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蝦殼扔在骨盆里,林‘玉’婷努力和陳湘姍解釋:“我想當演員,但我真不是演員!我可以向天發誓,我要是演員,我以后每天都來大姨媽!…不不不,我要是職業演員,以后我每天都來大姨媽!”
林‘玉’婷起誓時想到,她現在確實是在演戲,好像也算是廣義上的演員了,所以必須補充一句,她不是職業演員。隨┆夢┆小┆說,叔哈哈 此刻,這大班‘花’怎么都不會想到,再用不了多久,她就要變成職業演員了。
并且,靠著遠超常人的孩童天‘性’和超強的想象力及入戲能力,她進入演藝圈后會像一塊瘋狂吸水的海綿一樣,將創造出不可思議的草根逆襲級影后傳奇。
在未來許多年中,在付豪、于成龍以及她表姐三人的保駕護航下,她都將是內地最讓人首屈一指的耀眼‘女’星。
“發誓這種無聊的誓你也做的出來,你真當我傻的啊?我會信你們演員發的誓?”陳湘姍美美的吃著麻小兒,欣賞著林‘玉’婷演戲,已經不去氣什么了。反而看到這演員被揭穿后很著急,她還蠻歡樂的。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不是演員?我真不是演員!我真是付豪的大學同學!”林‘玉’婷說著又補充一句:“…兼‘女’朋友。”
“還演呢,都穿幫了還演,你夠有職業素養的啊,看來于大表沒少給你錢。”
“你老說于大表于大表,到底誰是于大表啊?”
“裝,繼續裝!還演付豪‘女’朋友呢,你連付豪的磁器都不知道是誰?”
“于大表是付豪的磁器?”
“對,他也是給你錢的老板。妹子,算我求你了,咱就別演戲了,我知道你演技好,但你早就被我看穿了,再這么演下去,太沒勁了吧!咱就當‘交’個朋友了,成嗎?算姐姐求你了,你再演戲我都沒胃口吃飯了。”
“湘姍姐,我都想給你跪了!我真沒演戲啊!我真不是演員!我真是付豪的大學同學!”
“行,你就繼續跟我犟,啊”陳湘姍最后說的這個“啊”字,是語氣助詞,稍微有點嗆聲的意思,也有勸別人的意思,比如母親會和孩子說:乖,咱先吃飯,啊。
“我沒跟你犟,湘姍姐,你就說吧,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證明我不是演員,我立即就向你證明!”
“你得了吧,讓一個演員證明自己不是演員,這不開玩笑呢嗎?你當我不知道啊,你們演員什么都做的出來。你演自己不是演員就好了,這玩意怎么可能證明呢?”
“蒼天啊!大地啊!救救我吧!”
林‘玉’婷要崩潰了,終于‘交’底了:“湘姍姐,我算服你了,我承認,我不是付豪的‘女’朋友,這總可以了吧?我是在和付豪演假男‘女’朋友,但我真不是演員啊!你就信了我吧,我真是付豪的大學同學!我是物聯網專業的本科畢業生,我不是中戲的!”
“還演啊?”
“我要哭了!嗚嗚!我不演了,我以后再也不演了!我真不是演員啊!”
“哈哈,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真哭啊!”
見林‘玉’婷眼眶竟然萌萌的變紅了,陳湘姍被逗死了,趕緊勸她:“我不逗你了啦,你這姑娘太可愛了,吃的好好的,哭什么啊?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真不是演員嗎?”
“我真不是!我是付豪的大學同學,我確實是幫著他演戲騙你呢,但我真不是演員!”
“哈哈,那看來你還‘挺’有演戲天賦的。你快別哭了,快擦擦眼淚吧,看著怪心疼的。”
見林‘玉’婷真急哭了,陳湘姍趕緊給林‘玉’婷遞紙巾,她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這么萌的姑娘,竟然為這點小破事能急哭了,真是太可愛了。
林‘玉’婷被陳湘姍壓制的憋屈死了,現在終于將實話說出來,她心里舒服多了。
擦著眼淚,突然破涕為笑,林‘玉’婷問陳湘姍:“湘姍姐,你怎么就那么認定我和付豪不可能是男‘女’朋友啊?”
“我不是告訴你了嘛,付豪根本就不可能和正常身材的‘女’生‘交’往,除非他不想活了。”
“他真的一看到漂亮‘女’孩的身體就會暈過去嗎?”
“我騙你干嘛啊,他剛才自己也承認了啊。只有我這樣身材的,才能真正駕馭他呢。”確認了林‘玉’婷不是付豪‘女’朋友后,陳湘姍心情大好,吃麻小兒吃的也更爽了。
“你不會是為了他才胖起來不減‘肥’的吧?”林‘玉’婷能感受到陳湘姍對付豪的好感,便突然有此一問。
“當然不是了,我們家開飯館的,我又貪嘴,我從上初中開始就很胖了。我也是胖起來以后,才發現我和那白頭佬是絕配的,哈哈。”
“那看起來以后我也得變胖點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會真喜歡那白頭佬吧?”陳湘姍耳朵靈,聽到了林‘玉’婷說的。
“是有那么點喜歡,嘻嘻。”林‘玉’婷羞笑著承認了,跟著講說:“但他不喜歡我,我現在終于知道他為什么對我不來電了,原來是我身材太好了。”
“哈哈,你還‘挺’臭屁的!”
“真沒想到,豪叔身上有這樣的‘毛’病,這真是太神奇了。還有,你剛剛說他弱智過三年,這也是真的?”
林‘玉’婷對付豪越來越好奇了,她想知道付豪的一切。
“是真的啊。他小時候中過煤氣。”
“啊?”林‘玉’婷一怔。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林‘玉’婷皺著‘玉’眉搖了搖小腦袋。
陳湘姍不停的剝著蝦殼吃著蝦,胖嘴不閑著還能說話:“你和他不是大學同學嗎,怎么這么不了解他啊?你不會還在演戲呢吧?”
“湘姍姐,你殺了我得了,我在你面前真不敢演戲了!我現在說的句句屬實,我真沒演戲!”
“哈哈,好吧,我信你了。”
“我聽說,豪叔的父母好像很早就沒了,不會就是因為中煤氣吧?”林‘玉’婷關切的聯想著。
“嗯,這都是他五歲那年發生的事了。那次中過煤氣后,他就變成弱智了,一弱就是三年啊,哈哈。后來他變好了,不弱智了,但一直都有點傻呆呆的,可搞笑了。”
林‘玉’婷聽的有點心酸,如此一件值得人同情和傷心的事,從陳湘姍嘴里說出來,怎么好像成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