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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他就在學校內

熊貓書庫    陰陽鬼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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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

  我看了他一眼。

  大雄得意的露出了個神秘的笑容:“你忘了哥是住在哪里的么?”

  嗯,你是住高價生宿舍的。

  我隨即恍然,這個化妝舞會肯定要有組織者才能組織起來啊,沒有人帶頭,怎么會整出這么一個東西來。

  既然有組織者,那高價生,或許也就是這個所謂的化妝舞會組織者拉攏的另外一個階層的人。

  因為高價生都有錢,對那些所謂的校花校草又是特別的神往,大雄就是此類人的典型代表。

  我一時間也起了好奇心:“快說說,有人跟你談起過這個事?”

  大雄攤手:“那倒沒有,只是我跟隔壁宿舍高三的幾個家伙混得比較熟,就是那個牛逼龍,喝多了就倒的那個,他說出來的,只是提了那么一句,我當時沒在意,這會吳宸一提,我就想起來了。”

  我惱火的給了他一拳,罵道:“就沒有具體點的?”

  大雄聳聳肩:“你要啥子具體點的?我又沒多問,要不回頭我去打聽打聽?”

  我推了他一把:“行,你去吧!”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的丟下筷子,歡呼雀躍的就跑了。

  我無奈的看著大雄的背影,納悶道:“這什么情況?”

  蔣詩詩努努嘴:“許亦馨剛剛走過去了,你沒看到?”

  我一愣:“就是大雄讓你送情書的那個?后續咋樣了?”

  蔣詩詩點點頭:“人家給我面子,沒當著我面丟垃圾簍。”

  我對著她豎了個大拇指:“美女就是有面子。”

  蔣詩詩一翻白眼:“人家等我走了之后撕碎了丟的。”

  說完,蔣詩詩也丟下筷子跑了。

  我沖著她的背影喊道:“你干嘛去?”

  這丫頭頭也沒回:“看戲去。”

  我敗退了。

  吳宸敲了敲桌子:“我要說的事還沒完呢!正好他們兩個都走了。”

  我看到吳宸的臉色有些嚴肅,擰眉道:“有關慕小小現在的?”

  吳宸點頭道:“對,慕小小現在已經不是人了,但是我感覺。她化為的厲鬼不是簡單的厲鬼,很有可能,是復生尸。”

  我皺眉道:“什么叫復生尸?”

  吳宸輕敲著桌面。等旁邊一花癡美眉走遠了,才開口道:“復生尸也可以叫養活尸。我知道的幾種情況,一是該人的壽命已盡,利用術法,延續生命,而且這延續的生命超出了一定的年數,這個壽命已盡的人就會顯得陰氣沉沉,久而久之,就成為了一具行尸走肉。

  然而這種人隨時都有可能死掉。所以也就沒什么危害,畢竟是天道循環,逆天改命之事,有得必有失,也無可厚非。

  第二種,就是人死以后,以邪術將其靈魂強行留在體內,并且修自身實力,這種是真正的活養尸,其實力強勁。刀槍不入,力大無窮,危害自然也是無窮。

  一般這種活養尸都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養來謀取一己之私所用。

  最后一種。就是我們看到的慕小小這種,我詳細給你解釋一下,那就是人已經死透,尸體已經腐爛,然后被人用借命之術復活。

  這種借命之術需要的的條件比較苛刻,首先要有一名早夭的至親之人,將其尸體用一種術法鎮壓,把它的壽數完全束縛住,用來做壽媒。

  其次。它還需要四女兩男取之數做命媒,給被施法的人滋生血肉。

  而且這四女兩男必須和被施法的人同月同日生方才可以。

  這種借命之術復活的人。可以這么說,跟我們普通人幾乎毫無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他們不能夠延續生命。”

  我‘咳’了一下道:“你直接說不能生育不就完事了,講的那么文藝范。”

  吳宸笑了笑:“我懷疑,這個慕小小,現在就是在利用借命之術復活,但是我又不敢確定,因為這個借命之術所需要的條件實在太苛刻了,苛刻到幾乎難以完成。”

  我盯著那張照片,仔細分析著吳宸所說的話,確定的說道:“應該就是你所說這個勞什子借命之術了。

  我和大雄之前在小樹林里曾經發現過一個泥瓦灌,上面貼滿了艮山符和坤地符,還有很多我看不懂的符咒,當時那壇子被大雄無意中給打破了,掉出了一個死嬰的尸首,被慕小小給攔路劫走了,我想,這個死嬰應該就是像你所說的,符合借命之術條件的壽媒。

  還有,四女兩男,頭兩年縣一中一直流傳著一個故事,就是慕小小所住過的406房間,曾經死過四個女生,會不會就是這命媒?”

  吳宸沉思了一會道:“這件事我也查過,可是據警局那邊過來的資料,406這幾年來死過的女生,是三個,而不是四個,我不敢斷言這兩件事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關系,至少目前不能亂說。

  對了,你說的那個命媒的罐子還在么?帶我去看看。”

  我點頭道:“在啊,當時是連鏟子一起埋下的,走,我們現在就去。”

  我和吳宸趕忙丟下筷子,起身往小樹林跑去。

  當我們兩人扒開那潮濕的泥土時,赫然發現原本埋在那里的泥瓦灌碎片已經消失無蹤了。

  更讓我驚奇的是,不但那泥瓦灌沒了,連大雄當時帶來的兩把小鏟子也沒了。

  至于那些所謂的紙符,更是連個渣都沒留下。

  我甚至以為自己刨錯了地方,還起身又找了一遍,發現真的是這個地方,因為就這個地方的陰氣是最足的。

  吳宸看著我無奈的樣子,蹲下身子,捏起了一撮泥土聞了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里,泥土中帶著一股股濃濃的瓦瓷味,這里以前肯定埋過東西。”

  我攤了攤手:“可是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啊!到底是誰取走了這些東西呢?”

  猛然間,我想到了那天在蔣詩詩的宿舍出現的那個人,那個穿著解放鞋,步伐沉重的家伙。

  難道是他?

  我立刻把這個事情跟吳宸說了一下,和吳宸交流了一下意見之后,我們兩個一致確定,這個人,肯定就在學校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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