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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章 被玩壞的民主

熊貓書庫    唐朝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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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真是禍從口出呀,前面韓藝相約楊飛雪前來,不就是用麻將做借口么,那但那真的只是借口而已,他真沒有想到,這麻將是不打不行,而且是在這么嚴肅的氣氛下。

  完全感受不到家的溫馨,只有角斗場中那凝固的氛圍。

  嘩啦一聲。

  韓藝將一副玉質麻將倒在桌上,目光左右一瞥,只見坐在自己左右兩邊的元牡丹和蕭無衣根本就沒有看他,都是盯著彼此,桌面的上空是火光四濺。不禁暗自一嘆,道:“打四圈,誰贏的最多,誰就出任第一任家主,以此類推,以一年為一任。三位美女,有沒有問題”

  “沒有!”

  蕭無衣和元牡丹異口同聲道。

  有必要這么嚴肅么,弄得跟拳擊賽似得。韓藝又看向楊飛雪。

  楊飛雪嚇得都不敢做聲了,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既然大家都沒問題,那就現在開始吧!”

  蕭無衣朝著元牡丹冷笑一聲,道:“跟我玩麻將看你怎么輸。”

  元牡丹淡淡道:“有些事看得是天賦。”

  韓藝詫異的看了眼元牡丹,你怎么也開始模仿我了。

  可是誰叫這廝挖苦人最狠,最犀利,這爭吵之時,不模仿你模仿誰。

  “戰爭”很快就進行了起來。

  咦這是誰在撩撥我韓藝忽覺有人用腿在摩擦他的小腿,難道是想要色誘我,那真是極好,看來我今后得多練練出千,這福利可不能放棄。

  “嘶!”

  韓藝猛抽一口冷氣。

  元牡丹詫異道:“怎么呢”

  “摸到一張好牌!”

  韓藝笑瞇瞇道。

  其實他并非摸到一張好牌,而是有人在摸他的大腿,這尼瑪真是太刺激了。

  他目光一掃,發現唯獨蕭無衣的左手是放在下面的,不禁暗道,這是她的風格。趕緊將大腿往蕭無衣那邊靠,美女,盡情的摸吧,不要考慮我的感受,來吧。

  不過無衣姐的演技那是勿用質疑的,神情認真,完全看不出她在做小動作。

  “嘶!”

  韓藝突然又抽的一口冷氣。

  元牡丹黛眉微皺,道:“又怎么呢”

  韓藝嘆道:“打錯牌了!”

  “神經兮兮的!”

  元牡丹微微白了韓藝一眼。

  殊不知原來是蕭無衣在韓藝的大腿上寫道:我若沒有贏,你就死定了。

  其實這一招也是當初韓藝用在蕭無衣腿上的,雖然如今反了過來,韓藝成為被摸的對象,但是感覺兀自不錯。

  韓藝不露痕跡的將手放下,先是摸了摸蕭無衣的大腿,然后寫道:今晚你陪我睡。

  而得到的答復則是,休想。

  “二筒!”韓藝打出一張牌來。

  “碰!”

  上手的元牡丹面色一喜。

  “三萬!”

  “碰!”

  “九萬。”

  “碰!”

  “哇!你不是吧,打個什么你也碰得起。”韓藝表情夸張道。

  元牡丹笑而不語,打出一張牌來,似乎已經聽牌了。

  坐在韓藝下手的蕭無衣看著他們兩個打出這情意綿綿牌,氣得只想掀桌子,因為麻將就是韓藝為她創造的,她當然知道韓藝的能力。用眼神各種威脅韓藝。

  韓藝卻視若不見。

  “自摸!”

  元牡丹突然將一個七條放在桌上,然后將僅剩的四張牌倒下。

  韓藝哇了一聲,“運氣不錯啊!”

  元牡丹道:“此非運氣,而是實力。”

  “原來如此!”韓藝點點頭道。

  蕭無衣見到元牡丹那得意的神情,氣得手臂都在發顫,“這才剛剛開始,你急什么。”

  第二把剛開始,蕭無衣便在韓藝腿上寫了兩個字:成交。

  她就這性格,她要贏,但不見得一定要贏得光明磊落,這勝者為王的道理,可也是李靖教她的。只不過李靖說得是行軍打仗,那當然是怎么贏,怎么打,對于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可惜蕭無衣卻用到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這打架的話,韓藝完全沒轍,可是要說到打麻將,他在當今世上,那是絕對可以做到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桌上也摸,桌下也摸。

  蕭無衣的“運氣”漸漸好了起來。

  一連胡了三把,隨后元牡丹、楊飛雪、韓藝各胡一把。

  “牡丹姐,看來你實力還是差了那么一點啊!如今就剩下最后一把,我看你是很難犯得回了。”蕭無衣得意洋洋道。

  元牡丹兀自神色淡然,但沒有理會她。

  這最后一把,最終還是元牡丹胡了,但是由于蕭無衣前面積累起很大的優勢,故此這也是枉然。

  元牡丹第二,楊飛雪第三,只胡了一把牌的韓藝墊底。

  這當然都是韓藝有意為之,其實蕭無衣不這么色誘韓藝,韓藝也會讓她贏的,因為在這事上面,她是付出了很多。

  啪啪啪!

