勢力眼紅,他們當然不敢動云夢島,然而那些從島上出來的修士,就成了他們眼中的肥羊。
弱肉強食,這在修仙界可是一點也不稀奇。
剛才為何打得熱鬧以極,也就可想而知。
當然,云夢島附近,那些家伙,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那么做,不過只要離開一定的范圍,他們就不會有太多的顧忌什么。
腦海中念頭轉過,凌仙依舊不打算多管閑事,然而就在這時,空氣中波動驟起,兩道烏芒飛了過來。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凌仙不想惹事,然而麻煩卻偏偏找上自己。
“找死!”
凌仙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抬起頭顱,望向偷襲自己的那家伙,那是一肥頭大耳的老者,滿臉奸猾之色。
修為不過筑基中期,凌仙心中不由得好笑以極,看來是因為自己收斂氣息,所以被他當成軟弱的肥羊了。
既如此。
凌仙不再藏著掖著,吸了口氣,金丹老祖的強大氣息橫掃而出,當然,凌仙有使用那粒寶珠,畢竟他如今的身份還不宜暴露,雖然靈力轉化為魔氣后損失了許多,然而那可怕的威壓依舊讓剛才還得意的老者瞠目結舌。
“你…你是金丹老祖?”
老者的臉色難看得要死,如何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一件蠢事,他一邊拼命收回寶物,一面開口求饒:“前輩饒命,晚輩剛才只是開玩笑而已,對您絕沒有半分惡意。”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