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白天新檢查結果出來了,膝蓋需要微創手術,雙胯確診股骨頭壞死,但情況不嚴重,可以吃藥維持著也能不怎么影響生活,因為兩個手術不能一起做,所以建議就是吃藥,謝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
六月三號下午,當黃景耀再次走向教室方向,站在樓道口處,明顯可以聽得到南邊三班四班方向,教室里到處都是歡騰聲,一個個學生或大笑或尖叫,都在慶祝著什么,與這種情況相反的是北邊的五班方向,教室里靜悄悄的。
沉默了一秒,黃景耀才輕松走向教室,剛一進班,他就看到原本正在學習的一個個學生默契的抬起了頭看來,哪怕他的腳步聲之前并不大。
“怎么,今天就放假了,你們這么老實?”
掃視了一圈,黃景耀才笑著走向講臺,下午放假,放假前這段時間其實也沒有課程了,黃景耀進班是有其他事,比如告訴學生在家的三天里如何復習,此外高考前如何準備,事后如何估分等等。
這些事情也都很重要的,但在班主任進班前,隔壁三四班的情況才是正常吧?五班這么老實反而有些小不同。
“黃老師,你這可是冤枉我們了,我們一直很老實不是。”
“難道你還想我們像三班四班那樣?隔著老遠就聽見他們亂叫,嘿,都是我們早就玩膩的。”輸入字幕網址:нìУаПе·Сом觀看新章 隨著黃景耀的話,班級里才響起一陣輕笑回應,大部分學生面帶笑容神態輕松。
這種狀態真的很不錯。
黃景耀剛滿意的點點頭,后方王昊就站起了身子,“黃老師,你說我們考試時該怎么把答案帶出考場啊,我最近也在網上查了不少類似的信息,有的說是拿塊大象皮記選擇題答案,有的說寫在準考證上,方法那么多,我怎么還都覺得不靠譜呢。”
這話才點爆了班級里的情緒,一個個學生也議論起來。
“王昊,記橡皮上這方法也太老套了吧?而且現在未必讓那么做了。”
“就是,準考證上又怎么寫?”
學生們議論了一陣子后,黃景耀才笑著擺手示意,教室里再次恢復安靜時他才開口,“其實從考場里把自己的答案帶出來,小方法是有很多,但能不能做到的確要看情況,如果監考老師不反對你們可以做,如果他們懷疑你是舞弊,麻煩就大了,所以我覺得最好的方法,還是等考試后,估分之前先把試卷再重新做一遍,那個時候你們的記憶里應該還是挺完善的,大部分內容也都能回憶起來,…”
考場記錄走選擇題答案,黃景耀上學時是五六年前,那時候他們高考學校還會專門給每個同學準備一些又寬有長的橡皮,就是記錄答案。
不過那的確要看情況,不管你之前準備那種方式,總是有風險,學生最好不要想著怎么記走答案,那樣子容易分心,最安全的還是你就不要去在意記錄答案,全心考試,考試完估分前先不看答案,按著自己高考時的記憶重新做一次,準確率才會比較高。
還有文科試卷伸縮性比較大,主觀題目多,估完分數后語文,文綜之類學科在壓縮5到十分,這些小技巧也要注意。
這些也不是黃景耀自己摸索出來的經驗,是他向秦興鵬請教得來的,第一年擔任班主任他毫無經驗,只能向他人請教。
說完這些后黃景耀才笑道,“你們直接提估分的事,難道回家這三天就不需要注意了么?”
“哈哈,黃老師你放心,就是保持住和高考時間差不多的作息規律嘛,復習時間也最好是在高考答題時間段去進行,我們都知道。”
王昊再次接口,一番話又說的黃景耀失笑起來。
學生能有這樣的回答,還真是好事,五班現在的自律性也真不用懷疑,笑著點點頭,他才又特意看向了張婷、王志衡、王興杰等一批學生,“你們幾個也要記住,晚上想自學不要學習太晚,絕對不能影響到第二天的精神狀態,以你們在各種考試里的成績,就算這幾天每天只溫習三四個小時就能保證成績了,你們最重要的就是狀態。”
等這幾個學生也紛紛點頭,黃景耀才開始交代其他事,提醒學生們在這幾天最好熟悉一下考場環境路線,到時候就算舉國都會為高考讓路,可萬一還是出現堵車之類情況,就糟糕了。
身體,及時趕到考場不能出亂子,該帶的東西必須帶齊,各種注意事項說起來,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個小時,這讓黃景耀自己都覺得有些古怪,他真快成了這一幫青少年的保姆了。
唯一還好的是現在的學生們都足夠聽話,讓他可以放心這些家伙不是只聽了就忘。
又持續一陣子,黃景耀感覺林林總總的瑣碎事項都說得差不多了,才道,“大體情況就是這樣,該注意的你們記清楚了就按照這些去做,如果誰還有那些不清楚,現在或隨后幾天隨時可以找我問,大家明白么?”
“明白了。”又是一片整齊的歡笑聲響起。
等黃景耀發現這回答后沒有誰再提問什么的,他才道,“既然沒有問題,大家現在就可以離校了,我在這里也祝你們都能考個最理想的成績,進入自己最想讀的大學。”
話語下再次一片大笑,笑聲里坐在教師中央位置的王興杰卻突然站起了身子,臉色也比最初聽解說時激動了不少。
黃景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班級里其他學生們也都好奇的看去時,王興杰才離開座位走上了講臺,剛一站在講臺上,就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黃老師,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想說,謝謝你。”
“嘩”
五班一下子炸了鍋,黃景耀也愣了,他實在想不到王興杰會來這么一出。
“謝謝你,黃老師。”
黃景耀發愣的一瞬間,王興杰再次開口,而這句話已經是多了明顯的哽咽,哭著說出來的感謝。
這聲響不大,剛出來就淹沒在了嘩然浪潮里,但距離王興杰較近的幾個學生卻聽到了,聽到后這幾個還在低叫的學生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嚨一樣,瞬間變得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