  韓藝鼓掌道:“恭喜無衣成為我們家的第一任家主。”那是一臉諂媚之色。

  蕭無衣站起身來,目光一掃,女王風姿盡顯無疑,道:“作為家主,我要頒布第一條家規。”

  韓藝、元牡丹、楊飛雪都詫異得看著她。

  蕭無衣一字一頓道:“我要延長家主任期至十年。”

  “靠!”

  韓藝感覺自己被玩弄了,他也沒有想到,蕭無衣能夠這么快便將那虛偽的民主制度理解的恁地透徹,還真是日了狗了,當即道:“你這是耍無賴呀。”

  蕭無衣道:“我是家主,我說了算。”

  元牡丹冷笑道:“那也不一定,前面夫君就說了,大事的話,得舉手表決,你要延長任期,得舉手表決。”

  蕭無衣道:“舉手表決就舉手表決,可是我們有四個人,若是二對二的話,家主所在的一方理應占有優勢。同時延長任期的請舉手。”說著,她也不給韓藝釋法的機會,便高高舉起手來,然后立刻盯著楊飛雪,道:“飛雪,你可得知恩圖報啊!”說著,還一個勁的向楊飛雪使眼色,好似說,我封了你做宰相。

  “啊!”

  楊飛雪一臉委屈的看著蕭無衣。

  元牡丹道:“飛雪,你莫怕要怕她,有我跟夫君在,她欺負不了你。”

  楊飛雪左右瞧了瞧,然后看向韓藝道:“我我我可以棄權么”

  韓藝道:“當然可以,每個人都有自由發表自己想法的權力,棄權也是一種想法。”

  “那我棄權。”

  楊飛雪說完,就將頭低了下去,甘為鴕鳥。

  蕭無衣怒其不爭的看了眼楊飛雪,但也不惱,似乎早就料到,又道:“行,我尊重你們的意見,那就當我沒有說過。接下來,我要頒布第二條家規。”

  還來!韓藝突然后悔讓蕭無衣做這第一任家主,這婆娘手段太卑劣了,真是要了親命。

  元牡丹糾正道:“是第一條。”

  “第一條就第一條。”蕭無衣道:“為了夫君的身體著想,但凡你們任何一個要與夫君行房,必須得經過我的同意。”

  元牡丹、楊飛雪聽得滿面通紅,不愧是女魔頭,真是什么都干得出來。

  “我反對!”

  韓藝直接蹦了起來,手舞足蹈道:“你這也太過分了,你憑什么剝奪我先手性福的權力,我堅決反對。”心里大罵,民主民主,民主個球,老子要專制,老子要翻牌。

  蕭無衣道:“身為家主,首要的任務乃是照顧好你的身體,此何錯之有除非!”她笑了笑。

  韓藝哪里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她無非就是想逼迫韓藝答應延長她的任期。

  他知道,元牡丹也知道,豈能如她所愿,道:“此事關系到咱們家后續香火的問題,乃是重中之重,既然如此的話,理應通過舉手表決。”

  蕭無衣道:“沒有身體,何談后續香火,這理應要限制。”

  “限制你個頭!”韓藝直接噴臟話了,別得都還好說,這個要通過,那他拼了命也得廢除這民主制度,微一沉吟,道:“先都停下來,我們覺得我們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完善咱們家的民主制度,確立每個成員以及家主的權力和義務,并且簽訂契約,畢竟這空口無憑。我建議大家先考慮幾天,幾天之后咱們再做商議。”

  蕭無衣感覺被冒犯了,道:“你是家主,還是我是家主,憑什么你做決定。”

  韓藝哼道:“看來你還沒有理解民主制度的真正奧義,這家主可不是高高在上的,而是要為人民服務的。。。。。哦不不不,是要為這個家,為這個家的每個成員服務的,是要捍衛這個家的一切利益,以及為這個家每個成員爭取到更多的利益,換而言之,家主是這個家的仆人,而不是主人。”

  元牡丹點頭道:“說得對,理應如此。”

  “仆人”蕭無衣仿佛從天堂墜入了地獄,出賣色相,才換來一年的仆人當,欺人太甚呀,激動道:“那我才不當這家主。”

  元牡丹立刻道:“既然你不當,那就我來當吧。”

  蕭無衣又道:“你休想。”

  “好了!好了!”

  韓藝抬抬手,道:“這家規關乎我們家的存亡,理應要慎重考慮,如今大家情緒都很高,我想還是等大家冷靜之后再來討論吧。我先帶你們去熟悉一下咱們家。”

  “飛雪,你帶我去!”

  蕭無衣說罷,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楊飛雪不知所措的看了眼韓藝。

  韓藝朝著她點點頭。

  楊飛雪道:“牡丹節,那我先失陪了。”

  等到楊飛雪出去后,元牡丹便立刻道:“你也看見了,我說得沒錯吧,還得有人在旁看著她。”

  你們兩個相遇,智商互減,誰也別說誰!韓藝笑而不答,伸出手來道:“夫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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